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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夜鸣才松开,视线锁住她,冷白修长的指骨勾住被她玩松的领带,利落扯下。他声调已复平稳:“虽然别枝的每一个地方,季叔叔都想造访。”听起来文雅正经的一句话,细嚼之下,尽是下流。令沈别枝脸颊发烫,心里偷偷暗骂。呸!老男人!斯文变态!“但季叔叔更希望,”季夜鸣将领带拿在手中,慢条斯理地用长指展平:“别枝是出于真心实意,而不是为达目的,利用自己。”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养玩宠物,也要对方发自内心地伏于他下吗?可真讲究。沈别枝没太懂他这话的意思。但他在生气,说明美人计里夹带的私货小计谋,是成功的。所有的情绪波动,生气也好,愤怒也好,只要是因为她,那都是她赢。让稳重的人失去冷静,是攻陷他的开始。沈别枝瞟着男人手中的领带,心有害怕戚戚,但不影响她惹事生非。她故作疑惑问:“可是季叔叔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不是只讲结果,不计过程吗?我是跟季叔叔学的呀。”“但别枝不是商人。”季夜鸣目光垂落到她漂亮修长的脖颈,抬起手,自然地将领带系上:“季叔叔更不是你的生意伙伴。”长指灵活地,在她颈侧系出漂亮的蝴蝶结。沈别枝穿着绿色的裙子,墨绿与酒红,色差极大,却无端有种禁忌感的相配。她很想叛逆扯下,但理智告诉她,暂时先不要再触怒对方。隔着领带,季夜鸣吻上沈别枝的脖颈,声音低沉含糊:“自己坐上来,或者,季叔叔抱着别枝去收藏室。”如今的小姑娘越发叛逆,继续放纵下去,只怕野够,便真想跑了。灯光下,沈别枝晶莹透亮的双眸惊愕睁大,除却上回在收藏室外,这是第一次,他在这种时候,提收藏室。令她不由自主想起看过的电影,难道他收藏的,是那些东西?这实在太让她震惊。知道他变态,没成想他如此变态。沈别枝可以为自己的目的付出适当的代价,但暂时还无法接受非正常的程度。自以为知道真相的她,老实了,乖巧听话地照做。季夜鸣抬手,长指勾住他亲手整理好的绿色细带。静谧的书房,似有书籍被撕碎,但更像锦帛长裂。沈别枝有点心疼这条裙子。很漂亮,今天是它第一次走出衣柜,展示自己的价值。得让他赔她。很快,她就开始心疼自己了。沈别枝初次像这样居高以下,她手撑着季夜鸣的肩膀,右手抓住他肩膀的衬衫布料,昂贵的材质被她抓出深深褶皱。她像缺水的鱼,微张着唇瓣,希望男人能给她亲吻,以此慰藉行程的艰难。但季夜鸣好似执着于她的脖颈,甚至不动声色地敞开退,宽厚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腰,另只手握住她的后颈。看似松弛有度,实则像捕猎的野兽一样,轻而易举地将猎物掌控于手。沈别枝惊慌发现,事情越发不妙。被迫成一字马,虽然这是舞蹈练习里的基本功,对她来说,很轻易能完成。但此时此刻,重心下坠,沈别枝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直直沉,她下意识抬起湿润莹莹的眼,试图求助于身前男人。身后的手掌,却铁面无私地,将她推下刀山。书房里,金属圆框的时钟,滴滴答答,一分一秒。沈别枝完全塌软在季夜鸣怀里,无法行动,她可怜颤声:“季叔叔...”季夜鸣紧紧按住她后腰,另只手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抬起脸颊。他垂眸,温柔问她:“我对你不好?”从小姑娘到季家,他好生娇养,试图印证,只要对她足够好,她就会依赖他,不会想着离开。如今倒证明,季镇南才是对。关在家,锁起来,才不会跑。沈别枝像体验到小时候,经常与父母玩的游戏,被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小巧而粉润的脚,不受控制地晃在空中,她忙不迭摇头,断断续续地说:“季叔叔...对我很好。”从小到大,没有谁比他对她更好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甘心,不甘心他只把自己当做宠物,不甘心彻底远离他。沈别枝发际氤湿,微卷的长发,海藻般垂荡在身后,暖白灯光落下,折出质感柔顺的光泽。季夜鸣亲吻她的唇:“为什么不听话?”沈别枝头昏脑涨,轻软的声音几乎带上哭腔,但她仍保留一丝清醒:“因为,因为我想独立嘛。”身后文件、签字笔稀拉拉落在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脊背触碰到冷硬的实木桌面,沈别枝惊慌抬眼:“季叔叔。”季夜鸣抬手勾住银丝眼镜,扔到地毯,像禁锢野兽的枷锁解开。他倏地重力,低头吻住那张贯来爱撒谎的嘴。对面是巴洛克式窗棱,干净的玻璃窗后,是浓郁的夜色,如镜面般,清晰地将或站或卧的身影印在其中。山脚大海,夜晚涨潮,海浪一次比一次汹涌,将沙滩里,趁黑夜出来爬行散步的贝壳卷进海水,又冲回岸边。蓦地,前所未有的急浪打来,将纤细柔顺的海藻抛向沙滩,咸腥的海水淅沥沥从海藻里沥出,余剩泥泞湿润的一团。沈别枝指甲掐着男人青筋贲勃的手臂,尖叫着爆发情绪:“我不想这样!”她脸颊红似苹果,双眼蓄着水汽,眼眶氤红地瞪季夜鸣,哑着嗓冲他喊叫:“不想做你的宠物!”她不要做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猫狗狗。喜欢时,就抱在怀里宠爱。不喜欢,或者说她可以带来利益时,就像三年前那样,将她抛弃,送人。她不要被控制,必须要凌驾于季夜鸣之上,掌控自己,掌控他。季夜鸣闻声微妙停下,他注视着沈别枝楚楚可怜的眼睛,沉哑温和的声调稍稍上扬:“宠物?”沈别枝在几近窒息的余韵里,倔着小脸,瞪圆眼睛与他对视。既已坦然说出,她就决不能认输。好在,她处于令灵魂都颤抖的顶端时,仍能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告诉他,她不想做他的宠物,所以要还清债务,与他两清。而不是将心计和盘托出,与他说,她想要他低下高贵的头颅,想骑在他头上,踩在他脸上。季夜鸣盯着她,认真地看了会,忽然笑了,笑声低低沉沉、松散磁性:“好,改天我会让人将你父亲的债务表发给你。”无端透出一点,伺机而动的危险。所谓债务,她那生理上的父亲入狱时,就足以证明,并未用她来抵。可惜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关键时候,脑袋却不够用。倒要瞧瞧,他的小茉莉,能跑多远。听到他的话,沈别枝半信半疑,警惕看他,毕竟他又不是没有逗她玩儿的前科。季夜鸣将她抱起来,拥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触碰她的脸颊,他唇边微微笑:“祝我的小茉莉好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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