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听说是先辈欠异世界人人情,他们这些后辈要过去还债,至于这个理由是真是假他压根没当回事,老祖宗欠的人情和他五条悟有什么关系?他可没有那么强烈的同族荣誉感。后来听说那是一个和他们的这个世界十分相似,但发展截然不同的异世界时,他才生出兴趣。虽然他还没有正式成为咒术师,但身在五条家,咒术界顶点的世家之中,现代咒术师的生态多多少少他都有看在眼里。他本来是恍若神明一般俯瞰那些渺小的生命走向战场,奔赴死亡的上位者,触动或许有,但还不曾生出成熟的看法。毕竟他就算天赋非同一般,未来肯定会成为最强的咒术师,也不代表他一出生就全知全能,他需要时间来成长,需要时间来增加阅历,需要沉淀后积累出相应的手腕……仿佛每一个人所独有的人生绘图那样,那都需要他自己来创造。在他看来,这次跨越世界应该就是他无聊生活中偶然出现在积木上的一颗糖果吧。二之宫昶的存在让这颗糖果多了几分酸酸涩涩的滋味。他可以陪这个同龄人去战斗,也可以陪他打打闹闹,弥补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那部分时光。但这始终是互惠互利,没有单方面给予的说法,直至这家伙一脸坦荡的说,接下来你就可以自由了。搞毛?五条悟像是被自己选好的饲主抛弃掉的猫那样不快的甩动了下尾巴。这样一来岂不是显得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再说了他们两个之间也不是能用单纯形容的关系……作者有话要说:b( ̄▽ ̄)d,各位看好哟~可以的话留下评论,没评论我好无聊啊。预存稿——《我的尾巴看上别人了》文案:季扬这个雄性,慵懒冷淡,缺乏同理心,有着最烂的心肠和道德感,但尤尔还是相信了他说的每一句话,不只是因为季扬在杀戮星球上救下精神力失控的他,给了他容身之处,还因为这家伙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却从不说假话。所以他也就信了。他说他和自己的尾巴是好搭档,救他是因为尾巴看上他了。尤尔信了。然后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MD,你和你好朋友一起干自己老婆吗?尤尔每次腰酸背痛都会痛恨一次自己轻信了这个狗东西!……狄优尔·朱利尔斯,联盟贵族混血,在孕育精神兽的过程中被敌对势力下黑手迫降到臭名昭著的杀戮星球,在这个没有法律,没有秩序,只有厮杀和践踏的星球上,精神力暴走的他在混乱之中遇上了那个立于尸山血海之上的男人。冷峻的面容,深海般迷人又危险的眼神,可以在任何高档宴会上成为宠儿的优秀容貌,却是一个人形兵器的脸。随着军靴下落的节奏而心脏抽痛的贵族少爷,看着越发靠近的男人,被无袖紧身高领背心包裹的精瘦体魄是大写的性感强悍。只一眼,混乱之中的尤尔就决定要靠着这个男人活下去!然后——复仇!所以后来得知季扬的梦想是被漂亮雌性包养的时候,尤尔五官扭曲。你TM早说啊!看文提示。1.大概是主攻。2.尾巴和小攻等于猫和它的尾巴。3.尤尔先看上攻的。第23章 清白无辜的我那天晚上蜻蜓点水的接吻……在那之后的渴求……发自心底的希冀……那些他都知道, 他的想法也不像二之宫昶想的那么厌恶。准确说是不讨厌。可是不等更进一步,某人就后退了。仔细想想,二之宫昶这个人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开始改变的……如果这就是他一定要和自己划清界限的原因, 那他可是绝对不会让他如愿的。你凭什么讨厌完美无缺的我啊!哈?还是说,你自己就认定了我会特别讨厌, 想撩了就跑?这一回, 我——可——是——非——常——不——高——兴——!墨镜下的眼睛暗沉,对二之宫昶的独占欲像是污染咒术师灵魂的咒毒, 死死扎根进他的骨头血肉之中。以往他会反感这种剧毒一般污秽的情愫, 但这次他却有意放纵。五条悟想给昶一个教训, 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唇角轻松翘起。已经开始期待这趟旅行的终点了。精致的侧脸如神明精心塑造的杰作, 五官之上的每一撇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五条悟凝望窗外的好心情感染了旁边的二之宫昶。从早上开始就情绪不高的小伙伴总算不再阴沉, 二之宫昶放下心来,重新展开杂志,心说:“看来能快点结束这种相对强制的关系对悟这种性格有着超乎寻常的吸引力,我这趟回老家不努力已经不行了。”就这么把自己逼上了绝境_(:з」∠)_【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不然呢?”这个声音从和他聊过先祖的八卦后就一改之前的骄矜,时不时和他聊点什么。重要的是言之有物,似乎很了解以前的秘闻, 一些流传至今的神代故事, 它都如亲眼所见一般,讲述起其中的波折时针针见血,字字珠玑。毫无口德可言!这次它会主动开口, 二之宫昶不意外, 就是有些摸不清它想说什么。那道声音沉默了好一阵, 在快下车前出声了, 这一次,复杂的情感几乎融入到字里行间。【转生体果然都是一个样板,那家伙真是不死心。】“?”【没,你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又强大的阴阳师的。】“承您吉言?”【……】【你……真的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问题?】二之宫昶:“?”有问题吗?【……你觉得没问题就没问题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好的开头,总有人会把自己的路走绝。】【这就是命运啊,没救了。】抒发完自己复杂的心理路程,那道声音果断下线。它不想再看那家伙的转生体是怎么再次把自己活成一只单身狗的模样了,说到底,既然都注孤生了,何必还垂死挣扎,还一挣扎就挣扎了一千年。你何必呢?何必呢!……二之宫昶之后都挺沉默的,车辆停靠的微微晃动中,他隐约听出来自己是被骂了。但是为什么?他做错了啥!你说啊!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昶现在最烦的就是谜语人,欲言又止个鸡毛啊,做人痛快一点是能难受死你吗?啊,他忘了,这次的谜语人是不是人还两说。二之宫昶蛋疼。他发现这个世界对他真是太不友好了,这都什么狗屁操蛋的事啊!下车时,帮他拎了把背包的五条悟突然感到后背被人给靠住了,二之宫昶也无所谓周围是不是人来人往,趴在他身上,语气郁闷的冲他撒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