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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酷盖,却还见缝插针的抽空又问起了这个问题。咸毓是实在不知该怎么作答了,她怕自己再脱口而出,都快要变成是她在哄他说甜言蜜语了。但这其实本没必要如此。这一路以来,两人关系越发亲密,等如今到了北地之后,只除了在这问答上面,他们竟还未揭过去。不过咸毓心态很好,她就当这是生活的调味剂了。她也念他本就是个日常寡言少语之人,而他们两人赶路的行程又很快,那么他若是想多说话时,他尽管是便是了。只是今日不巧,他们两人刚在山脚下你来我往地问答着呢,山道上下来一个砍柴回来的樵夫。那樵夫还以为他们小两口正在拌嘴呢,于是立即上来好心劝架。导致咸毓又废了一些口舌,才和对方说解释清楚他们两人并没有不合。樵夫乐得见小两口美满,临走前多说了一句,道他还以为他们两人是来山谷求医的。原来据传这山上住着一名神医,常年来偶尔都会有远道而来之人寻访。虽然都是悻悻而归。竟然都未寻找。咸毓一听,发现这是个好机会。倒不是真为了寻医。她不管这山谷中是否真有什么神医、如果其实并没有也没关系——正当樵夫离去,楚蔽再次绕回那问题之时,她立即找到了由头:说他们二人不如就此爬山去找神医吧!楚蔽倒也赞同了她的提议。虽然他也瞧的出来她是为了摆脱当下的话题。接着,他本以为她会半途而废,没想到只要他一询问,她便转而将话题转到了爬山之上。因此也没到一个时辰,眼见得真快要给她爬上山顶了。比起咸毓自己都毫不察觉的再接再厉的毅力,楚蔽实则一直在循序渐进。他自认自己依旧是个沉着冷静之人。就好比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温水煮青蛙”,他都已从她口中问出了“嫪毐”二字是哪两个字了。这时,咸毓再一次追到了楚蔽的跟前。她甚至都不用等他第无数次开口询问了,还没等他开口,她已经大手一挥,主动招呼他继续爬山了。“啊那啥,我们继续,走!”她战术式含糊其辞道。作者有话说:楚·新晋醋缸·蔽:我其实没打算问那个。咸·累得半死·毓:?(不管了)啊走走走,爬山!继续!奥利给!楚蔽:……第232章 咸鱼穿进宫斗文咸毓越是这般闪烁其词, 楚蔽便越是猜测她实则另有隐情。毕竟她不像是个心思深沉之人,言行之间的意愿十分明了。因此他不难推测到,或许那个认认命确有其人。更有甚者,她十有叭九认得“嫪毐”那厮?可等他命人一经查探, 并未查到其人。这便是楚蔽近日以来的疑虑了。不过无论如何, 他也只不过是一时动心起念, 追随着自己颇为陌生的反应做出了这等子事罢了,因此还甚至显得有些心虚地藏着掖着。这对于替他办事的下属而言, 并不觉得有异。陛下自然不会事事皆与经美人坦白。若是事事都讲出来, 那才奇了怪呢。就好比陛下也不会讲出来,他是为了支走他们。嗯,他们兀自这么以为、并且深信不疑。因此只能再次飞鸽传书求助于远方的万内侍, 将仅限的消息传递了回去。而此时几近山顶的山道上,擦肩而过的两个人中的楚蔽实则并非又想出口问及那个问题。他正想再问她可有累着、两人就此停下来歇脚有何不可, 可她却已经撒腿往前走了。咸毓越过了他的身侧,毫不停留地自顾自往前走去。他见她已然蹒跚的背影,无声地微微摇头,又三两步跟了上去。“你不累吗?”楚蔽来到她身侧, 沉声问道, “若是累了, 不如歇一会儿也不迟。”咸毓顿时头摇成了拨浪鼓, 一边走着一边喘着气回道:“我尚能……”这时, 她一口气没喘过来。这虚伪的逞强连她自己都不信,说道一半, 咸毓就摆烂地承认道:“……我能不累吗?”上山的一路以来, 她有时甚至觉得, 楚蔽会不会是故意拿那个问题来“反向鞭策”她主动爬山的。如果是这样, 那真的是太感谢“楚教练”的用心良苦了!他激将得非常成功,希望下回不要激将了……今日得亏是在山脚下,咸毓还能拐个话题嚷嚷着提议爬山;下回若是河边之类的呢?难不成她又提议一起横渡大江吗?她绝对不会这么做了。说实话爬山爬到现在,累得半死,若说一点儿都不后悔,也是不可能的。她在山道上无数次问自己,何必如此?其实他一直也并非咄咄逼人的询问,所以她或许还能一而再地含糊其暂时揭过。咸毓累得头皮都快要发麻了,只能归因成刚才在山脚下那个好心地樵夫给她了一个冲动的灵感借口。不过此时她再心生悔意也没必要。于是咸毓索性还真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她举目四顾,发现他们不巧停在了一个连一块大石头都没有的路段,那上哪可以歇脚去。她单手撑腰,吃力地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山顶。她已经尽力了,这一停下来,想再次动身,那就是比登天还难了,除非……咸毓回头看向了身旁脸不红气不喘的楚蔽。除非他再激她一下?……不过这未免也太狠了吧?咸毓立即止住了这个自找累吃的错误念头。楚蔽却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态。他见她手捂着自己的腰腹,便出声问道:“可是又疼了?稍后若真寻到那神医,便让他瞧瞧。”咸毓哭笑不得,红扑扑的一张脸上满是运动过后的精神烁烁,她无奈解释道:“我怎还会疼?”她的癸水已经走了多少日了。“我是爬山累岔气了!”楚蔽心道他当然早瞧出来她爬不动了,但如今的她好生有趣,只消一问她那问题,她便避之不及似的不顾一切继续往上爬,唯恐他抓着她继续问下去。可实则他能问出来的他已经都问了。若还想知晓那日更多梦境内容,也只能由她自愿告知了。然而她显然并不愿细说。甚至或许真的早忘了那一晚的梦境呢。楚蔽并非拿不起放不下之人,如今问不出所以然了,他也不会真当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念着此事。毕竟小小的“嫪毐”还不足他花费那么多的精力。而方才他在山脚下同意与她一同上山,实则是真存着为她寻医的心思。咸毓本人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什么问题,但楚蔽却还念着上回医官的用药过猛之责。今日既然由此机缘,两人不妨真上山探寻一番试试。楚蔽不动声色地收回神色,同还在缓着气息的咸毓说道:“若是走不动了,下半程我背你走?”他这话听着也不像有假,毕竟实则下半程也没多久的脚程了,而咸毓先前有一回也被他背过、就是在去山池院的路上那次,所以她知道他应该还是有足够的力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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