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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那就不喝了,嫂嫂就让我死了吧。”别的不说,这崽子脾气倔得像牛这点凤千藤比谁都清楚,说不喝估计就真不会喝。沉默片刻,他只好撇嘴,声音低得跟蚊子叫一样:“…就一下。”“你说什么?”“没什么。”他站起身,徒为把人拽回来,手往前一撑便吻了他。她觉得凤千藤大概是挺敏感的类型,随便被亲一亲身体就发烫,气息也凌乱得一塌糊涂,想来推她的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所以搞得本来有那么点不好意思的徒为越来越胆大包天。她一只手伸到一边,用覆着剑茧的指腹摩挲他微微发红的耳尖,这人真的这也怕痒那也怕痒,揪住她的衣袍的手又小幅度发颤,急促的喘息都闷在喉咙里。单纯这样看,哪里有半点上位者的游刃有余。亲到最后,是凤千藤受不了推她,徒为才松开。他唇色被亲得泛红,斜长的眼尾也是红的,微垂着看人时勾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她不由自主伸手擦他唇珠上的水色,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攀比之心:“我哥也这样亲过你吗?”凤千藤本来还有点没回过神,被这么一问,本能地扯起嘴角:“他?”这个“他”字含着一股轻视感。“难道没有吗?”凤千藤:“没有。”徒为有些诧异,双眉往上一挑。看着这人摆明了很高兴的表情,他心下失笑,那笑容带着点复杂的意味。要是她知道自己不仅不算是她的“嫂嫂”,还是个男人,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高兴得起来。不过,多半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之后徒为喝了药,在床上休憩一阵,灵力便恢复了七七八八。她跑去跟凤千藤讲,他没说什么只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着毫不关心,但要是真的不关心,昨晚会为了找她找遍大半个要塞吗。只要想到这点,徒为就心情很好。“山喜说,我哥没死。那天他会从沼泽回来也是我哥的吩咐。‘要是我们三天之内没有回来,就派人来沼泽找我们’。”徒为跟他说:“所以我哥是有什么计划的。”凤千藤坐在屋内没答话。“嫂嫂,你知道我哥之后去哪儿了吗?”她又问。他道:“不知道。”倒也不再说“不会告诉你”,也不再劝她放弃了。徒为道:“你昨晚在修炼场说,我的决心应该不止如此。那是不是说明,你同意我留在边界地了?”凤千藤答得干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既然能为自己的事承担责任,我没什么好再说的。”“我当然能。”徒为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在门边,下一句已经在他旁边了:“我对你的喜欢也能负起责任。”年轻人好像是这世上最莽撞的生物,不知道什么叫铺垫什么叫氛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凤千藤被她搞得一滞,手里的茶盅差点没拿稳。“嫂嫂……”“知道,你已经说过了。”“你真的知道了?”他有些局促地点头。徒为这才满意。出了门,回想着刚才凤千藤摆明不是厌烦也非拒绝的表情,很快就慢悠悠到了茶馆附近。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周围闹腾腾的。白莞先一步看见她,慌张地跑来:“徒为,你怎么才来。”“怎么了?”“沈队长刚才跟凤家的人打起来了!”经过倒是简单。凤家的人虽然在要塞里,但一门心思都想着要找出凤千藤的行踪,今天更是在沈心泉面前大放厥词,说等他们逮到凤千藤,可以大发慈悲让她见自己敬爱的师姐最后一面。沈心泉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当场和为首的凤家修士打起来。可惜双拳难敌四手,被抬回去时还在嚷嚷着迟早要弄死柳江河。柳江河就是凤家修士阵营的老大,平日负责管理要塞各类事务。上次拦住徒为去路的也是他。“我心里就感觉很不妙。”到茶馆时,沈心泉已经被治愈诀治好了外伤,惨白着脸色跟徒为说:“姓柳的今日敢公然找茬,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语气。难道说他已经知道师姐的所在了吗?”白莞安慰她:“说不准是正因为没找到所以才把脾气发泄给咱们呢。”“如果真是这样当然最好……”沈心泉攥紧拳头,看着茶馆里一旁无所事事的弟子,一锤桌子发怒:“刚才为什么不过来跟我一起收拾柳江河?你们是紫霄宗的弟子,还怕区区凤家?!”修士们面面相觑,有人嘀咕:“我们干嘛要为了个凤千藤得罪他们。”“沈队长才是拎不清局势吧。魔修尚未解决,现在内斗有何益处?”她吼了两声“都他娘的是借口”,可惜没人再搭理她。徒为之前就觉得了,紫霄宗的这帮修士,毫无士气,犹如一盘散沙。是因为失去了段修远,还是因为得知凤千藤并非凤家血脉?也许两种都有吧。沈心泉不是无能的人,但在前头那两个人的光芒下,难以服众。“抱歉,妹妹,让你见笑了。”沈心泉耷拉着肩膀:“以前……师兄师姐还在的时候,真的不是这样的……”徒为表示理解:“辛苦你了。”“我不辛苦。”她苦笑:“只要能等到师姐回来再继续领导我们,这点苦算什么。”这个愿望不知何时才能实现。沈心泉自己也许都不抱期待。夜晚,徒为回到宅邸。叩了叩门,里边传来一声进,她抬脚进去,凤千藤看着书册问:“回来了?”她点头,脚步没动,好像不只是为了过来报告一声。他从书上挪开视线看她,徒为这才慢吞吞道:“我今天跟沈心泉说了会儿话。”“她似乎一直都很想见你。紫霄宗的那帮修士散漫得很,她估计是觉得只有你回去了,大伙才能振作。”凤千藤几乎没有犹豫:“回去也没用。”“为什么?”“你忘了?我已经不是凤家的人了。沈心泉如果真想找人回去,也该去请现在在凤家的那位真正的大小姐。”虽说是这样。徒为此前在段家只听吕闻优说过几句血脉如何如何重要,其实并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出来以后,实际看到的情况远超她的想象。“我不在乎你是什么血脉。”她道。凤千藤淡淡笑了笑:“那你在乎什么?我这张脸?”徒为一顿,愣是没能第一时间否认,毕竟她最开始确实是见色起意。动机比较肤浅。“也……不全是。”她只能找补。凤千藤不置可否,又将目光挪到书册上。徒为凑过去看了几眼,本以为是打发时间的话本子,结果全是她看不太懂的战况报告。不是那种官方文书,更像什么人随手记的。“你从哪儿弄来的?”“王平从别的商人那儿买的。”他也不和她多解释其中波折,细细从头看到尾页,眼神有些严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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