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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道:“见过陛下,我一向如此。”祁洛道:“真是没看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跟朕赌气呢。”“哪敢哪敢……”楚容转过身,正面与他相对,故意将姿态放低做戏给苏清桐的随从看,按着腰板说,“这宫里的板子可真难捱。”祁洛道:“怕疼的话,就别逞强往前扑啊。”楚容道:“不扑不行啊,是我连累元澄受罚,哪有干看着的道理,知道陛下舍不得打死我,所以才敢扑上去。”“真有你的……”祁洛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在夜色中索吻,楚容微微仰起脑袋迎合,眯着眼睛看向远处盯梢的随从。祁洛带着微醺酒意的吻,难得温存片刻,着实不想就此分开:“你怎么还走神?”楚容老脸一红,故作尴尬道:“怕被人瞧见,影响不好。”“哈哈哈……你在逗朕玩吗?”祁洛望向四周,如此安静,哪会有什么影响,“从前倒没发现你脸皮这么薄,大晚上还怕被人看到,这皇宫和你都是朕的,才不怕被看到。”“陛下真够厚脸皮。”“没错,就是朕想在这里把你宠幸了都不成问题。”“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要不要试试?”“祁洛,你这个混蛋!”楚容用力将人推开,气的别过身子看都不想看,这种事搁旁人怕是做不出来,但祁洛就不一定了,他是真的什么都敢。“哎,腰好疼,腿也好酸。”楚容又开始装傻卖惨,露出一脸委屈抱怨道,“我都挨板子了,陛下还要罚我站着,今夜还睡觉吗?”祁洛道:“走吧,就寝。”楚容道:“走不动了,陛下背我回去。”“朕果然将你纵容的无法无天,上来吧。”祁洛弯下身子,背着轻飘飘的人往寝殿走,嘴上嫌弃,心里却甜如蜜,走的慢悠悠。楚容道:“我又不重,陛下就当尊老爱幼,做好事。”祁洛道:“你还尊为老了?”楚容道:“我比陛下年长十一岁,陛下也唤过我一声小舅舅,虽然都是过去式了,咱们也没啥情亲血脉,但年龄总不能造假,我就是长辈,哼!”祁洛笑道:“行,那朕今晚就好好心疼一下你这个自居长辈的老者。”寝殿内,烛火熄灭大半,殿门紧闭,楚容被毫不留情的丢在龙床上,随之让祁洛死死压住,这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想求饶也来不及了。月光零零碎碎散落在窗下,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又轻又沙哑,没人知晓帐子里是何情形,只有连绵不断的声响在持续。“放过我,祁洛……”“休想。”楚容细长的手指紧扣在床沿边,想抓住什么,却又被拉回去,祁洛轻轻吻上他的指尖,眼眸迷离,汗水一滴滴随着下颚滑落。……藏书阁内,书籍散落一地。苏清桐将桌上茶水打翻,瓷器碎了一地,整理好的书卷典籍被打湿在地,无人捡拾,井井有序的书阁内一片狼藉。“这不是真的,不……”“陛下怎么可能做出……你确定是亲眼所见吗!”随从老老实实回道:“是小的亲眼所见啊,不敢有半句假话。”苏清桐靠在架子旁深深呼气,命令道:“陛下只是将那个奴背回去,还做了什么吗?他们可有说些什么?”随从道:“天色黑,小的又站在远处,着实没听到陛下与那个奴说些什么,但小的能看出,那个奴在与陛下置气,陛下还亲了他,将他背回去。”“闭嘴!不要再说了……”苏清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嫉妒到面色扭曲,招手吩咐,“下去吧,明日派人来整理书阁。”“可笑……我输了。”“我竟然输给一个卑贱低微的奴!”“祁洛,你为什么从始至终都不愿看向我……”苏清桐仰天苦笑,恨自己好不容易熬死楚容,却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什么君臣,知己,青梅竹马,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想要的是祁洛那颗心!”没有人能阻碍他成为祁洛眼中最重要的人。不过是区区一个奴,除掉就好了,这宫中轻易消失一个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让他找到机会,定会将其置于死地!窗外明月高悬,苏清桐将园中没喝完的酒带回书阁内,独自斟酌。那个奴不过眉眼有几份像楚容,便惹得祁洛对他神魂颠倒,爱护有加,祁洛,你究竟多爱楚容?死了那么久还念念不忘。“真令人嫉妒呢。”苏清桐一饮而尽,醉醺醺爬在窗前。……寝殿内,衣衫散落满地。楚容一觉睡到天子下朝,还不肯下床用膳,盖着被子装死,谁来都唤不动,他这把骨头险些在夜里被拆掉,好痛呜。祁洛更衣后,身着一袭白色锦衣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手中拿着一瓶化瘀活血的疗伤药酒。“你这腰上还是青的,朕替你用药酒揉揉。”“哼,还不被你打的,猫哭耗子。”“你这人怎么老翻旧账。”祁洛将药酒涂抹在自己手上,轻轻在他腰间按摩,只要楚容说出不好听的话,他手劲便重一些。“哎哎哎,陛下想要我的命……”“谁让你不说好话。”“陛下这是心虚呢?若昨夜不折腾我,今日这药酒也用不上。”祁洛用力捏捏他的腰,听到人软声求饶后才罢休:“昨夜啊,是朕给你侍寝,不如打明起,你来翻朕的牌子。”楚容忍不住笑道:“还有这好事,我不翻,你不准碰我。”祁洛道:“想得美!”--------------------作者有话要说:啊,甜掉牙qaq第40章 一击命中朝华宫内,楚鸾许久未曾召见白亦,险些忘记还有影杀门这把利刃,今日特意吩咐宁澜传书,将其唤来皇宫之中听令。白亦轻车熟路来到朝华宫内,身着太监服侍,装的有模有样,他年少时在影杀门中历练,给楚鸾做过多年护卫,后宫之中每一条道路,他都不会忘记。“属下见过太后。”白亦单膝跪地,拱手作礼,他此行来未带任何手下,只一人觐见,完全猜不透此行为何目的。楚鸾正在殿中用膳,听到来人行礼问安,吩咐宫人将纱帘打开,悠悠说道:“一路赶来必定风餐露宿,坐下用膳吧。”“来人,添副碗筷。”“太后娘娘不可,属下怎能与主人一同吃饭,这不合规矩。”白亦言拒道。楚鸾却掩唇笑起来,调侃道:“你倒是把规矩记得牢,既然如此,就奉茶吧。”茶余饭后,殿内诸人被屏退在外,只留下宁澜一人在旁侍奉,楚鸾手中摇着一柄金丝绘凤团扇,倚在软塌上歇息。白亦放下茶杯,直言道:“太后将属下唤来宫中,有何吩咐?”楚鸾道:“本宫确实有一件要你去做,这件事,是本宫思量很久之后才下的决定,为了不留后患,需你亲自出马,将楚容解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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