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钦按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腰窝上极度用力,他眸色深沉,艰难道,“......太子与你本就毫无干系,先前娶你不过是缓兵之际,”“往后......我才是你的夫君。”“怎么会毫无干系,”她恍若没听到他的后半句话,圆溜溜的眼眸微睁,好似小时候同他撒娇一般,眼中闪纯澈与明媚的光,“殿下明明早已对我这样过......”陆明钦指节忽地递送了几分力道,他默然不语,谢知鸢查其神色,笑了,“怎么,表哥不信吗?”她指尖轻轻松开领口,缓缓下滑,“太子一开始是说过不会碰我,”女子含了雾气与些微清媚的眸子看着他,秀致的手指轻点,她红唇微启,“可那次是我主动求的——”“或许,阿鸢的肚子里已有了皇嗣呢......”作者有话说:——太子和阿鸢没睡,阿鸢故意这么说的.......下章有点限制级【捂嘴】虐的我心肝颤疼,犹豫要不要继续写男配番外了orz番外!大狗的痛!\ufeff第187章 、前世8铺着鹅绒制成的软毯的小屋内,清甜的气息铺面而来。谢知鸢长睫微噙着泪液,目光颤颤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不敢置信般三番两次探索。陆明钦目光越发深沉,他抿着唇,沉默地不说话,力度却越来越大。绛色的衾被黏腻大片大片沾染上暗色。她终究受不住了,半撑起身子挑衅,“表哥还不信吗?”此话一出,陆明钦意味不明看向她,薄唇紧抿。谢知鸢不紧不慢接着道,“殿下已无数次宠幸过我——唔”......先前还存有余地,如今却毫无保留。男人眼底暗色翻涌,眼尾通红,显然是怒极了,他怒极反笑,语调温和得很,“你那时便是如此勾引他的?”水声不住响起,谢知鸢咬唇止住喘/气,就是不说话。“怎的如此不爱惜自己?”谢知鸢哆嗦着呜咽一声,半撑起的身子再度回落至软被间。“怎么......不爱惜自己了......”她声音含颤,勉力道,“那是我夫君,我们二人交合......唔啊......天经地义......”一声轻响,谢知鸢抬睫,男人的指节覆上腰间的白玉带,带扣被解开的动作干脆利落。隔着眼底层层水雾,她窥到男人面上的晦暗,低沉的语调不紧不慢在耳边响起,“很好,好一个——天经地义。”......窸窣的春雨绵密落下,杂闹不堪,却半点遮挡不住室内的声响。屋外的红芸想要往里头探探情形,却被边上的侍女一把子抓了回来。一向沉默、连个表情都不稀得做的侍女冲她摇了摇头。红芸只好留下来同她们一道听着里头的动静。“唔……”晃荡的轻盈帷幔间,一只纤细的玉手探出,指尖沾染着潮红,倏地攥紧了床边垂落的银铃,指节用力到泛白,青筋顺着纤细的弧度往上至皓腕处,原本雪白如凝脂的肌骨上多了一圈可怖的青紫印迹。下一瞬,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几近可被折断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力度瞬间将其拽入内里。“啊——”急促的娇呼停顿在半空,随着接连的响声,黛青的幔布晃动愈发剧烈,惹得结实的木质床架吱呀作响。“……唔……啊啊啊哈……不要了......”里头女子飘忽温哑的声音忽地大了些,红芸难耐地攥住手指,却听得先前拉住她的侍女开口道,“你去备些热水,待会主子们要用。”她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前去准备了。*天际泛白,朦朦胧胧的雾气笼罩住新生的日光,屋里头的动静渐消,守在院外长廊处的下人们才松了口气。一时间都端着早已备好的物什接连入内。端着水盆子的红芸打头阵,踏入屋内时先觉糜醉的麝味扑面而来,她实在没经事,不知这意味着什么,可想起先前侍女同她说的主子在行生娃娃之事,脸上便不自觉涨红。床榻下脚板上,两件外袍凌乱不堪地纠缠着,女子潮湿的小衣与亵裤被揉成一团丢在最上面,已有几个下人弯着腰将其拾起放入盆中。红芸垂首端着盆子拐到拔步床前,盆里热水不住冒气,透过氤氲朦胧的水雾,她瞧见那位清贵的主子正闲适靠坐着揽住娇小的女子。他着了身月白寝服,薄薄的布料些微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轮廓,怀中女子亦着同款寝服,可上衫好端端地在身上,底下却是不翼而飞。矜贵的男主子正帮她按肚子。那只清隽分明的大掌轻轻压在微凸起的小肚子上,随着按压与轻揉,他手底下的女子跟着不住哆嗦,旋即溢出的污/浊瞬间沾染上丝帕。女子脸蛋红扑扑的,各处都红肿不堪,似乎极为难受地蹙着眉,男人的每一按压一下,她便啜泣两声,眼尾的泪断线般坠落。不知是不是红芸的错觉,男人望着丝帕,神色间罕见闪过些许恼意。没等她作何反应,原本垂首的男主子忽地掀起长睫,已朝她望了过来。他目光轻描淡写无甚情绪,声音犹带几分温哑,“东西搁这,先下去吧。”红芸轻欠一身,将木盆子放至床边的架子上,又细细将白布条拧干净搭在盆边。离去前她余光里瞥见男人捡起盆上的软布,替怀中女孩小心翼翼擦拭,眉目温和得不像样......屋外空山新雨气息入了满怀,红芸深吸一口气,这处精致宽敞的府邸坐落于盛京城的城郊,幽远僻静、荒无人烟,她们这些下人都不知晓主子的身份,就算猜出来的,也不会那般没眼色散播开。每个侍女都安分守己,闲杂事断不多说,红芸是一月前被发卖来的,原本开朗的性子经这一月的寂冷也沉稳了不少。真不晓得主子为何会将姑娘安置到这样的荒野来......难不成是外室?边上捧衣提水的侍女瞧见她纷纷埋头避让,好像只要说话就能去了半条命似的。红芸撅了撅嘴,余光却瞥见什么,忙低下头装出审慎的神情。脚步声由远及近,侍女们皆避让垂首,管事模样的白净男子扫了她们几眼,看见红芸后问她,“主子可是完事了?”红芸应是,见他似是要等的模样,便先退下去准备姑娘待会醒来时要喝的热汤了。雾蒙蒙的气息越过檐下陨铃,轻盈沾上裙角,檐外雨还未散,空濛中夹杂着冷意。红芸回来时恰好撞见男主子已穿戴整洁,立在檐下同方才那个管事说话,“......去寻人问问不损害身子的避子汤,”男人指腹按了按眉心,整雅青勾金丝圆领袍被身后的春雨凸显得越发清冽,“收拾一下,同我一道去东宫。”管事垂首应是,男主子抬睫,要离去前看见了她,清俊的眉目微敛,随后朝她招手。红芸胆战心惊,不料男人只吩咐了一些伺候的事宜,待她恭谨应是后便旋身离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