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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叶君泽青筋突起的手就像一块石头,许柏霖红着眼那种眼神叶君泽咬咬牙,一直都被压制的情绪快要压制不住了。当天晚上许柏霖就出院了,被叶君泽塞进车里,想到许柏霖有过别的男人的孩子,他的理智就仿佛断弦,握着方向盘,猛地一踩油门,犹如弹射起飞。回到别墅,叶君泽就像提着大型编织袋一样,许柏霖被他抓着头发拖进房间。许柏霖单薄的身子被甩在床上,全身都特别疼,特别是手指,现在疼得他冷汗浸湿了整个后背。叶君泽扯掉领带,看着许柏霖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只有一种想要让许柏霖彻底臣服的野性。许柏霖缓了一口气,借助月光看着叶君泽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他这边走来,许柏霖只穿了一件薄衬衫,双腿无力的瞪着床榻,想尽可能的和他拉开距离。他现在身体很虚弱,精致的脸流下的冷汗,看着窗外的月光,许柏霖身心俱乏,叶君泽步步逼近,眼泪就像珍珠一样划过脸颊。“不要……”许柏霖呓语,叶君泽爬上来,许柏霖想跑被他拽住脚踝,拖到他身下。“不要,不要……我求你。”许柏霖一边抽泣一边求饶在月光下许柏霖的眼睛泛着光湿漉漉的,叶君泽并没有因为他求饶就恢复理智。带着薄茧的手拭掉他眼角的泪,叶君泽带着怒气,带着野兽的野性,许柏霖是他的东西,哪怕是别人多看一眼叶君泽都会觉得是对他的挑衅。绑着纱布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原本复位的手指有一次断开。眼泪无声的落下,他就是一个玩具,叶君泽包养出来的精致玩具,不能反抗不能有尊严,只有听从命令。第八章 许柏霖生病第二天的许柏霖非常艰难的睁开眼睛,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巨石,疼得他无法呼吸。电话就像催命一样打进来,许柏霖接听,他身边早就没人了,现在说话都没力气,趴在床上整个人浑浑噩噩。“柏霖…”经纪人的声音带着很小声的试探,许柏霖闭着眼睛昨天晚上已经被叶君泽折磨狠了,看着纱布手指已经重新接上。“怎么了?”许柏霖喉咙里卡了一口痰,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许柏霖眼睛是肿的,头顶还穿来一阵阵锥痛。“没…就是问问你…”昨天晚上许柏霖被叶君泽带走,那架势根本就没人敢拦,许柏霖趴在床上,随便应付一声就挂断电话了。躺在床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明明那么低的几率,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许柏霖现在只感觉寒冷,把自己紧紧抱住,眼睛睁不开,躺在床上感受不到一点温热气息。昨天晚上的折磨也让许柏霖永生难忘,抓着被子现在只想睡觉,白皙的皮肤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些抓痕和血痕。傍晚十分,强烈的夕阳光并没有往日的温和,许柏霖有些不适应的皱起脸才缓缓睁开眼睛。叶君泽的身影被窗外的夕阳衬得好像镀了一层金光,许柏霖躺在床上,非常艰难的睁开眼睛抬头看他。阳光刺目短时间适应不了,叶君泽突然袭来,强烈具有战略性气息占据鼻腔,叶君泽又抽烟了!叶君泽看着许柏霖精致的轮廓,心里的占有欲再一次被激发,这张脸这个人只能属于他。叶君泽伸手,许柏霖的意识马上就清醒了,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叶君泽伸出来的手还没有摸到他,僵在半空收也不是伸也不是。“你……”许柏霖调节呼吸,好像也意识到叶君泽并不是要欺负自己,许柏霖肿着眼睛看着他。叶君泽顺其自然的伸手在他眼睛上摸了摸,许柏霖没有躲避,指腹划过眼睛,叶君泽动作很轻也怕再让他受伤,昨天晚上的事他的确也感觉做得太过。“身体还好吗?”关心的话很生疏,叶君泽从来不屑对情人说这种话,可是许柏霖不一样,他有一种戒不掉想要牢牢锁住他的感觉。“我想睡觉。”许柏霖声音很轻很好听,明星在练习生的时候就会有声乐课,许柏霖的声音很好听的。对不起三个字到了嘴边叶君泽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看着许柏霖,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许柏霖似乎都可以左右他的情绪了。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他很诧异也很不乐意,没有人可以控制他,许柏霖只不过是他的情人只要腻歪了就可以换。叶君泽坐在床头,可是许柏霖离开的这三年在他身边形形色色的情人都没有一个像许柏霖这样能让他发狂的。叶君泽情不自禁的伸手捻起他的的头发,安详的睡容就像雪山上一位长眠的仙子,叶君泽脱掉外套爬进被子,把许柏霖抱住,他身上的烟草味对许柏霖来说是一种入侵。许柏霖蜷缩着身子,叶君泽抱着他,双手轻轻的放在许柏霖的后背,许柏霖昨天晚上被折腾狠了,现在只能顺着叶君泽的意思往他怀里拱了拱。叶君泽有一种被讨好的喜悦,大掌抚上他的后脑勺,他的皮带磕着肚子很不舒服,许柏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许柏霖翻身叶君泽又贴着他的后背抱住他,大掌放在肚子上,许柏霖找了一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吃完饭再睡。”叶君泽浮在他耳边,许柏霖睁开眼睛,刚刚才有的一点困意不得不因为他的话被强行驱赶。说着叶君泽把许柏霖抱起来,走进浴室,落地的时候许柏霖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许柏霖送上自己的吻。许柏霖的主动叶君泽很满意,气氛正浓,许柏霖的唇就像熟透的桃子,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叶君泽。“我明天想上班。”许柏霖知道只有叶君泽高兴了他才能做事,叶君泽点头。“好。”叶君泽把人抱上洗手台,出来时叶君泽把人抱着。第二天,许柏霖刚开工两个小时就因为发烧进医院打点滴了,坐在输液大厅,有不少狗仔蹲在医院门口。黑白相间的减龄衬衫配着土黄色短裤,一双白色休闲鞋,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手机,垂下的刘海遮住眼里的疲惫。经纪人是寸步不离,左右环顾,许柏霖眼睛胀痛的靠在椅子上,看着点滴,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许柏霖隔着口罩都能闻到。陆怀桑穿着一身白大褂风风火火的走过来,在人数不多的输液大厅陆怀桑直奔许柏霖。“你才刚刚流产就出来工作,你不要命了?”陆怀桑坐在许柏霖旁边,许柏霖听着陆怀桑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眼神非常平静的看着他。流产不管男女对身体的伤害都是很大的,更何况许柏霖流产是被踹的,叶君泽真不是个东西。“没事。”过了一会许柏霖隔着口罩不咸不淡的吐出两个字。陆怀桑推推眼镜咂嘴,许柏霖只是叶君泽的情人,按理说他不应该管,可是谁叫叶君泽对他上心啊!这么多年他身边换了无数情人,时隔三年许柏霖还能被他逮回来,这许柏霖怕不是有什么手段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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