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估算,卢家的私产根本不够偿还债务,卢定远最后很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而卢沁芳也受卢氏集团倒台的影响,即将开拍的新戏临时换角,莲花娱乐方面表示,女主角将另择他人。一时间,卢沁芳从当红女明星变成了落魄的十八线,所有的代言,综艺和影视剧拍摄全部停滞,演艺事业遭受重创。即便如此,郑郁林依然不解恨,他直接对何言故宣战,公然抢夺了对方即将在东部沿海和南部沿海筹划兴建的两个影视□□项目,以更吸引人的规划方案和更低廉的建设价格,成功将何言故挤下台,成为了最终的竞标赢家。这一连串的举动,都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做成的。似乎是生怕对方不知道这一些举动是有针对性的,郑郁林让亲信直接带话给卢定远,卢沁芳,何言故三人:“你们之所以会遭遇这些,不要怪别人,要怪只怪卢清越吧,谁让她要和我离婚?我的痛苦就是你们的痛苦。”对此,何言故彻底失态。这两个影视□□的项目是他筹划已久的,前期布局就有差不多五年的时间,已经投入的资金就超过两个亿,后续的资金投入预计超过二十个亿,可现在,郑郁林竟是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将他五年多的努力彻底推翻,这让他怎么能接受的了,让他那些合作伙伴怎么能接受的了,自竞标失败之后,他现在连电话都不敢接听了,实在受不了合作方的声讨,也无法给那些人交代。何言故的气恨无处发泄,只能去找卢沁芳的麻烦。而卢沁芳已经从卢家大宅里搬了出来,现在和父亲卢定远挤在一所小公寓里。何言故登门的时候,父女两个正在清点从大宅里搬出来的值钱财物。听见敲门声,两人以为是债主上门,赶紧把值钱的东西都扫进箱子里。本来想装作家里无人,可对方说是法院的,两人不敢不开,但门打开之后,卢沁芳发现对方竟是何言故,登时比见了鬼还要害怕。而何言故也是毫不客气,进门就拽住了卢沁芳的头发。“说!是不是你向郑郁林告的密!”其实,郑郁林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向他告密,他仅凭推理,便已然搞清楚了他和卢清越离婚背后的始作俑者。更何况,那份血液化验单已经能充分说明问题。那晚酒会,他确实喝了加料的香槟,但具体是谁趁机给他下了药,因为酒会现场的监控设备故障,已经无从追查。不过,追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比追查亲手下药的人更重要。而分析出谁是主谋也并不难,只要看卢清越和自己感情破裂,谁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便可一目了然。很显然,为了缓和与卢清越的关系,东林集团与卢氏的谈判被搁置了,而郑郁林甚至一度有放弃谈判,放卢定远一马的想法。卢沁芳则一直嫉恨卢清越,巴不得她被郑郁林赶出家门。而郑郁林因偷情败露导致离婚,这样的丑闻一旦败露,东林旗下各公司的股价势必大幅度下跌,而跌的最恨的可以预见,必然是跟影视娱乐行业和老百姓口碑喜好关联最密切的影视投资公司。那么他的公司受损失,谁又会从中渔利呢?或者换个想法,如果何言故真的在追求卢清越,女方如果能够顺利离婚,显然是最好不过的。所以,这幕后主使,无外乎就是这三个人。郑郁林已经不需要任何证据了,也不想知道其中还有什么细节。自由心证,他绝不会冤枉了这三头坏种蠢猪!但,难只难在,他一天找不到证据,就一天无法向卢清越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他们之间婚姻破裂的消息,已然透过小道,传了出去。最先向郑郁林问起这件事的,是路春波。“郁林,你真的要和卢清越分开?”路春波显然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每次他跟郑郁林谈论起卢清越的时候,自己侄子言谈间的爱意是掩藏不住的。就连十来天前的新年酒会上,他们还是一对让人艳羡不已的神仙眷侣,何至于在短短时间之内,就闹到了离婚的地步?“路叔,我和清越之间确实有些矛盾不可调和。”路春波估计对传闻也有所耳闻,但他当然是不相信郑郁林会做出那种事情,这么多年,他是看着对方长大的,郑郁林的为人他非常清楚。“可能小卢还是不够了解你吧,毕竟你们是商业联姻走到一起,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再者说,你这些年一直在外忙于事业,很少回家,她对你的了解,恐怕都不如你身边的司机,助理多。郁林,我觉得小卢不是那种轻浮鲁莽的女人,你也冷静一点,不要意气用事,离婚不是闹着玩的,感情伤了之后,再想修复就很难了。”卢春波说的都是掏心掏肺的话,完全是以郑郁林父辈的身份做的劝导。二十几年前,郑郁林的父母因为意外事故早亡,当时郑郁林才八九岁的年纪,父母扔下他的同时,也扔下了一大摊子家业。那时,叔叔婶婶虽然收养了郑郁林,但实际却是为了谋夺他父母的财产和家业。他们从小就对郑郁林施行冷暴力,不闻不问,弃之一边。表面上,郑郁林是生活在大富人家的阔少爷,可他的童年过的甚至不如穷人家的好儿女。他叔叔和婶婶只会在公开场合,需要郑郁林露面的时候,把他打扮一新,装作慈爱的模样,领出去作秀一番。后来,要不是父亲生前好友路春波偶然间拜访郑家老宅,发现郑郁林竟是穿着佣人都不稀罕的旧羽绒服,在冬天的小院子里,自己用冷水洗着衣服,小手已经冻得通红,冰凉,他这个受人之托得故人还会继续被蒙在鼓里。待进了屋子,看到桌上放得剩饭剩菜烩成的残羹冷炙,床上是单薄得好像被单一样得棉被。路春波忍不住流下眼泪,抱住郑郁林,说要带他离开。可小小年纪得郑郁林却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有礼有节得招待起了父亲的好朋友,并郑重的说,“我不能走,我走了,叔叔婶婶会把我父母的东西都抢走,那样,我就彻底无家可归了。”从那时起,路春波就知道,郑郁林性格里的坚韧和固执,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他没有再强求他离开,但探望的频率比以前更为频繁,因此,郑郁林的日子也比以前好过了很多,毕竟,路春波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他说出郑家叔婶虐待侄子的话,相信无人会不信,到时,郑家叔婶还怎么在上流社会立足?他们的财富全是靠郑郁林监护人的身份谋得的。郑郁林忍辱负重,承受了多少委屈且不必提,只说他从小心智早熟,环境所致不得不事事处处筹谋算计,才最终在成年之后不久,便将父母的财产从叔叔婶婶手中夺了回来,而此间,又得到了路春波的颇多协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