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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不知道季夜鸣是故意,他既然早有预谋,必然会提前吩咐好,不许人靠近。但在这样的环境行不清白的事,人类会启动本能的保护机制,让她不受控制地警惕,紧张。总害怕会来人看见。他总是这样!表面温柔纵容,却经常不动声色地欺负她。视线扫过她眼睛上的手,手心通红,季夜鸣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她头侧。他低头,轻柔吮沈别枝泪莹莹的眼睛,让沈别枝敏l感的眼皮不断颤,莹润的唇瓣微张,溢出一点似是而非的声音。想到男人刚才的话,又紧紧抿住。季夜鸣另只手捏住端方雅正的温莎结,扯下深黑色的领带。遮挡住沈别枝的眼睛,灵活、修长的指节在她脑袋旁侧系上结,避免硌到她后脑勺。真丝材质的领带,触感冰凉,做工精致、丝织极密,几乎透不过光。沈别枝只隐隐看见,整片漆黑里,几粒沙子般的光,像晚上的星稀夜空。逃避与掩耳盗铃,或许也是人类的天性,眼睛看不见后,本能上浓重的危机感,随之消失大半。沈别枝最开始还能咬唇坚持,持续疾风骤打下,神思渐混沌,不自觉地放声。高高低低,盖过缓流小溪。沈别枝雪白的连衣裙,与红色针织衫仍旧规规矩矩。眼前漆黑看不见,周身被潮热的沉木香气息笼罩浸润,沈别枝分不清阳光如何,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有青草的自然味道,茉莉花和春天各种花粉的香味,以及浓郁的沉木香,混杂在一起,被春风送到她鼻端。沈别枝深深喘,像缓解,又像着迷于空气中散发的香味。除此之外,修剪过的剪股颖,扎进织线宽松的外套,磨蹭她的脊背。从一开始的痒,到后来火热一片,分不清是不是疼。紧绷的脚尖,却似有似无地触碰到湖水,冰与火并行,令她忍不住哭出来。直到沈别枝被季夜鸣抱回房间,才知道已经下午,窗外似乎连空气都呈通透的橘红,微风招摇,怡人的春天味道漫进房间。用完过于迟的午餐后,沈别枝红着眼睛,趴在季夜鸣腿上,由他给她磨红的背涂抹药膏。少女纤薄玲珑的脊背,蝴蝶骨恰到好处的凸显,精致漂亮,整片如水绯红,并没有影响美感,反倒给原本纯洁的白皙,增添几分引人心弦的旖旎瑰色。季夜鸣掌心温热,将药膏融化,在揉在她后背肌肤,短暂地抹上淡淡的珠光。沈别枝一声不吭,一遍遍回想,上午男人故意故意吓她的模样,磨着后槽小牙,暗戳戳记仇。就算不是宠物又怎样,但凡他喜欢自己,也不会那样吓她。还用狗的项圈吓她!还在那种地方搞她,想必也是故意,只为让她记住教训。这样的高高在上,像总爱教育小孩子的权威家长,又像居高凝视她的上位者,不可违逆。她不喜欢,她不要一直做仰望者。就算她永远也追赶不上他的能力,成就,也要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臣服裙下。季夜鸣垂眸,揉着她的肩胛骨,温柔询问:“疼不疼?”沈别枝专注记仇,不吭声。她其实很能忍疼,除去故意装可怜,或者在某些事情上承受不住时,她很少哭。所以这会,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尽管火辣辣的一片痛。季夜鸣将她宽大的T恤扯下,伸手将靠枕放好在床头,他拍拍沈别枝的臀:“去靠好,我帮你抹膝盖。”沈别枝看都不看他,动作利落地挪到床头,坐好,药膏被融化后抹在肌肤,并不会被靠枕蹭掉。鹅绒的靠枕柔软,靠着也不会疼。小姑娘琉璃剔透的眼睛转动,看顶板,看窗外,就是不看他,唯独一双细长如玉的腿,露在T恤下摆外。一双膝盖绯红如霞,像无垠雪地里,突现的连绵娇花,氤氲如雾,令人心生怜爱。落地窗未关,浅灰色的窗纱拂动。两只鸟在窗外树梢上争夺地盘,一声低沉,一声尖细但娇气,明显一方蛮不讲理,另只无可奈何。再往远,就是广袤无垠的海面依偎暮阳天空,橘光粼粼。海边的矮山,开满粉的、白的桃李花,像薄雾浓云晕色。季夜鸣目光掠过沈别枝的膝盖,温声细语,探讨寻常琐事般开口:“过段时间祝家大小姐婚礼,别枝随我一起去。”略粗糙的手心贴在膝盖一边,沈别枝想起,季家后l庭花园里,有一颗百年流苏,花开时,瀑布如云,如梦似幻。她最喜欢,白花未凋、绿芽簇生时,团团嫩绿与雪白交杂,极舒适。沈别枝的回忆被季夜鸣打断,惊愣:“祝小姐二婚了?”她记得,祝大小姐与天越太子爷的婚礼,去年才办。总不能同一人,办两次婚礼。季夜鸣屈指在她膝盖轻弹一下:“头次婚礼是为联姻,无关的人太多,这次是周乾补偿给给祝小姐的。”没八卦听,沈别枝兴致消失,恹恹地“哦”一声:“知道了。”她浓密的眼睫垂下,默不作声地想。这样的话,祝小姐二次婚礼,大约只宴请亲人朋友。他明目昭昭地,带她出席这样的宴会,要么是他不在意,要么她在他心里,或许多少有些位置。若是前者,只要她撒娇,他早该带着她去各种场合玩儿了。季夜鸣的大拇指按了按她粉润的膝盖,看着她:“别枝在想什么?”沈别枝斜斜撩他一眼,她冷哼,仍旧沙哑的嗓子软声拖着:“我在想,季叔叔日后要是结婚了,是不是还得留我当通房丫鬟。”季夜鸣哂笑,面庞无奈且纵容:“别枝又在胡说,为何总是要冤枉季叔叔,我并不会做的事情?”不会做。沈别枝想,不会做的意思是不会让她插在他婚姻里,还是不会与别人结婚?她沉默不语。季夜明将药膏盖好,放到床头柜上,油画瓷瓶里的茉莉花,花朵新鲜欲滴、绿叶生嫩,似有似无地散发着淡淡香气。他视线落进沈别枝不高兴的眼睛,伸出手,触碰她的脸颊,语调温和从容:“别枝还在生气?还是不舒服?”沈别枝将臭着脸,扭到一边,暂时不想搭理他。还有脸问她不舒服,早让他停,他不停。季夜鸣宽大的手掌握住她一条小腿,曲起膝盖,他微笑叫她:“别枝坐过来一点,季叔叔够不着。”沈别枝瞧他一眼,疑惑。以为是哪里的药还未擦完,她顺从地挪动,朝着他的方向而坐。“季叔叔给别枝看看。”季夜鸣温玉质感的低沉嗓音落下,沈别枝还未反应过来,大手握住她的退弯,男人忽然俯身。熟悉的柔软触感,触碰的地方却截然相反,沈别枝震惊,不可置信愣住。足足几秒,她倏地低头,只瞧见黑色的头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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