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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紧紧凝着舆图上的山谷,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你们疯了,将军回来,我如何交代啊、殿下、殿下的胆子太大了。杀棋领了多少人?”杀琴白了一眼,“五千余人。”“他们带了火油。”杀琴轻描淡写。“殿下也在里面,怎么烧呢?”副将不敢相信。杀琴很冷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照你们将军的打法,只怕入冬都无法结束。”“不成、不成,你们疯了,那是大魏公主。”副将不敢再想,疯了一般冲了出去,点了兵马就要去追。杀琴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他:“劝你最好等,若是坏了事,殿下能将你绑起来练手。”副将不予理会,点齐兵马就要去追。杀琴悬选择在城内继续等,等到黄昏之际,京城来人,是天问。杀琴是明教内嫡子,听过四宫主天问的名声,至今未曾见过。天问与寻常人一般,这些年来身上杀气消散几分,反而多了些内敛。每日观帝王言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性子渐而沉稳。城内主事的三人都不在,天问行事沉稳,并未将书信递给杀琴,而是等城内静静等。不成想,一等就是三日,再好的耐心也没有了,在她即将要熬不住的时候,城门打开,一辆囚车送了进来,将士跟在后面,人人喜色难掩。天问上前询问,囚车内的人是胡羌一位将军,接着,又是一辆囚车。五辆囚车,关住了胡羌五位将军,每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更是被火烧得看见头皮。纵是不爱言笑的天问也笑了,这时忽见一抹俏丽的影子,红衣长发,她笑了,马上的人一跃而下。同时,南阳瞧见了天问,高兴地上前,“怎地来了?”天问微笑:“陛下有话带给您。”南阳掳了敌方五位将军,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面上喜色难以遮掩,高兴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天问说道:“少傅求娶您,陛下询问您的意思。”走了千里,就这么一句话。南阳愣住了,三日不眠不休的眼下一片乌青,脸色更是发白,“陛下、是什么意思呢?”“陛下若是有决断,不会让我千里问您了。”天问回道。“我不嫁。”南阳冷笑,转身就走了。她走到囚车旁,吩咐杀琴,“城门口摆下五只鼎,堆积柴火,将他们丢进鼎内,胡羌若送来粮食,我们就放人。一日不送,就点燃一只鼎。”“属下这就去办。”杀琴领命。夜色漆黑前,鼎就摆在了门口,五人用绳索绑着丢进去。主帐内灯火通明,南阳站在舆图前,心思焦灼,询问副将:“三日内可能拿下泞城?”泞城是两国交接处,地处要塞,甚为复杂,南阳对此处,极为生疏,不敢随意攻城。天问见状说道:“泞城守将是魏人,祖上也曾效忠大魏,后来背叛大魏。他对魏人生活习惯很了解,属下听陛下提及此人,甚为痛恨。”南阳沉默,她知晓,扶桑最恨背叛之人。“眼下,该要主动出击,明日点兵,孤去试试。”副将觑了一眼公主殿下,小声解释:“殿下,您好像许久没有睡觉了,要不歇息一日?”“不歇了,你也别歇,明日一起出去,裴琅纵得你们懒怠。”南阳心不在焉,深深看了天问一眼,“你何时走?”“明日便走。”天问感觉出殿下的心思乱了,尤其是方才一眼,情绪复杂,可见陛下让她亲来是有几分道理的。南阳又问副将:“裴琅几日归?”副将伸出一巴掌,翻了翻,接着又翻了翻,“十五日。”南阳眼神轻颤,看向天问:“你来花了几日?”“快马加鞭,半月有余。”天问回道。南阳便不再问了,来回便要一月的时间,倘若自己再不归,卫照定会骗得陛下将自己嫁给她。“天问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她有些不耐。几人俯身揖礼,迅速退了出去。南阳这才告诉天问:“你只回复陛下一语,少傅乃是女郎。”又是一重惊涛骇浪,天问惊得不知该如何回答,“那、那她为何还要求娶您呢。”“喜欢不拘于性别,你对红昭不是心有爱慕吗?”南阳低笑。提起红昭,天问愣了,“红昭习武勤快,性子好,属下这才多了些提点,并未有爱慕。”“随你,你只需回复即可,孤明日去泞城,就不送你了。”南阳有些疲惫,懒懒地打了哈欠,抬脚朝外走去。天问揖礼,擦身而过之际,却见她袖口被烧坏了,下意识就捉住她的手,“殿下伤了?”袖口之下,白纱都染上了血。南阳似乎并不在意,懒懒地收回自己的手,“无妨,对了,陛下近日可好?”“陛下很好。”天问简单回答。南阳笑了,放心离开。夜色寂寥,宫廷同样陷入寂静中,帝王站在屋檐下,紧紧凝着自己的手腕。林媚站在她身后,寂静许久后,帝王终于问出声,“朕从两日前开始,手腕处生疼、朕……”她欲言又止,林媚立即明白,“您用了药?”扶桑沉默,林媚警觉道:“药并无相互作用。”并无相互作用……扶桑唇角微微弯了弯。第63章林媚被突然召进宫,心存恐惧,本以为事关明教,近年来明教依附于朝廷,行事颇为放肆。诸多门派不服气,缕缕挑衅。江湖门派中人心存傲气,看不惯勋贵行事,明教便成了众矢之的。听到药一事后,整个人松懈下来,露出微笑,顺势试探道:“陛下感觉不适?”扶桑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回寝殿,意在赶客。林媚失了武功,行事不敢张扬,没有多问,由宫人引着出宫。这些年来林媚住在卫照府上,几乎成了半个卫家人。入宫之前,卫照也知晓,因此,她回去后,卫照就在院内等着她。灯火下人影消瘦,当林媚靠近后,卫照便直起身子,直接问道:“何事?”林媚依附卫照多年,两人成了盟友,林媚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多年前我赠陛下一枚药。”“药?”卫照眉眼狠狠一皱,灯火下的面色阴沉,“什么药?”林媚笑了笑,神秘道:“好药,能代替人的痛苦。我确信,陛下已经用了。”“如何代替痛苦?”卫照被勾起好奇心,对于扶桑而言,这样的药是锦上添花,也更加利于权势。林媚在她身侧坐下,望着明月,神色美好,“以血为药引,牵制两人,一人伤,一人分担疼罢了。你若受伤,我也疼。这样的药,很美好,可惜只有一枚,不然我也留下。”卫照久久不言,心思转换,不知怎地,她很不安宁,尤其是见听到那句‘陛下已经用了’,脑海里的神经绷紧了。她问:“陛下遇难,那人会不会同样身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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