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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摁掉,也拿不住手机了,任由它滑落在枕边。看不见的地方,他在使坏。孟水意揪着他的发根,“你快点,他们要来了。”“这事快不了。”柏舟顺着攀援而上,手掐着她的细腰,几乎要掐出红痕。为了尽早结束,她只好极力迎合。苏蓓蓓他们到得比预想中的快,孟水意把他赶下床,“你穿上衣服去开门。”柏舟已经餍足,任劳任怨。她迅速爬起来去洗漱,找了个高领的针织衫把脖子遮住,出了卧室。苏蓓蓓见是柏舟来开门,而孟水意又迟迟未出现,结合之前听到的,一下就猜到了。她笑得暧昧,小声跟孟水意说:“你日子过得挺滋润嘛。”后者红着脸推她,“别胡说八道。”“我都是已婚人士了,还想瞒我啊?”孟水意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今天来的除了高宴、苏蓓蓓,还有赵延和高宴的妹妹。小姑娘叫高玥,还不到十岁,不折不扣的小孩子,孟水意拿了酸奶给她喝,还递了个红包。高宴说:“玥玥,说谢谢姐姐。”收了好处,再闹腾的屁孩子也得老实几分,她乖乖地说:“谢谢美女姐姐。”苏蓓蓓不满,说:“我给你红包的时候你怎么不夸我美女?”高玥说:“我哥哥说不能夸你,你会飘的。”“……”连赵延都笑了。中午火锅是孟水意昨天买好的食材,苏蓓蓓主动帮她处理,三个男人在客厅炸金花,高玥看动画片。苏蓓蓓说:“我感觉我怀孕了。”孟水意微讶,“你测了吗?”“没有,我就是隐隐有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对她这种“感觉”,孟水意是没法感同身受了,“你跟赵延说了吗?”“还没呢,万一不是,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苏蓓蓓表情纠结,“我现在就是盼姨妈的心情,怕他来,又怕他不来。”“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现在生嘛。”“其实也没刻意避孕,毕竟我们都结婚第三年了,赵延前两天跟我说,他存了一笔育儿金,他父母也给添了些钱。主要是我感觉我自己都没成熟呢,怎么带孩子。”“我妈带我的时候,也很多事不懂,还不是自己慢慢学。”苏蓓蓓叹了口气,“这倒也是,都是第一次当父母。”“你回去先测一下,万一真有了,就告诉赵延,一起商量未来怎么办呗。”听孟水意说得头头是道的,苏蓓蓓看她一眼,“你们呢?”“我们还早呢。”“我是说你们频繁吗,措施做好了吗?”孟水意一向没苏蓓蓓放得开,一下就面红耳臊了,“都做了的……”从第一次起,她就发现,柏舟这方面很注意,如果没洗手,他也不会用手,比如今天早上。“哎,我以前说,跟喜欢的人做很爽,你信了吧?”信是信,可是……她看了眼客厅,小小声地说:“我感觉他要得有点多。”苏蓓蓓笑出声:“这么多年忍坏了吧,有的你受了。”食材很快就搞好,又蒸了条鲈鱼,搞了两份凉拌菜,就算完成了。柏舟给孟水意递了个红包,她一愣,“这是干吗?”“刚刚赢的。”高宴愤愤:“基本上全是我的!”“那就谢谢你破费咯。”孟水意笑着收下来。他们要开车,就没开酒,用饮料代替了。高玥走时,还顺走了孟水意家一大瓶未开封的苹果醋,说要帮高宴捞回他输掉的那些。高宴无奈又好笑,说:“我的好妹妹哎,你要顺也顺值钱的吧,那柜子里的酒都抵得上几倍了。”“不要。”高玥紧紧抱着,“我就要这个。”苏蓓蓓说:“她哪里是为你啊,是为她自己,哈哈哈哈。”柏舟洗了碗,下午也没出去了,陪着孟水意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他搂着她的肩,她抓着他的手玩,和他偶尔接个吻。□□会不会上瘾,她暂时还未可知,但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想和他拥抱、亲吻,那会给她带来妥帖感。晚上孟水意洗了澡,拿了几瓶指甲油,坐在飘窗上,先修理趾甲,挑挑选选,拿了瓶酒红色的,给脚趾涂。他旁观了一会儿,伸手说要帮她涂。她把脚架在他腿上,指挥他说:“先涂中间,从根部开始刷,再涂两边。”对油画来说,这不算有难度,柏舟涂完两个,问:“要不要换种颜色?”“用那个银色的跳个色吧。”他给她涂完,等着晾干,她脚上皮肤白,涂酒红更显得白,肤质细腻,光下像珍珠一样。“怎么突然想起要涂指甲油了?”“之前买了好多瓶,再不用就要干了。”孟水意窝到他怀里,柏舟吻着她,吻在先前留的痕迹之上,嗓音低沉:“宝贝,我想要你。”真是应了她上午的话,他早上明明要过一次,还嫌不够。他拎挂件一样,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她的脚丫子踩着地面,飘窗上垫了毛绒垫,温暖柔软,搔挠着脚板心。室内开了暖气,这么的,也不会冷到。柏舟问:“你快上班了吧。”“嗯,初七。”她的手撑在两旁,身子愈发向前倾,到最后,几乎是弓着,微微喘道:“你是不是真的憋太多年了?”“你既然知道,就多补偿补偿我。”孟水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又找借口。”“明明你也喜欢,不是吗?”柏舟把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和她接着绵长的吻。他与她的唇分离开来,低语道:“还能背《琵琶行》吗?”“能……”高考必背古诗文篇目,烂熟于心。“宝贝,背给我听。”“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轻拢慢捻抹复挑,嗯……”她眼波似水,溅出一池水花。他下命令:“继续。”孟水意接着背:“……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猛的那一瞬间,她背不下去了,攥紧了手,指甲扣得手心生疼。“宝贝,别停啊,还没背完。”“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凄凄不似向前声……啊,柏舟,你要死啊。”她没忍住,失声骂了句。要是再不懂他的意思,她就是傻子了。好端端的一首诗,被他……柏舟轻啄着她的耳廓,“还差最后两句,背完我就给你。”孟水意磕巴着念完最后一句:“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湿的哪是白居易的青衫。她抱着他,胸口一起一伏,活像跑了八百米长跑,浑身已经汗湿了。他就是在折磨她,上次是歌词,这次换成了诗。曾经只需要两三分钟就能背完的《琵琶行》,今天硬生生翻了几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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