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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钻入男人大掌的那一刻,些微酥麻自手背处直直烫到心底,谢知鸢忍着狂跳的心与不断涌上的羞赧,低垂着睫,又意识到这举措太怂而强撑着睁开,声音都在发颤,“表哥你摸摸,是不是很热乎。”垂花门外的风声依旧萧瑟,此条抄手游廊东侧靠墙,屋顶又铺着精致的小筒瓦,是以风只能透过南北朝向的通道灌入。女孩额角方才被男人理顺的发又被吹散,几绺撒了欢似的在空中飘荡。陆明钦原先还有些错愕,手心处好似含了一汪水,他动也不敢动,反应过来时指腹已轻轻捏上柔软的小手,如同冬日里才出炉的热豆腐。他的手很大,握住她手时轻轻松松包裹住全部,似捏面团般地拢住她的指节,连指尖肚都没错过。谢知鸢有些站不稳,她听着男人似要飘散在空中的清浅呼吸,垂着的睫不安颤了颤,原本的胆量在静默中渐消,手也往回缩了缩,“表,表哥......”陆明钦眉目低垂,目光停顿在她的长睫上,漫不经心扣住她要逃离的手心,嗓音浅淡,“阿鸢说要给我摸,怎能反悔?”大坏蛋。她想翻身绕过先前种种去挑逗他,却不曾想反而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抓住了后脖颈。谢知鸢扁起嘴,此刻又是一阵风过,她鼻尖发痒,正想打个喷嚏,可紧张之余又完全打不出来,红唇张到半路时缩了回去,鼻尖倒是止不住耸动。委屈得眼尾垂落,都快发红了,头顶宛若有两只耳朵可怜巴巴地落下。陆明钦心下觉着好笑,先前不过见她玩心正盛,总要让她迟钝的小脑袋瓜体会到她亲近的兄长并非看起来的那般良善,让她摸着男人骨子里奔涌的侵略欲。如今见她这幅模样,他到底有些不忍,也不再逗她。“忘了先前的风寒了?”他一面将方才滑落的兜帽理好,一面垂眸道,“还是该小心些。”阿鸢身上暖烘烘的,但自个儿怕冷怕得要死,因着这点而越发忌讳疾风暴雨,皆因气堵着若是贸然而出,易得重病。女孩这回没反驳了,她垂着脑袋由他牵着出了游廊,露出的半张脸中,睫毛都被风吹得轻颤。陆明钦收回目光,大掌又拢紧了些。现在不能操之过急,他慢慢思忖,总得成亲后再谈及其他。届时再受不住,他也不会让她退缩。*谢知鸢在表哥那吃了个肚子浑圆,最后闹得受不住,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要他揉捏小肚皮。她现下撒娇倒是越发得心应手,虽总会因在临门一脚时退缩惹得男人生气,可比先前的羞怯总要好上不少。谢知鸢没吃东西时连带着腰肢都是细瘦不盈一握,可若是吃多了,小肚皮便会稍鼓起来,还难受得紧。陆明钦原本坐在案前审批文牍,眉目沉静,这些折子唯有零星几本是用了心的,大多浅显易懂,扫一眼便可下笔批注,可谢知鸢眼巴巴坐在他身边念叨,见到表哥不应自己,甚至还有下笔的空档,就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胳膊。现下难受了要用着他了倒是黏人得很。陆明钦无奈停笔,他抚了抚眉心,而后看向靠着他胳膊的小姑娘。她还懵然地大张着眼,似是没想到他会蓦然回头,脸还不自觉又在他胳膊上蹭了一下,软滑的脸颊肉稍颤。而后是短促的娇呼声停在半空,男人托住她后背,将娇气的小哭包搂在怀里,按她方才求的,替她揉肚子。女孩的肚子软软涨涨的,一揉就发出软软的嘟囔,小嘴哼唧个不停。他有些受不住,原本放在她肩膀的手上挪了些,轻轻托住她的脸颊,在她又一次瘪嘴委屈巴巴说“还是好痛”时,垂眸轻吻住她的鼻尖。顿时哑然失声,天地一片寂静。贝齿咬住湿濡红嫩的下唇,男人鼻息全扫落在脸上,谢知鸢透过他轻啄鼻尖的间隙,隐隐约约看见修长的指节陷落至在自己肚皮里,带了恰到好处的力度,随着不疾不徐的动作,指骨的青筋若隐若现。腰封早已被他抽散至地上,大掌与肚子只隔着层秋衣,他揉的缓慢,好似落在她鼻尖处的唇,一点一点,若即若离。可现下那种缓慢成了磨人的器具,谢知鸢没忍住发出点细喘,湿热的、温温的,恍若在细水里浸过。好难受。谢知鸢想说自己有多难受。可她在开口的那瞬间又止住了,某些莫名的感触在提点着她莫要轻举妄动,不若后果并非是她能承受得住的。男人听着耳边软糯的轻喘,揉着肚子的指节不小心穿过早已散落开来的外衫,直直触至软滑的布料上。是她的肚兜。“表哥——”谢知鸢覆在男人颈侧的手指一紧,她有些害怕,“我,我不痛了......”陆明钦的吻顿住,他心下无奈,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又如这几次,每回他都如此轻易放过她——这些账在成亲后总要算的。他轻轻吻遍她的鬓角,又抵着她的鼻尖停顿片刻,才起身离远了些,陆明钦心绪向来起伏不大,从惊涛骇浪中抽身出来只需短短几瞬。他揽着谢知鸢坐正,替她系带子的手也极稳,眉目平静端肃,好似在处置的并非为女子半露出的小衣,而是堆积成山的文牍。谢知鸢鼓了鼓腮帮子,但到底不敢再招惹表哥了,她现下臀尖还被硌得慌。许是表哥差人去同娘亲说过了在陆府用午膳一事,谢知鸢午后被送回谢府时,谢夫人也没多大反应,只有在陆明钦提出同她议事时,秀致的眉目才有了些许变化。两人聊的时间过长,谢知鸢在外厅看着圆缸里的锦鲤游了半晌,终是坐不住,百无聊赖地要去院落里逛逛,赏一些秋景。现下的风小了些,只微微吹拂起少女轻扬的裙摆,谢知鸢才行至阴花丛木的小道处,一颗梨蓦然坠落至她脚侧,裂开时的汁水迸溅,沾染上绣鞋鞋面,她被吓了一跳,直直往后退了几步,待胸口平缓了些,才惊魂未定朝上望去,这是谢府涨势最好的梨树,其下树根筋络蔓延至石路下几丈,也因此碍了道。本打算遣人将其砍断,但谢夫人感叹生命有灵,终究还是不忍心,将树留了下来,另外些时节倒还好,开花落叶的即便落至行人的肩头,大抵也只感叹个时岁易散的悲慨,可这到了秋日——看哪个被大鸭梨砸了脑袋的还能心平气和咏诗作调!因着这些缘故,每每逢秋谢夫人都会派下人将枝节外头的梨子先行取下,以免损害了丈夫儿女本就不聪慧的脑袋瓜。以往这些活计都是由着小厮干,可今日——谢知鸢眯了眯眼,才瞧清被层层叠叠枝叶与瓜果挡住的翠绿丫鬟服。那小丫鬟似是也没曾想自己竟差点砸中人,窸窸窣窣声中,从枝头显露一张脸,她看见谢知鸢的那一刻先是松了口气,后知后觉才是慌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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