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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夫郎也是夫嘛,许怀谦是入赘给陈烈酒的,说许怀谦旺陈烈酒有错吗?没有错嘛!这边许怀谦都不知道他被邴兴达他们传言他有顶级的旺夫命在身,他见陈烈酒接了旨,忙从地上起来,很识时务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子塞给给陈烈酒传旨的器宇轩昂的男子。对陈烈酒,许怀谦可比对自己大方多了,因为这钱是他老婆挣的,他觉得老婆花多少都可以。虽然不清楚这位器宇轩昂的男子是谁,但是他今天给他和他老婆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这个鼓囊囊的钱袋子给他不亏!在宫里听过不少,许怀谦,许大人一毛不拔,铁公鸡性子,遇到去给他传旨,为避免他记仇,最好不要接他递过来的孝敬银子的公子哥接过许怀谦递给他的孝敬钱袋子,一捏里面装的都是银锞子,朝许怀谦笑了笑:“看来,宫里传闻许大人一毛不拔,也不尽然。”以往的传旨公公都不会收他的孝敬银子,而且宣完旨就会离开,这位倒好,不仅把钱收下了,还饶有兴致地跟许怀谦聊了起来,许怀谦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是?”问个姓名称呼应该不过分。这位公子哥没有回答,他看着宾客如云的席间,朝许怀谦笑道:“许舍人不请孤入席喝杯喜酒么?”孤?只有太子才能够拥有的称呼,许怀谦手抖了一下,又忙和其他人一样一起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免礼。”太子抬了抬头,抬腿走向席间,“孤今日只是来宣旨,顺便喝杯喜酒的,诸位不必拘谨。”不怪许怀谦不认识太子,他入朝以来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位皇子,连朝中大臣都不讨论皇子的事,这位太子更是连头都没有露过,他当然不认识了。别说他了,朝中大部分的官员,也同样没有见过太子。不是昌盛帝不让太子出来见人,是因为他不想在他皇权还没有坐稳的时候,就让太子等皇子出来接触朝臣。现在嘛,他觉得时机成熟了。当然这些事,别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而躲在角落里的庞冠宇却没有看明白。原本他都接受了自己比许怀谦差远了的事实,结果,又看到陈烈酒被封爵的这一幕,再来太子这一出声,他直接吓软了脚:“能让太子亲临为其夫郎宣旨。”这许怀谦这个赘婿,未免也做得太成功了。第96章 携酒上青天40庞冠宇的心情如何, 无人在意,太子亲临,席间的官员顷刻间全都不自在了。主要是没接触过, 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他们缙朝的这位太子神秘得很, 因为昌盛帝不是正统太子出身, 加之先太子就是因为跟朝堂接触太多,沾染了朝堂上的文气, 一心向文不向政,昌盛帝自登基以来,就一直把太子拘在东宫由专人教导, 就算是有事, 也是单独让太子出去办, 不与朝堂接触。先前朝堂上的人都忙着和昌盛帝较劲, 加上昌盛帝才登基没几年,谁都没有想起太子这茬,现在突然看到这位陌生的太子, 众人一脸迷茫,不知道是该上去套交情,还是不上去套交情。不管他们套不套交情, 许怀谦和陈烈酒作为主人家,太子要留下来吃酒席, 他们就要作陪。面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太子,许怀谦和陈烈酒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后来,许怀谦想了想, 昌盛帝看似威严, 实则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皇后也不是那种盛气凌人的人, 作为他们的儿子,就算没有遗传到两人的优良性格,想必人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与陈烈酒小声说:“我们就以平常心待他就可以了。”“太子请。”决定好了之后,陈烈酒也不矫情,立马就拿出了自己海晏县男的气势,邀请太子上座。太子也是个挺有趣的人,陈烈酒一请他坐下,他立马就坐下了,还饶有兴致地对两人说:“许舍人和海晏县男也坐。”他对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人说完,还朝其余官员说道:“你们也坐,别都盯着孤,孤就是来喝喜酒的,没别的意思,你们把孤当宾客看就行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只得依了太子殿下所言,跟着入了座。“管乐的都唱起来,”看大家入座后,太子殿下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心,朝席间两旁的乐队抬了抬手,“这婚宴就要有个婚宴的感觉。”没办法,太子殿下都开口了,原本大气都不敢喘的管乐也继续把乐鼓弹奏了起来。一时间,管乐声、宾客声、闹将声全都跟着起来了。太子殿下见这气氛终于回归到他来宣旨前的气氛,满意了,执起桌上的桌筷与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人道:“许舍人和陈县男也吃。”许怀谦和陈烈酒:“……”怎么有种他是主人,他们两人是客人的感觉。“太子殿下。”被抢了主人风头,许怀谦也不恼,端起酒杯与太子碰杯。太子也很知趣地端起酒杯与许怀谦碰了一下,看了眼许怀谦杯中的酒水,想到宫里传闻许怀谦是个病秧子,还特别好心地问了一句:“许舍人这身体喝得了酒么?”“一点点不碍事。”缙朝因为国力薄弱,先前百姓的粮食都不够吃,哪里还有酿酒的粮食,因此酿酒业也不是特别发达,酿的酒度数也不高,许怀谦觉得他现在身体好点了,饮一点点应该没什么事。太子听许怀谦这么一说,将杯中一饮而尽,颔首道:“今儿你弟弟大婚,的确得小酌一杯来高兴高兴。”“是这个理。”许怀谦点了点头,也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不过他没有太子那么豪爽,只是轻抿了一口。就这样也算是给足了太子面子,要知道,许怀谦跟别人在一起,是从来都不会喝酒的。“陈县男也喝。”和许怀谦碰了杯,太子也没有忘记陈烈酒,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向陈烈酒笑道,“祝贺你今日荣升男爵,喜上加喜,节节高升。”“承太子吉言。”陈烈酒跟太子碰了碰杯后,两人同时一饮而尽。“陈县男豪爽。”见陈烈酒跟他一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太子嵇云桦笑了笑,“陈县男是生意人,孤不会做生意,就不跟陈县男多聊了。”他转头看着许怀谦道:“许舍人是状元郎,孤在父皇的御书房看见过许舍人的墨宝,写得真是行云流水,甚合孤心意,今日许舍人家双喜临门,不如许舍人作诗一首,留下墨宝,也为今日这喜气多添一份彩。”许怀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亏他先前还觉得太子必然跟皇帝皇后一样随和,觉得他是个好人来着。现在他收回刚才的话。这分明就是一只笑面虎来着!他要是会作诗,当年还有沈温年什么事,他直接就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缙朝开国以来独一份的祥瑞。他就是因为不会作诗而丢了会元,没成为三元及第的状元,进了翰林院,翰林院的其他官员们都不让他作诗,朝堂上更是因为昌盛帝不喜欢诗词歌赋,没有人会让他作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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