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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姐留步!”脚步一顿,司重明转身,不知小唯为何还要留她。小唯一礼,笑道:“今日之事,说到底是玉衣坊给您添了麻烦,作为赔礼,司小姐七夕灯节的衣服便由玉衣坊来做,可以吗?”司重明一愣,旋即才想到,过几日便是七夕乞巧节,怪不得今天街上有不少卖花灯的。“不必了,我不过七夕。”她垂眸,声音里有些许嘶哑。前世身死那天便是七夕,她那时被烈火焚身,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墙外男男女女的欢笑声。所有人都能幸福快乐的活下去,唯有她司家众人再也不能有以后。她恨极!怒极!她不甘心!她想质问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奸佞小人能活着享受荣华富贵,她司家满门英烈却只能在阴冷的地下等着看自己的身体腐烂!凭什么!压下心中的愤恨,司重明抬头勉强地冲小唯笑了笑:“多谢你的好意。”随后不再等她还要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去。一直到了将军府门口她才想起竟把迎春忘在那了。司重明暗自懊恼,前世之仇到底影响她太深了,以至于她方寸大乱。守门小厮见她呆站在门口却不进门,几步迎上去道:“小姐,老太爷和将军正等着您呢。”“好。”司重明点头,嘱咐小厮去玉衣坊接迎春后,便往府里走去。饭堂里,司家所有男人围坐在圆桌旁。她一进门,司重赢便揉着肚子满脸幽怨地向她望来,可怜兮兮的道:“小妹,你去哪里了?大哥快饿死了。”司昊天假装不在意地喝了口水,硬撑着不看她,心里还在为关了她好几天感到尴尬。司重明坐下,满桌子菜肴都是她爱吃的,热气腾腾香气浓郁。她这才觉出饿来。她不解问道:“饿了为什么不吃?”司重赢对她一脸无辜很是无奈:“祖父说,你不回来谁都不能动筷子!”司老太爷慈爱地看着她。鼻尖一酸,心头泛起丝丝暖意,把方才的阴郁驱赶而出。仇人终会死在她手里,一群注定会死的人,自己何必因此影响了心情。扬唇一笑,司重明豁然开朗,“是我的不是,那我们一起吃吧。”“好嘞!”司重赢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起觊觎已久的美味。一时间饭桌上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席间司老太爷突然开口道:“今天肃国公府来下帖子了,过几日七夕那天国公府要举行赏灯宴,邀我们一家过府。”司昊天放下筷子:“劳累父亲了,家中没有女眷,这些琐碎事全赖父亲打理。”司老太爷道:“以往倒也没什么,就老夫一个糟老头子在府里,这类聚会也不大去,今年你们都在,便不好再推拒了。”司昊天点头赞同,“确实,人在圣都便不能太过特殊。”司重笙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嘴,端正道:“我们几个男子好说,妹妹独自一人和女眷在一起,怕是会有不妥。”司重赢在旁边使劲点头,嘴里塞了满满的饭菜险些噎住,捧起茶杯狠狠喝了几口才勉强顺了下去。“咳咳!就是就是,圣都的规矩多,许多忌讳妹妹怕是见都没见过,被欺负了怎么办?”司老太爷和司昊天也想到了这点,眼含忧心的看着司重明。圣都的贵族大多排外,尤其是女子之间关系更是繁琐复杂,司重明身上的一切都与她们格格不入,真自己一个人去少不了要受些讥讽。他们半点委屈也不想让自己家的宝贝受。“要不,你称病不去了吧?”司昊天犹豫道。前世,她已经参加过一次这个聚会了,当时是受了些委屈,还险些动手打人,不过现在的自己是无心与那些人乘口舌之勇了。司重明扬眉一笑,“阿爹,咱们司家可不出逃兵。”司昊天叹气,他就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断是做不出临阵脱逃的事。“阿爹放心吧,不过一群小姑娘罢了,能比南诏兵还可怕不成。”也是,圣都的千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重明武艺高强,确实不用太过担心。晚饭后,一家人散去,司重明回了自己的绣楼。一进门,迎春直挺挺地跪在厅里,后背笔直,彩情蹲在她身边低声劝着。“你这是干什么?”司重明上前扶她。迎春对着她磕头,伏地不起:“小姐您罚奴婢吧,都怪奴婢懒惰,不知怎么的睡着了,连小姐走了都不知道!”司重明好笑,这迎春也太好玩了,明明是自己把她忘了,她还跪在这惩罚起自己来。“你快起来吧,多大点事。小厮刚把你接回来还没吃饭吧?先下去吃饭吧。”迎春抬头,茫然地看着她:“什么小厮?”“府里的小厮,你没见到?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迎春吸了吸鼻子,道:“是玉衣坊的小唯姑娘派车将奴婢送回来的。”司重明点头表示知道了,安抚了她,示意她下去用膳。躺在床上,床边的穗子一晃一晃地,她偏着头看,却没看进脑子里。小唯的举动确实耐人寻味,玉衣坊家大业大,连礼部尚书家的小姐都敢得罪,十几万两的真金白银说不要就不要了,行事张狂放肆,却对她的婢女如此礼遇有加,专门把人送回将军府。正如她所说的,一切按照东家的吩咐行事。那玉衣坊的东家到底与司家有何渊源?这其中的内情一日不明,她便一日放心不下。第27章 南诏太子姒薄虽然嘴上说不担心,但司家几个男人还是开始着手准备了,从头饰到妆容再到衣裙鞋袜,从第二天便开始准备,誓要把司重明打扮得无可挑剔,一出场便惊艳众人。四个大男人凑在一起讨论胭脂水粉的场景太辣眼睛,司重明没眼看,正好周勇要去城郊的庄子上去巡视,她便招呼也没打偷偷跟着一起去了。南诏使团历经半个月堪堪赶了一半的路,此时正歇在中途的驿站里。好像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一间房门口下人行色匆匆,脚步慌乱,一不留神两个端着水盆的婢女撞在一起,手里的木盆‘哐当’掉在地上,血水洒了一地。两人顾不得收拾,捡起木盆便跑。负责护送使团平安抵京的柳承冷眼看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是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三次了。他已从最开始的慌乱变成如今的处变不惊。南诏的太子体弱多病,今天是他第三次病发。督主交代过他,南诏恐有借这个南诏太子推翻议和的心思,命他必须时刻盯紧了南诏人。因此在得知南诏太子再次发病之时,他立刻带了随行的太医守在房门口,同时命人在整间驿站布防,盯住所有南诏人的动向,以防万一。“柳大人来得真快,竟比本将军还积极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是我们南诏的臣子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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