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里这气就上来了,他们费心费力把他们的大将军救了回来,也不要什么黄金万两的,起码那个态度得好吧。“你什么态度,你们将军的命我们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救回来了,没个茶水喝也就罢了,你什么眼神。”赵里走到程刚面前,抬头看着程刚,义愤填膺。程刚闻言眸子睁的大大的,“唔唔唔……”将军没事了?赵里“哼”了一声,看了程刚一眼没再搭理他。贺洲言的亲卫看到外面的情形,犹豫再三,还是走进了内屋。看着他家王爷恨不得眼睛黏江深身上,青云摇了摇头,“王爷,我们被包围了。”现在他们还身在险境,江公子虽然是被救下来了,可外面的人并不知道。他觉得可以与那些压制住的副将表明他们并没有恶意,不然要是惹上什么祸端也是不好。“那些副将给放了,但不许他们进入里屋。”他陪着阿深就好。“是。”青云让人把扣押的副将让人都放了。程刚得到释放第一反应就是要冲进里屋看江深,左副将一把拉住了他。“得了,你别去了,你的急性子待会定是鬼哭狼嚎,扰将军的清梦。”程刚停下步子,看着里屋。赵里看着程刚,冷笑了一声。程刚耳朵很灵敏,当即就捕捉到了赵里的冷笑。“你笑什么!”“笑你傻,好坏不分。”赵里看着程刚冷嘲热讽。他家王爷对江公子的情意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会害江公子,倒是他,傻不愣登的。“你说什么!!!”程刚迈开腿走到赵里面前,左副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程刚就已经冲出去了。“怎么?还不能让人说了?”陪着赵里的其他两名医师都一脸懵。以前赵里可不是这样的,他的性子应该是那种沉稳大气才对,怎么可能对一个见了没几面的人这般,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你……”程刚停住自己要冲上去与赵里干架的冲动。毕竟这人救了将军,他不能恩将仇报。“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就不要在外面这么嚣张。”左副将眉心一跳,程刚最受不了别人说他是小屁孩了。“老子打死你。”程刚青筋暴起,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屁孩了。程刚这名字虽然阳刚,长得也是高,年纪在他们这些副将里面也是最大的,二十又七了。只是他的脸却是奶娃娃的模样,但他的性子却不是如同他的样貌一样,他非常要强,所以就最讨厌别人因为他的长相就说他是小屁孩了。这不,程刚的拳头就落到了赵里的脸上。左副将连忙去拦,几个副将一起拦着程刚。年纪虽然是最大,可这性子却是急的很。赵里嘴角冒血,看着程刚笑了笑。程刚因为赵里的笑都要疯了,这个人在耻笑他,太过分了。屋里贺洲言静静看着江深。屋外打闹完以后,也出去说明了情况,围在江深营帐外的将士才退开。就这样,过了五日,贺洲言不言不语,不进半点米水,甚至是连眼没阖。终于江深醒了。他手指刚动弹了一下,贺洲言就立马注意到了。当江深的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贺洲言憋了几天,终于哭了出来。“阿深,你终于醒了……”他的眼泪“啪嗒”一点点砸下来,却越发密集。江深刚刚醒来,这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没反应过来。“阿深……”等江深反应过来的时候,贺洲言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贺洲言好怕,他怕江深就这样睡过去。他从来没这么怕过,以前他也经历过生死,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那种心悸恐慌的感觉是他经历了以后就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洲……言……”江深想要抬手,胸口传来的疼意让他动弹不得。低眸就看到自己身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胸口。哦,他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派人暗中保护我。”战场上要不是他身边的人护着他,估计这刀剑早就捅进他心脏了。“嗯。”他还不是怕江深有什么好歹,但是派人保护也是没什么用。“阿深,你能不能不当这个将军了,你可以来我们辰国,我可以和你一起,好不好。”战场那般危险,况且除了当将军可以拯救百姓以外,其他的不也可以。第228章 将军的敌国战俘(32)“洲言你应该知道,我是朝国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不是我想走就走的。”“阿深,你不要当这个大英雄好不好。”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牺牲的人一定要是他。江深知道贺洲言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他是朝国的大将军,他的身上牵扯的是这边关所有的百姓。他战神的名号已经在各国声名鹊起。朝国帝王本就对他颇为忌惮,若是他现在与贺洲言一同远离这朝野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要是在这时辞官,帝王无情,定是会寻机会给他安上各种罪名。功高盖主,他在进入这个原主身子的时候,心里就做好了准备。只有这世间太平,他才可以活的长久。他不能肆意妄为,更加不能因为儿女情长就搭上这些陪他在边关驻扎的将士,他做不到。他去京城调查了,男主已经慢慢渗透了朝国,预估也要五月的时间。如果他能尽快拿下这些附近邻国,就能把统一大业的事快进为三个月。只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你想要天下太平我陪你,不就是与他皇甫离合作,你为什么不能与我说。”江深的计划他都知道,他知道江深有暗暗出调查朝国的三皇子皇甫离。江深对于这朝国的未来储君早就有了定夺。这皇甫离也不如外界传言的那般纨绔,若是可以,他愿意与他达成合作。“洲言……”贺洲言那么骄傲的人,他怎么能叫贺洲言为了他去委曲求全。“没什么委屈的,各取所需,我已经让人传了书信与他,现在你给我好好躺着,你不需要为了我,上阵杀敌。”江深眼眸渐红。贺洲言为了他,主动与皇甫离合作,那他就处于了劣势那方。“怎么你也要哭,多大人了,不许哭。”贺洲言捏着江深的脸,不许他哭。江深笑了笑,现在谁脸上挂着泪痕他倒是真的不知吗?还不许他哭。“不……不一样,就是风沙迷了眼,我才没哭。”贺洲言连忙把脸上哭痕抹去,死不承认。“嗯,没哭。”怎么就像是个小孩了。前段时间还要把他拘在身边,现在……“你为什么肯给我自由了。”江深突然觉得有些好奇。这一个多月来,他很少去想贺洲言的事,为的就是怕自己分神,行军打仗,最忌讳三心二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