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过一处拐角,忽然听到后面响起门开的声音,她回头,就看见阮薇像一阵风朝她飞来,撞了她满怀。卧室的门在阮薇进来后很快又自动合上了。君珏抱紧怀里的人,嗓音沙哑而克制地问:“薇薇,你怎么开的门?”阮薇被她紧紧箍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闷声闷气地说:“是小可帮忙打开门的。”君珏:“……”小可:瑟瑟发抖jpg“是我吓唬小可,它才开门的。上将,你生气了吗?”“没有。”君珏又控住不住地将阮薇往怀里按了按,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阮薇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她仰脸问:“上将,你真的没事了吗?”“嗯。”“可是,你抱我抱得好紧,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嗯。”君珏应了一声,没有放松,反而将阮薇抱得更紧了。阮薇忽然有点紧张,“上将,你的身体好像很烫,要不要先放开我?”“不。”君珏低头,脸颊在阮薇脖颈处轻蹭。阮薇有些不明所以,她也抬手抱住君珏,这么紧密的贴贴让她觉得好安心,虽然会有些喘不过气。“上将。”“嗯?”“这次是你主动和我贴贴的。”“嗯。”君珏应了一声后将阮薇放开,“今天工作开心吗?”“还可以。”阮薇想到什么,又接着说:“谢谢上将,姜兰姐姐今天保护我,我很安全。”“嗯。”阮薇发现她说话时君珏一直盯着她,用一种极其温柔缱绻的眼神凝视着她,她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悄悄偏开头。君珏手动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回来,很直接地问:“薇薇,我可以吻你吗?”“啊?”阮薇眨了眨长长的眼睫,覆下来掩住眼底羞涩。“可以。”她很小声地答应。君珏敏锐捕捉到,搂着阮薇纤细的腰重重吻了下去。阮薇毫无准备,双手本能地攀上她的肩。在此之前,阮薇不知道原来吻也可以这么暴烈,君珏像是发疯了一样想要将她整个吞进去,君珏自己也不知道,有一天她会变成一个这样疯狂掠夺和索取的疯子。这个吻结束时,君珏意犹未尽地看着阮薇攀着她的肩重重喘.息。阮薇觉得自己的舌.头都麻了,不敢抬头。“薇薇。”君珏叫她,她也没有抬头。君珏又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她有点恼怒了。“上将,你不是在易感期,怎么还有力气掐人呀?”“薇薇,你知道什么是易感期吗?”阮薇迟疑地摇头,她没有了解过。“omega的发热期呢?”阮薇同样摇头,君珏怜爱地望着她,被困在牢里这么久,连最基础的生理知识都不知道。“哦,我想起来了。”阮薇道:“我分化那天,坏人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我就昏迷了。”“每个月都注射?”君珏皱眉问。阮薇摇头,“三个月一次。”“没有具体日期?”阮薇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日期很重要吗?”君珏:“……”“上将。”阮薇拉着她的手摇了摇,“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帮你。”“以后再告诉你,薇薇你还小。”“我是个有工作的成年人了。我还记得小时候问妈妈什么时候可以谈恋爱,妈妈说长大就可以了。”“上将,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恋爱吗?”阮薇的理由太充分,君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反驳。她只知道再继续跟阮薇待在一个空间内,她可能会兽性大发。“薇薇,我们当然是在恋爱。”君珏咬着下唇道,试图用嘴唇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你已经看到了,我没事,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吗?”“好。”阮薇点头答应,走之前问:“上将你房间熏了什么香,好香啊,可以给我一点吗?我也想熏一熏我的房间。”君珏脑中的警戒线绷断了。“你喜欢这个味道?”“喜欢!是什么香?”“是我的信息素。”“信息素?是从腺体出来的吗?”阮薇今天中午跟田恬在饭堂吃饭,刚好听见田恬和另外一个女生谈论信息素,还问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当时阮薇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说还不知道。“嗯。”君珏抓住阮薇的手,带她触碰自己后颈腺体。阮薇干脆踮起脚,靠在她肩上往后看,只触了一下就移开手指。“我们的腺体不一样。”阮薇说。君珏推开阮薇,紧咬着下唇道:“回去休息吧,明天见。”阮薇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看见君珏嘴唇有血流下来,她不受控制地冲上前。这是大好的喝血机会!君珏有些懵,但只懵了一瞬,就开始热烈回应阮薇的“吻”。这个吻比之前还要激.烈。分开时,两人都剧.烈喘.息,因为以前都是硬抗过来的,现在只是一个吻都能让君珏多抗久一点。她预感自己胃口会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将阮薇整个吃掉,但不是现在,不是今天,阮薇连最基本的生理知识都了解不全,她现在做那些太卑鄙。“上将,你怎么流血了?”阮薇估摸着自己因为见血而双目猩红的眼睛血丝褪去后,才敢抬眼。“应该不是我咬的吧?我亲上去之前你就已经流血了。”阮薇有些自我怀疑地道。“嗯,不是你。”阮薇这才松了口气,有些不确定地问:“上将,你不赶我走啦?”君珏没说话,只是抬起自己的右手,阮薇也凑过去看,君珏是在搜索和整合一些有关于alpha和omega的生理知识,几分钟后,把一个大大的文件夹发给了阮薇。“不愿意看文字的话,视频解释也有。”君珏把后找到的视频也一并发给阮薇。阮薇说:“谢谢上将,我会好好学习的。”“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君珏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差不多又用光了,连忙催阮薇走。可是阮薇直接在她床边坐了下来,已经开始用自己的光脑看她刚刚发过去的文件。“薇薇,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学。”“等一下,上将,我找到答案了。”阮薇兴冲冲地点开一个名为omega如何帮alpha平安渡过易感期的文件,君珏想要阻止已经晚了。“标记。上将,这个文件里说只要alpha对omega进行标记就可以。”“你要现在标记我吗?”阮薇坐在她的床上,仰着脸,微笑着问她,好像是在问要不要去吃饭这样简单的问题。几乎没有处于易感期的alpha能拒绝omega发出这样的邀请,君珏在心里挣扎。“薇薇,你知道什么是标记吗?”“知道呀。”阮薇指着虚拟屏幕上的解释,“就是咬脖子,我不介意,你咬就是了。”阮薇自己觊觎了君珏的脖子那么久,之前也只在君珏昏迷和睡觉的时候咬过两次,为了喝血,这样的动机驱使下,即使只有两次还是让她很愧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