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深直接卸了青年的下巴,迫使他张着嘴接自己掌心的血。青年想要挣脱,却被死死地抵在墙上,强行灌下血液。不管意识怎么抗拒,身体却渴求着井深的血。洛十安猛地推开井深,剧烈的咳嗽起来,强行灌血,呛进肺管,血液顺着嘴角滑落,缓慢地落在地板上。他将自己的下巴接了回去。满嘴的腥甜,让他直接冲进卫生间不断的冲洗着,试图将喝进去的血液吐出来,怎么抠喉咙都没有用。那些血像是彻底融进了他的身体里。“不要让我听到,我不想听的话。”井深声音冰冷,单只手不紧不慢的包扎着划出的伤口,和刚刚慌乱不安的模样判若两人。“乖乖在这里待着,哪里也不要去。”“饿了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扛着。”“只要我还活着,就能够喂饱你。”井深温柔的抚摸着青年还沾着水珠的面颊,仿佛刚刚那个癫狂的疯子并不是他,而如今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当前任务进度92%,好感度95,黑化值90』洛十安甩开他的手,直接进房门,将卧室反锁不让任何人进来,拒绝与他沟通。指腹还停留着青年皮肤滑腻的触感,正如在c上一样,让人回味无穷,心甘情愿的沉沦。血已经止住了。他从冰箱里拿出抽血的用具,面无表情的装满一袋又一袋的血包,直到支撑不住的向后踉跄了一步。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将取出来的新鲜血液,放在冷藏里面。青年生气。饿了,哄一哄就会好的。赵医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你以为靠自己,就能够喂饱洛十安,真是天真。”“等你再也抽不出一滴血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他会将你的心生剖出来。”“你在监视我。”井深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讶,目光落在窗外的丛林处。“我答应洛十安不会杀你。”“所以,我决定为你画一幅画。”井深唇角微勾,说出的话却让人后背发凉:“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我还没有画过活人。”“到时候的你,到底算是一个人,还是披着人皮窥视我血肉的怪物?”“你在威胁我。”赵医生用的陈述句,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这家伙果然还是一个疯子,从来没有好转过,只不过是将那个真实的自己藏了起来。如今这个病态疯狂的疯子,才是真正的他。“不,这只是通知。”“伤害十安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第514章 画家49洛十安坐地上,将属于自己的衣物全部都折叠起来。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井深血液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他没有把握能够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将行李箱收拾好。洛十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洗去身上的血腥味。特意穿了一件衬衣,领口松松垮垮的露着,头发半湿着。洛十安打开房门,井深坐在客厅,看到他出来的一瞬间起身站起来,就要走过来。洛十安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从柜子里拿出几瓶香槟。用开瓶器撬开瓶盖。也不用酒杯,直接闷头就灌。或许是喝的太急了,酒液顺着喉结滚落进衬衣,刚换上干净的白色衬衣,瞬间湿了一片。透色的衬衣紧贴着胸膛,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风光。一连灌了两瓶。正要开第三瓶的时候,手中的酒瓶被强行夺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喝多了酒而蔓延上水雾,带着一点迷茫。像是刚出生的幼崽一样,纯净而又无害。精致绝色的面容,染上了一点粉色。白皙滑嫩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样,触感滑腻,指尖抚上去,让人流连忘返。衬衣只系了几个扣子,松松垮垮。因为他的动作,肩头滑落。井深的目光落在上面,便紧紧的粘着,再也移不开视线。“不要喝太多的酒,你胃不好。”井深声音沙哑,克制住想要将他抱起来扔在床上。掐·着腰。听他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的欲望。将那瓶酒放在了身后。“你又管我,什么都管着,现在连酒也不让喝了。”青年醉酒之后,语气不自觉带了一点软意,更像是撒娇。井深从未见过青年醉酒后的模样,软到让人心生怜惜,恨不得将人狠狠疼爱,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捧到他的面前。“我想喝酒~”青年搂着他的腰。眼底醉意朦胧,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尾音软软的,像带着小钩子一样,让他的心底痒痒的。“好啊。”井深捏着青年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青年有些呼吸不上来,似乎抗拒着他的亲近,还在惦记着桌子上的那瓶香槟。井深灌了一口香槟,再一次捏着青年的下巴喂了进去。酒液体顺着缝隙流了出来。这一次,吻的格外的久。洛十安被紧紧的抱着,男人靠在他的颈间昏迷了过去。药效生效了。洛十安将男人放在沙发上,目光落在男人手上随意包扎伤口,血迹渗透了纱布,看起来有些骇人。洛十安将他手上的纱布拆了下来,将伤口里细碎的玻璃渣挑了出来,简单的缝合了几针,重新上药。用干净的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住,干净整洁。洛十安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打包起来,丢进了垃圾桶。包括两人一起去陶艺馆捏的杯子。架子上只剩下井深捏的那一只,丑兮兮的杯子,孤零零的立在那里。洛十安只带走了几件衣服。这座房子,所有他生存过的痕迹,都被他彻底抹除。第515章 画家50洛十安叫了车,离开这生活了许久的地方。车内一片安静。窗外的景色飞速的倒退。去的路线却并不是他订的酒店,而是另外一个方向。“这好像,并不是去酒店的路。”洛十安目光落在后视镜,镜子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是那个在画展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疯癫的男人。“赵医生想要见你一面,我只不过是,帮他一把。”男人笑眯眯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别人家门口蹲守那么多天有什么不对。“箱子里,带着的是你的那幅画吧。”男人继续自言自语,也不管后座人的反应,心情愉悦道:“如果车子行驶到半路上,砰的一声炸了,洛先生,会不会就真的彻底消失了。”“只可惜,赵医生要亲手杀了你,所以,车上的炸弹没有用了。”男人可惜道。车辆停在一处地方,那是赵医生的另一处房产,很少来住,地处偏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