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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言只是不问,并不代表她一无所知。不过是一直信任,一直觉得温停渊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且他一向什么东西都心里有数。可今天她真的开始感觉害怕,到底这个男人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五皇子那是皇帝的儿子!而且是极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纵然她也觉得此人不堪大位,着实看不出半点天下共主的气度,可他也确确实实有一半的概率能坐上那个位子。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说杀就杀了。乔玉言沉默了许久,还是把嘴里的话给咽下去了。温停渊一直在旁边关注她的神情,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乔玉言一惊,还没伸手推开他,就听到他温润的嗓音落在耳边,“言儿,你既然没问,那我就当你是相信我。你放心,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你记住,这段时间哪儿也不要去,你就待在温家,如果可以的话,连你的院子都不要出。”乔玉言被他说得紧张起来,“你还要……”“不是不是,你别乱想,”他又浅笑了一下,然后将她放开,“五皇子的事儿,一定会不了了之。跟我没有关系,七皇子他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圣上没多少日子了,如今他没有了竞争对手,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稳字。他不会让五皇子的死再被人拿来做文章,生出什么事端来,只是……”他顿了顿,“这个七皇子,好大喜功,又完全不顾脸面,越到最后关头,这种人越难控制自己,我是怕他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所以,你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跟着老太太和大太太她们一起就行,外头的事儿,自然有男人们在。”他对当下的局势似乎尽在掌握,乔玉言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忽然一下子离自己好远。与她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实在太不相同了。温停渊似乎看出来什么,他又轻轻叹了口气,“你现在到这个境地里,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若是日后你后悔了,我会让你如愿。”这句话颇有些没头没脑,乔玉言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想问,他却先转过了身,“已经很晚了,你也累坏了,先睡吧!横竖我也回来了。”他都这么说了,乔玉言自然不好再问。更何况,这一天一夜的颠簸,她也确实是累坏了,原本还想梳理一下这两天的事儿,可身体不由得她控制。她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一直等她的鼻息渐沉,温停渊才重新睁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披衣起身。等他走出屋门,院子里程风已经在等着,主仆二人一路出了院子,就在半路上遇到等在那里的人。“六老爷,大老爷已经等您半天了。”果然温琼与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他一进去,就听到对方一声冷笑,“六弟真是小意体贴,眼下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要先顾着哄一个妇人!”温琼与看了一圈,发现书房里只有温琼与,其他人都不在,“三哥五哥怎么没来?”温琼与被他这不温不火的样子给噎了一下,他皱着眉恼怒道:“他们一个只知道生意,一个只知道看书,能说个什么子丑寅卯来?你且坐下,今晨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文书路引刑部大理寺认,我可不信!五皇子跟前的护卫那是宫里花了大功夫训练出来的,他还能认错?”见他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温停渊却笑了一下,“大哥不用动气,你想知道什么,弟弟我如实告知就是。”第414章 赝品温琼与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呼吸有些急促,“你可清楚你这一次犯下的究竟是什么事!那是……”说着他的语气忽然顿住,像是在害怕什么,连忙往外看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道:“那是要命的事儿!”说完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这个反应有些太没气势,因而背着手板起脸来,“你不要以为上次我那件事,你帮我摆平了,就可以为所欲为起来。我一直护着你,在人前人后带着你,那是因为你身上也留着温家的血,你我同父所生!但你若是要借着你温家六老爷的身份惹事生非,我随时可以再将你赶出去!”面对他此时的疾言厉色,温停渊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轻声叫了一句程风。程风立刻应声而入,将一个匣子放在了温琼与的书案上,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这是什么?”“这是七皇子要从言儿手里拿走的字画,”他从盒子里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正是两幅字画,然后放在了温琼与的书案上展开,“我对这件东西一无所知,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我让人去找了专门鉴定字画的人。”“又与你媳妇有何相干?”温琼与说着话,走到字画前,认真端详了一番之后,“这是前朝苏邈的《春行图》和《稚童斗草图》,他的画儿因为存世较少,价格极高,没想到竟然在你媳妇手里。”温停渊看了温琼与一眼,然后指着落款处道:“这是赝品。”“赝品?”温琼与听到这话,显然不相信。虽然乔玉言的嫁妆里有这两幅图让温琼与觉得惊讶,可却不及温停渊说这两幅是赝品来得让他震惊。以徐家的财力,和乔玉言自小在徐家长大的背景,她的陪嫁丰厚也在想象之中。可若说徐家弄两幅赝品过来给乔玉言当嫁妆,那这就实在太有些跌份了。“我找了好几个鉴赏字画的名手,一致认为这两幅画是假的,而且是作假的时间段距离现在并不甚远。”温琼与有些没有听明白他话的意思,“你不如直说,你发现了什么。”温停渊请他在座位上坐下,“这两幅画作最多不过二十年前画就的。”“这么明显的伪……”温琼与陡然睁大了眼睛看向温停渊。“兄长应该也想到了。”温停渊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截蜡烛似的东西点燃,但这蜡烛的光却是幽蓝色的。然后只见他将其中一幅画在那火焰上略烤了烤,然后重新放回书案上,轻轻一揭,上面的画作便被揭了下来。却并不似装裱似的将整幅画揭下来,而是将那副画作上的某一部分如同窗花似的揭掉了,绢裱的布上,仍旧残留着剩下的部分。温停渊在温琼与惊讶的眼神中将另一幅如法炮制,然后将两幅图一起放在他面前。“这……这是……”温琼与的嘴唇忍不住发抖起来,他几乎是立刻冲到了每一扇窗边,似乎生怕外面会有人在窥探。确定没有任何人之后才重新回到书案前,“这到底是什么?”“兄长难道看不出来?”两匹绢裱上残余的图画放在一起,没有了嬉闹的稚童,也没有了春日田陌上的行人,剩下的不过是一些似是随笔勾勒的线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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