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嫌弃,“吃什么吃?还不赶紧去喊其他嘉宾起床,都这个点了还在睡。”“行行行!”想指挥他干活还不让他吃饱饭,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辛柏拿起一根油条,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嘀嘀咕咕的上楼。他故意加重力道,拖鞋踩在台阶上发出一阵阵嘈杂的噪音。颜知许来到医生们住的地方。大清早的大家伙儿都起来干活了,经过这两天的努力已经全部收拾妥当。门口还挂起了“乡村卫生院”的牌匾,上面写着免费看诊,不收老百姓一分钱。看着这个充满乡土气息的牌匾,颜知许轻笑一声。“颜小姐。”“颜小姐。”“颜小姐,早上好。”……几道声音一同响起,抬眸望去只见陆尧等人已经洗漱完毕,手里拿着一个煮熟的鸡蛋剥壳。许是因为寄人篱下,接住的原因,哪怕昨天受到的惊吓不小,也不敢过多的贪睡。“哟,你们认识?”盛缙云穿着一身白大褂,拿着拨剥好壳的鸡蛋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这鸡蛋是他们特意向村里养鸡的人家购买的,正宗的土鸡蛋味道就是比洋鸡蛋香。“陆尧在九安医院治过病,之前在院长办公室见过。”颜知许吃完油条,从兜里拿出纸巾擦拭干净手。“这样。”盛缙云没怀疑,点点头后走进屋内继续吃早餐。颜知许站在树下跟陆尧以及楚宸和萧烟烟等人说了一会儿话,寻了个理由便带着他们去村内的西边。(本章完)第554章 登门拜访一群人来到乌汕村的西边。一户人家围了围墙,两层楼的小阁楼被围在里面,遥遥望去风格古风古色带着韵味,在村内独树一帜,格外的鹤立鸡群。家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种植了两棵枝繁叶茂的槐树,树上还栖息着几只小鸟,发出叽叽喳喳的鸟啼声,清脆悦耳。站在树荫树槐花绽放定然美不胜收,馥郁芬芳十里飘。颜知许走到门边,抬起手三长两短的敲响木门。刚敲没一会儿,围墙内便传出一道应答的声音,“来了来了,等一等啊。”随着吱呀一声,刷着漆的红木门缓缓打开,一位穿着简朴,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请问,几位有事吗?”虽在农村可他与其他那些灰头土脸,沧桑的农民们大不相同,看起来斯斯文文儒雅的像古代教书育人的夫子先生。萧正鹤的目光清澈如水,只是视线扫过几人落在楚宸和萧烟烟的身上时多加停留了几分。陆尧收敛起平日的纨绔,发挥出八面玲珑的本事,笑着开口。“我们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一下您,不知道可否能坐下好好详谈详谈?”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陆尧态度端正,诚心实意,萧正鹤自然不好出言婉拒。他敞开大门,退到一侧,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来,快进家,有什么事啊进家后坐下慢慢说。”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龚勤几人朝陆尧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在萧正鹤的热情相邀下大家抬脚跨入家门。萧家的院子打扫的纤尘不染,地上摆放着几盆绣球花,花开正浓,花香四溢。小院子内的摆设价格并不昂贵但处处精致,可以看出主人家浪漫有情趣,热爱生活。院子里一个穿着朴素挽着头发的女人正在为花浇水,旁边还有一个稚龄孩童在玩手里的陀螺。萧正鹤领着人到小凉亭内坐下,萧夫人停下浇水,去厨房里端来了几盘洗干净的水果。李芷把水果放在桌上,“农村条件简陋,你们别嫌弃。”她的身上带着农村人特有的热情淳朴,脸上的笑容真挚而富有感染力。“当然不会,夫人客气了。”“是啊是啊,这水果一看就特别新鲜好吃,在城里肯定是买都买不到的那种。”“端了这么多水果还说简陋,夫人实在是太客气了。”……大家连忙七嘴八舌的开口,经这么一交谈彼此间的距离被拉近,气氛其乐融融。颜知许坐姿端正,声音清冷,“请问您贵姓。”“我姓萧,叫萧正鹤,这是我的夫人李芷还有我七岁的儿子萧水濯。”他望向正在玩闹的孩子和为儿子擦拭额头上汗水的女人,目光充斥着柔和。幸福在空中流动,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温馨。萧烟烟吃水果的动作微顿,吃完手里的梨子后擦拭干净嘴。她脸色严肃,“冒昧询问一下,萧敬山是您的什么人?”话音一落,萧正鹤抬起头,眼神里泛起一阵激烈的波动。(本章完)第555章 我先祖的名讳他眼神复杂,“姑娘知道这个名字?这正是我先祖的名讳。”听到萧正鹤的话萧烟烟一直端庄贤淑的神情出现裂痕,嘴唇微微颤抖,嗓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她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弧度,“我……你可以跟我们说一说他的故事吗?”坐在旁边的楚宸无言。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慢慢的安抚她的情绪。萧正鹤明显的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太对劲,并没拒绝,笑着开口,“当然可以,请稍等一下。”他从位置上起身,脚步匆匆的返回屋内。其他人看到萧烟烟略微苍白的脸色,安静的坐着,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到她。没过多久萧正鹤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副颇有年代感的画卷,坐下后小心翼翼的摊开。上面画着的是一位身着官服的男人,年龄大约七十岁左右,脸上布满皱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严肃又透着和蔼慈祥。画卷的旁边还盖着私人印章,上面写着一行诗,题诗之人的书法卓越,字迹飘逸清隽。萧正鹤望着这幅保存良好的画,眼里染上些许怀念,娓娓叙说着从老一辈那里传下来关于先祖的事。“以前听老一辈的人说画卷中人乃是千年前南梁帝国武帝的太傅,御王岳父。”“敌国联合蛮夷来犯,御王领军出征却战死沙场,御王妃萧氏烟烟乃他的嫡亲女儿。”“王妃难以承受失去王爷之痛竟于王府中悬梁自尽,老祖宗闻讯后大彻大悲。”“没过多久老祖宗便向圣上辞官,圣上悲痛拒绝,太傅跪地三日,帝允之。”“辞官后他回到边疆乌汕,并立下规矩往后萧氏族亲不可进朝堂,不得出乌汕一步。”“这些年来其他的旁系早就陆陆续续的搬离了这儿,唯有萧家嫡系一直待在乌汕村。”……听完萧正鹤的一番话,在场的人情绪低落提不起劲儿,心头萦绕着一股挥不散的悲伤。萧烟烟望着画中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眶湿润泛起泪花。父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