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陈酒说。夏子慕颔首。得到了夏子慕的回应,陈酒显然高兴多了,也不复之前的拘束,直接倒在了床上:“你这个床还真软,舒服,比之前你家里的那个要好多啦。”“你喜欢就好。”夏子慕将陈酒的背包放好,见陈酒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低下头,陈酒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落下一点温柔的触感。“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吧。”夏子慕重新起身,仿佛什么都没做一般,“要不要睡一觉?”以往他们没做恋人的时候,夏子慕也时常会亲亲陈酒的脸,仿佛就是哥哥对弟弟疼爱的一种表现,而在谈恋爱之后,他们接吻更多。现在这样,也许是代表夏子慕已经彻底接受他们重新回到朋友的身份,就连行为举止也回到了过去。陈酒看着夏子慕几乎未变的面容,心中一丝仍旧被爱的暖流涌过:“那我睡会,等会你叫我。”“好。”夏子慕温声道。陈酒闭上眼睛,旅途奔波的劳累和本身体质的关系,令他睡得很沉。待他的呼吸逐渐规律,夏子慕走到床边,俯身捋了捋陈酒额前散落的刘海。他仔细打量着陈酒,自打分手之后,陈酒似乎也完全没有改变过,依然单纯且天真。这曾经是他最爱陈酒的一点。但是后来他发现,这种特质是一把双刃剑,陈酒的天真不单是对他,对其他Alplha也同样适用。他原本,想了无数个方案,让陈酒重新爱上他。但刚才……他无意间从陈酒的包里翻出那个相框——那上面是他们两人大学毕业的合照,夏子慕亲吻陈酒的照片。饶是知道,陈酒也许根本已经忘记了这张照片的存在,但夏子慕的心还是因此轻轻颤动了一下。那么给他多一点的时间,也未尝不可。秒针一点一点地转动,每转一下,便发出清脆的“呵噔”声,在寂静无声地房间里异常清晰。这永无休止的声音不知道转动了几圈,夏子慕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某种桎梏,他单膝跪地,衬衣收进长裤,单薄修长的长腿毫无所谓地挨在地毯上,他低下头,看着陈酒,手指在空气中无形描摹着他的轮廓。陈酒无知无觉地睡着,时不时咂咂嘴,说着一些没有意义的呢喃。他的发热期还没有过,夏子慕闻得到,那是他的小甜酒,他的小蛋糕,他正处于发热期。他想得到他。最终,夏子慕低头,动作十分轻缓地靠近陈酒,一些温热的气息靠近了,下一秒,轻轻亲在陈酒的唇上。那力道很轻,生怕将他惊醒了一般,并不强行往里,而是轻轻润湿了陈酒的下唇,又舔了他的上唇。像是在睡梦中感觉到痒意,陈酒动了动脑袋,微微张开了唇。夏子慕便顺势而入,亲了个彻底。陈酒单纯便是单纯在,他不知道Alpha动起情来,都是禽兽。第100章 渣了那群电竞大神(24)陈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但他着实是睡的很沉,也没有做梦,闭上眼睛直接睡死过去了。在夏子慕的床上,他是很安心的。毕竟他们俩以前年少的时候就经常睡一张床, 到了高中是上下铺, 到了大学依然是舍友。他对夏子慕的气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清楚夏子慕的为人,这人向来都很善良, 面冷心热, 也非常正直,毕竟也相处了二十几年, 所以原主才回这么放心地渣了他。因为他清楚, 不管他做了什么,夏子慕到最后都一定会原谅他。也不会对他做出什么破格的举动。陈酒也受到了这股记忆的影响,躺在夏子慕的床上便犹如回到家里一般自在,直到他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醒。“阿酒, 该起了。”是夏子慕的声音, 一惯的清冷, 夹杂着温和的语气。若是HQ队员在这,大概都惊呆了。Summer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们说话。陈酒还困得很, 整个人恍恍惚惚, 把被子蒙在头上, 企图得个清静。这里是HQ夏子慕专属的房间, 他的被子依旧没什么新意, 非常单调的蓝色被套, 什么花纹也没有, 床单也是配套的纯色。反正是陈酒不会选的类型。但是洗的很干净, 透着一股淡淡的柠檬和茶混合的香气, 并不浓郁,非常好闻。这是夏子慕信息素的味道。陈酒埋在被子里,一呼一吸之间全是这种味道,他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继续睡,并未在意。夏子慕比他分化的早,鉴定了信息素的味道是伯爵红茶,当时陈酒很兴奋,抱着夏子慕闻来闻去,以为是什么高贵的味道,但他没分化,什么也闻不到。后来他分化了,也极少能闻见。因为夏子慕每日和他见面,都喷了隔离剂,将那些信息素的味道全都隔离了起来。陈酒偶尔一次闻见,还是运动会上,夏子慕跑五千米,跑完的时候陈酒扶着夏子慕去一旁休息,两人贴的很近,夏子慕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然后陈酒闻到了一股清新馥郁的香气。不知怎么,陈酒一下子心跳很快,脸也红了。夏子慕还喘着气,看了陈酒一眼,似乎意识到什么,从裤兜里拿出隔离剂,对着自己一顿猛喷。于是那种味道很快就没了。但是陈酒一直记得。后来他们俩谈恋爱,夏子慕也从来不对他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只有两人拥抱的时候,在这种极近的距离之下,陈酒才闻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他想再问问,夏子慕却拒绝了。没错,他居然拒绝了!陈酒气的要命,也没问夏子慕原因,之后再也不提这一茬了。他总觉得,夏子慕不是真的喜欢他,他只是把亲情和爱情搞混了。所以他和夏子慕分手的时候,也毫无愧疚。“CZ的人在外面等了。”夏子慕很好脾气地看着床上那一团,“如果你不想去,我帮你和他们说。”陈酒嘟囔几声,哼哼唧唧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过了一会,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凌乱,睡眼朦胧,说:“去。”他要吃火锅。陈酒咂咂嘴,上嘴唇有点疼,还有点麻,他疑惑地舔了舔,好像有点肿。他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吗?陈酒大脑缓慢地思考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想过是夏子慕偷亲他这个原因,笑话,他俩谈恋爱的时候夏子慕都没怎么亲过他,也不至于现在偷亲吧。夏子慕把尚处于迷糊状态的陈酒扳过来,非常自然地给他整理头发,扣扣子,给他穿外套,陈酒突然一激灵,醒过来了。陈酒立刻站起来,离夏子慕三步远:“我自己来吧。”夏子慕由着他自己来,陈酒一边给自己系扣子,一边抿着唇轻轻嘶了一声。嘴唇不单肿了,好像还破皮了,难道是他自己咬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