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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非常敏锐的判断,“应该就是在山上,刚才无人机拍摄到了一片竹林!”目标地进一步缩小了范围,大家备受鼓舞。霍建东也看到了希望,赶忙问,“下面我该怎么办?”警方说,“拖住霍松,跟他周旋,为营救孩子争取更多的时间。”霍建东便说,“那我继续给他打电话。”警方,“可以,再给他发讯息,问他到底是什么诉求,给他钱,让他放人。”在警方的指导下,霍建东开始与霍松周旋,而山上的搜寻小组则越来越逼近目标。过了十几分钟,警察的对讲机里传出了低语,“队长,发现目标,发现目标,两台公羊皮卡,被竹枝盖住,就在一个小平坡上。”闻言,霍建东激动的站了起来,却因为手被铐住,又被拽了回去。卢清越也很激动,她紧紧抓住了郑郁林的手,小声说,“是冉冉。”郑郁林展臂揽住她的肩膀,紧了紧,说,“快了。”队长又询问了一下周边的情况,然后让众人潜伏好。刚下达命令,那边又回话,说,其中一台车里下来了一个高个子男人,具体描述了一番外貌。霍建东听到,脱口而出,“是霍松!”果然,霍松这个家伙,根本就不在仓库那边,他是想设置陷阱,引霍建东入局,以便将他置于死地。正这时候,一直在和霍松周旋的那部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来电显示是霍松。众人都看向警察。警察点头,对霍建东说,“接,看看他怎么说。”第56章◎“造孽”◎在眼睛被蒙的情况下,人的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格外敏感。谢冉仔细的听,嗅,手在背后动作极细微的摸索。经过一番努力,真的让她在座位的夹缝里摸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一把钥匙,钥匙的齿牙还算锋利。她心内一阵狂喜,同时也怕被发现,紧张兴奋得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稳了稳神,她开始用钥匙慢慢的划割绑着手的麻绳。绳子缠了好几圈,她不敢设想自己会用多久才能割开,但至少,要给自己增加一分逃脱的希望。趁着前面两个看守沉迷手机,谢冉在后排竟然用钥匙给自己割断了两圈绳子。而她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手反转着,几乎抽筋。停下来喘息的功夫,车门突然被拉开。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人呢?醒没醒?”这个声音她不陌生,是霍松!谢冉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一幅瘫软无力的样子,看上去还在昏迷。霍松问话的时候,往后排张望了一眼,正看到此番情形。他没有起疑心,甚至还叮嘱那两个慌忙收起手机的手下。“看紧点,这小丫头片子虎着呢,一会儿要是醒了,说不准又踢又踹,你们提防别被她伤着。”两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应对,“放心吧,松哥,昏得死死得,估计是二华下手太重了,我都怕闹出人命。”闻言,霍松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早晚都得送她上路,出了事也不用害怕,有我兜着。”此话一出,不仅后排的谢冉吓出了一身冷汗,就是看守也吓得张口结舌,半天才说,“松哥,这次玩真的啊?不就是个借高利贷的嘛……”未等他说完,霍松已经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冰冷器械,抵住那个说话人的脑袋,“有什么问题?”那人吓得瑟瑟发抖,赶忙说,“没事,松哥,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办。”霍松又往后座上看了一眼,说,“我去打个电话,你们看好她,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说完,将那黑色的家伙事别在后腰上,走去自己那台车旁边,去打电话。他走后,车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谢冉在心里反复琢磨着霍松说的那些话。“自己早晚都会被杀?为什么,霍松有那么恨自己么?不过只是一次口角争执,至于动这样的干戈?”她感觉出了这事的不同寻常,可现在,被人捆着手脚,即便想知道真相,她也无处寻查。难道真的要死了么?不甘心,她不甘心!激动的情绪引发剧烈的头疼袭来,几乎让她维持不了现在装晕的状态。强行支撑着,眼前却是晃过了一幕幕儿时的画面。斑驳破旧的仓库,幼小的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拖上楼。在一个黑洞洞的屋子里,男人将她锁在墙角,然后阴沉的笑着,用棍子指着她的的小胳膊说,“敢叫,敢喊,我就打断你的胳膊!”男人的脸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忽然,窗外闪过一缕刺眼的车灯,正照在男人的脸上。那面目陡然在眼前放大,惊得谢冉差点喊了出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以至于出了血痕。叫声被她憋在胸腔里,引得心脏狂跳不止。男人的脸,她看清了。是霍松!也不是,是比现在年轻,没有留胡子的霍松!难道童年时期的自己就和霍松认识?他为什么劫持小时候的自己?可后来,自己去他的酒吧上班,霍松怎么没能认出她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还未等她想清楚,剧烈的头疼又再次袭击了她。伴随而来的还有更多童年的记忆片段。一间卧室里,她的视角似乎是床底下,只能看到两个人的脚。一双脚是女人的,穿着秀气的高跟鞋,另一双脚是男人,穿着黑色的皮鞋。他们面对面站着。接着,记忆的画面里传来声音。“秀华,你带着冉冉跟我回家吧,好么?”这是男人的声音。“你什么时候不再做那些事,我就带着孩子回去!”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但是很坚决。谢冉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她屏住了气,努力回忆过往,想紧紧抓住这些画面,生怕再次遗忘。幸好,回忆并没有中断。男人继续说道,“秀华,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有那么多兄弟,那么多店面,怎么可能抛下不管,再说,没有这些生意,你们娘三个怎么可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女人似乎是听烦了,用力推了男人一下,那双男士黑皮鞋后退了两步。然后是女人如泣如诉的声音,“东子,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们不需要你说的那些锦衣玉食,我要的是你能平平安安的,全家人在一起,哪怕是粗茶淡饭,我也知足。”面对女人的哭声,男人似乎有些犹豫,他的皮鞋又往前迈了一步,然后对女人说,“秀华,再给我三年,三年之后,我就金盆洗手,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心里有数!”可回答他的不是女人的谅解,而是一声巴掌打在脸上发出的脆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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