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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停顿一下。白父答道:“嗯,我们不会怪你。快去选时间最近的航班回来。无论多晚,我都开车去上海接你。”本来没哭出声的,这下,白绒忽然抽泣起来。妈妈在那边似乎隐约听到了,虽然什么事都不知道,也开始一起哭,搞得白父一个人在那里不知所措:?妈妈断断续续地哭怨着:“你记不记得,她小时候多么开心……”“……”是的,巴黎很美丽,维也纳很美丽,全世界有太多美丽的城市,但只有一个是她的故乡。在别的地方,白绒是个永远的异乡人,生病期间体会得尤为深刻,她想,她还是需要被深切地关心。·回过神来,她的眼神聚焦在男人冷俊的脸上,有点恍惚,愣愣道:“纳瓦尔,你看起来不太高兴。”英俊迷人的脸迎着月光,也染上冷色,“所以,你现在怎么考虑的,还要不要跟我返回巴黎?”“要。”白绒点头,温柔地补充强调,“我当然要。”他喜欢听到她说要。虽然是法语,但懂得中文后,他知道在中文语境里翻译过来还会显出一层什么隐喻。眉头松弛下来。他盯她片刻,视线降落下去些,停在红唇上,玩味笑道:“什么时候会主动吻我一次?”白绒一愣,皱眉,“第一次其实就是我主动……”她想起什么,住了口,咬一咬下唇,小声地说——“那你低头吧。”对方立即俯首。她把手背在身后,犹豫片刻,眼光流转,才凑上去。先是浅啄一下,接着,她闭眼,懂事地稍微深入了些,轻含、舔吮,学他那样,舌尖慢慢地扫过唇畔,再稍微睁开眼缝,打量他的反应。这乌黑眼珠滴溜溜一转,略显生涩的眸光,让纳瓦尔感觉喉咙收紧。他立即伸手,直接紧搂过纤腰——满意,但是得重来。舌尖探入,勾过来,吸住那小巧的温热。虽然在车上就吻得很深入了,但他还是想告诉她,远远不够。白绒踉跄一步。这个人真是奇怪,看吧,他要你主动,三秒时间,他自己又反客为主了。她敏锐地感觉到,这次对方的呼吸变得不一样,有点烫着她了。在这高大的身形前,她毫无挣扎的空间。身体被他裹抱着转向旁边,转了一圈,按在墙面上时,一不小心,电灯开关被撞灭了,室内顿时暗下来。此时才见月光,银浆般流泄在彼此的身上、脸上。纳瓦尔一边吻着,一边与她贴紧身体每一寸。片刻,他不禁滑下手掌。于纳瓦尔来说,这条毛呢包臀中长裙十分温暖柔和,质感有强烈吸引力。手掌从腰际下滑,覆在紧致挺翘的部位上,往身前一按,女孩就被迫踮起了脚来。在她受惊溢出一声低吟时,他顿了一秒。手掌开始反复地按着揉弄、捏掐,借以纾解身体的燥热。白绒哪见过这阵势,只感觉下方烫得厉害,甚至……有隐约的跳动感。她被吓着了。陌生触觉刺激着她,令她红透了脸,想撤退,又被对方带着倒向旁边,彼此身躯如冰川般接连坍塌,躺落在沙发上,一起融化成潮热的海。窗边月下,他的外衣,她的半裙,都是同一种棕色,交缠在一起。他送的白色铃兰花束,正安放在旁边桌上。娇俏小花朵,铃铛形状般可爱。本季绽放开新蕊,细嫰柔美,淡淡芳香,来自温室呵护长大,让风都不忍吹伤。不忍伤害,但他还是吻得那么狂热,一刻都未停,手掌同样。指尖沿锁骨往下,轻易握住水滴般莹润的圆团,触感如此柔软,一捏,完全纳入手中,羞得她无地自容。一件紧身的羊绒毛衣,有着细线针织的细腻纹路,包裹着姣好的形态,软软糯糯的,身子也是那样柔软无骨。手掌再下滑,还想从裙子内侧抽出毛衣下摆。少女闷哼,立刻拿手挡。他按住她受伤的左手,轻轻举过头顶,放在安全的一侧。然后,他轻咬着红红的耳根,用磁性声线贴耳质问道:“挡什么?你不是擅长在天黑时偷偷做一些事吗?”——他在指上次日全食天黑时候她的偷吻。白绒闷着脸。纳瓦尔落下手,指尖在她的脖颈处勾划着,欣赏着她的脸蛋,继续道:“莉莉安,你这么可爱迷人,咖啡馆老板都送你苹果派……告诉我,还有没有别的异性朋友?嗯?”诱哄般的语气,调侃般的意味。气息喷在颈侧,奇怪的敏感点被触动了,她被勾得痒,不禁推搡着,双腿无意识乱踢,“我、我就算有……唔——”修长手指掐住了她挣扎的腿,控制住,接着,从脚踝游走往上,将柔软温暖的毛呢裙撩起,沿细腿探向深处。少女娇躯,仿若古老中国的丝绸,在月下有柔顺滑腻的质地。寸寸轻软,引人深陷。在她面前,他竟会觉得自己的手显得粗糙了,摩挲着每一寸的柔嫩,都让他变得像绷紧的弓弦,随时有难耐崩掉的可能。但他也知道,有些美丽的地方,或许要拨开了中亚的黄沙迷雾,穿过了迂回蜿蜒的古道,才会抵达尽头。最好的事物,往往不会以最轻易的方式得到,无论哪个方面。指尖稍作停留间,白绒抓着他,哀声道:“不要,舒昔会回来的……”纳瓦尔继续吻着她发热的ᴶˢᴳ*鬓边、下颌、脸颊,敷衍接话:“这个房子不是你在住吗?”白绒别开脸,“但她这几天都在维也纳演出,所以……”她撒了谎,今天早上纳瓦尔走后,舒昔就收拾东西离开了,直接飞去伦敦演出。男人又吻着纤细脖颈,舔吸,低沉惑人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有着大提琴发声共振的动听程度,暧昧极了:“那么,去我住的酒店。”脖颈有点疼,白绒瑟缩一下,板着脸,“纳瓦尔先生!您听不出来这是拒绝的意思吗?我说认真的。”她希望这话能提醒他记起,要对女士保持一定的风度。月光下,女孩红透的脸显出不满的意味来。纳瓦尔盯着她看了看,松手。白绒立即往里侧缩去,抚摸着心口,仿佛刚经历一场台风过境或是巨大海啸。她缓过来后,清清嗓子,在黑暗中道:“你……你今晚这样过分的举动,我会装作没发生过!你也忘了吧,下次记得别……”“忘记?我的记忆力可不差。”不知为什么,他还不让开。白绒就等着他这样僵持,也不明白他还在等什么。过一会,才见他从身前退去,寂静黑暗的客厅里响起脚步声。“啪——”他按亮了客厅的灯。一瞬间,暖灯光刺激了白绒的眼。她适应后,试着看向他。呵!这位绅士,此刻居然好像无事发生,优雅地交叠双腿,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外衣平整无褶,姿态优雅惬意,仿佛刚才那个将她吻到几近窒息、摸到浑身瘫软的禽兽不是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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