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威尔逊二十多年没有开过荤。尝过一次,就像一头饿狼一样,怎么也喂不饱。一有空就跑进他的监察室,也不用士兵押着进来。洛十安有些累了,任由男人搂着他的腰。“金·威尔逊,当初你拒绝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两人贴的更紧了。“要做安长官合格的宠物。”金·威尔逊哑着声音回答道:“威尔逊家族的那群蠢货可不会就此罢休,克伦只会更加疯狂的报复。”洛十安知道他说的是开枪打废了克伦膝盖的那件事。“你是在关心我吗?”洛十安轻笑,那张绝色的面容因为沾染上一点汗意,而更加的勾人。“关心主人的身体健康,是宠物应该做的事。”金·威尔逊起身,将人抱了起来:“我更关心的是,安长官会什么时候爱上我。”“或许等你死的时候,我会那么短暂的爱上你一瞬。”洛十安唇角微勾,眼底却看不到任何的爱意,有的只是对他的兴趣和野望。或许哪一天。洛十安对他失去了兴趣,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到此结束。心底莫名有些不甘心,仿佛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他一个。“安长官永远的那么自信。”“不知道真的等到爱上我的那一天,安长官又会是一副什么模样。”金·威尔逊的语气带着隐隐的怒火,手上的力气大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近极了,他们像是热恋中的爱人,火热而又疯狂。彼此之间却没有任何的爱意。他会让洛十安爱上他的。第591章 笼21克伦终究还是带着新的委任令到来。他坐在轮椅上,一双眼睛满是阴狠与毒辣。他被打碎了膝盖骨,终生都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一切都是因为谢尔家族这个该死的人。本来他还有能力和那些兄弟姐妹共同竞争家主之位。所有人都眼热耐尔·卡金夫·威尔逊的位置。最大的军火商。现在因为这条残废的腿,退出竞争候选人的名单。那些人都来嘲笑他。如果不是为了稳定手下的势力,不让那些该死威尔逊家族的人撬走他的人。他也不至于到现在才腾出手来收拾洛十安。鲜红的盖了章的调离令,和一张委任令。“安长官,我知道你是想撬开金·威尔逊的嘴,那家伙的嘴比石头都硬,你不可能从他口中得到任何的一丁点的消息。”“谢尔家族就不要轻易插手威尔逊家族的事务,小心手伸的太长,被砍了,招了狼。”“新来的监察官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安长官还是该想想自己,得罪了威尔逊家族,谢尔家族会不会舍弃你,为了两个家族之间的和平,将你送出来平息威尔逊家族的怒火……”克伦笑得有些扭曲,如果不是洛十安,他也不会到如今这个下场。不惜任何代价,他都要得到面前这个人。直到他玩腻了,再送给其他的商业政客。一定能够吸引来很多的投资者。洛十安只是拿起那张调任令放在香薰蜡烛上。让火舌一点点的将文件燃烧殆尽。“没关系,我复制了很多份,安长官要是喜欢可以尽情的烧。”克伦心中有了报复的快感。看着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从高处跌落。被谢尔家族舍弃。最后只能沦为他的玩物。他就觉得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克伦,你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愚蠢。”洛十安的语气淡淡,从口袋中摸出一方简朴的帕子,掩在口鼻之下。“去,把那些人丢过去喂鳄鱼,刚好能够喂饱那些小家伙们。”洛十安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克伦冷笑,刚想要掏出怀里的枪,却突然发觉全身都像是被卸了力气一样,动弹不得。就连带着他身后带着的持枪的保镖,也重重的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洛十安用勺子将桌子上的香薰蜡烛压灭,开窗通风。直至监察室里的淡淡的香薰的味道彻底消散,这才叫人将一行人都拖了下去。至于调任令。谢尔家族的人会去解决这些事情的。新接任的监察官还没来得及上任,就成了囚犯。都是威尔逊家族的人,打包送给金·威尔逊,想必他一定会很喜欢。毕竟,当初威尔逊家族的人为了套出那批货的下落,对他用了不少刑罚。许多伤痕都是新添的。其中少不了克伦的功劳。金·威尔逊的单人牢房里多了一个昏迷着的人,胸前还放着一张黑金色边纹的信纸。‘送给亲爱小宠物的一份礼物’克伦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下来。换上了一件不知道是从哪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囚服。又脏又臭,散发着难闻的味道。第592章 笼22实际上。在洛十安接手这座监狱的时候,核对账目。这才发现上一任监察官约瑟夫·卡姆有多么的贪得无厌。不仅将每月一次份例的肉食贪掉,就连每年换新的囚衣也被他抹去。新来的囚犯就只能穿历任继承的囚衣。翻新监狱的钱也被吞了接近五分之三。除了必要的供暖系统。卡达尔监狱什么都没有。至于为什么没有犯人逃脱。只是因为太过简陋的设施,再加上恶魔岛地理位置极端,四面临海。想要在茫茫大海中,单靠自身的力量逃出去。食物和淡水是最重要的,还要保证自己在大海上不迷失方向。克伦只觉得身下的这张床坚硬无比,硌得他的后背酸痛,鼻尖也散发着难闻的臭味。睁开眼睛就是水泥墙壁,窄窄的空间。他起身想要咒骂,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了监狱里面。其他牢房的囚犯正抱着胸看好戏似的盯着他。“放我出去,该死的黄皮人,我可不是这所监狱的囚犯,你这是要和威尔逊家族彻底结下死仇!”克伦疯狂的砸着结实的牢门,愤怒的咒骂着。“进了这里,你以为还能出得去吗?”金·威尔逊的声音突然从后背响起,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在暗夜里发着光。手中却多了一把磨得尖锐的金属勺子。克伦靠在牢门上,他一条腿本就站不稳,现在身后又多了一个杀神。腿软的滑落在地上。“金,当初那些并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威尔逊家族的人善做主张……”克伦发出痛苦的声音,削的锋利的金属勺子狠狠地插进他的大腿上。大量的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克伦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扒着金·威尔逊的裤腿声泪俱下:“金,你要相信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从小就跟着我的父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