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手里打磨锋利,散发着凛凛寒芒的镰刀,身体突然之间毫无预兆的冲向前。手里的镰刀举起,力道强劲,破空而来激起一阵激流的声响。“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周围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担心被殃及,如丧家之犬一样狼狈的四处逃窜。“南元栖,你快闪开!”唐舒安受到惊吓,艳丽的小脸惨白,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本章完)第679章 遮风挡雨血脉至亲变故突生,措不及防。周遭全是人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狼狈逃窜场面混乱。容城神色一凛,伸出手一把拉过站在旁边的花时影,手上力道掌握很好并没捏痛她。他带着她退到安全地带,松开手后拿出手机,在列表上翻找傅时墨的电话拨打出去。颜知许还在这里,若出事的话时墨必定会失去理智的。“……”花时影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心中泛起涟漪,一种甜腻暖洋洋的感觉充斥全身。她无暇思考那种感觉代表什么,十指紧扣紧张地盯着那位大汉。手中的镰刀高高举起,散发着冰凉而幽森的冷光,他接近南元栖,两人的距离拉进。镰刀眼看就要落下,对准的方向正是左臂!手起刀落,若是命中,那只手臂百分百会被砍断成为独臂。南元栖淡定站着,神情冷漠不像是被吓住了无法动弹。“艹!”看见那把散发着凛凛寒芒的镰刀对准自家小舅舅,颜知许暴躁的低咒一声。她毫不犹豫的冲上前,身形快的宛若鬼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南元栖的面前。镰刀逼近。她举起手扣住大汉的手腕,手上蓄力毫不留情的一扭,随着嘎嘣一声手臂脱臼。镰刀猛然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颜知许擒住大汉,抬起腿猛地踹向对方的膝盖,身体一转一绕来到背后,扣着他的双手逼着人身体前倾,双膝跪在地上。“你他妈的活腻歪了?”“长了一张嘴有话不能好好说?拿镰刀砍人?以为他是软柿子随便捏?!”她情绪暴躁的咒骂。一双猫眸犀利至极,白皙的脸也布满渗人的寒霜,周身气势磅礴,凌厉的威压朝四周扩散。雷霆手段,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的制服来势汹汹的敌人,前后用时不超过三分钟。谭叔受惊,扔下手里的锄头,跑上前抓住这名大汉的胳膊,“老二,你干什么?”说完后实在气不过,抬起手对准谭老二的脑袋用力拍了一下。带这么多人来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些人,让他们好给个说法。谁知道老二竟然是个木鱼脑袋,拿着镰刀就冲上去干架。这导演有钱有势要是出了个好歹他弟弟还不得去蹲大牢?谭老二手臂传来剧烈的疼痛,心头的怒火瞬间泄气。心头涌起后怕,“哥……我……我刚才就是脑袋一下子懵了……”南元栖没受到一丝伤害。他看到坚定不移冲上来保护自己的外甥女,大步上前厉声呵斥,“阿许,下次不可这般冲动。”他酷爱打拳,常年运动,身手矫健,无法跟专业人士相比但对付这人也绰绰有余。阿许保护他,他固然感动!但他不希望她陷入危险,世事难料若不注意受伤,这个阴霾会伴随他,他会一辈子活在悔痛里。他可以自己受伤流血但是他家的小狐狸不能!颜知许松开谭老二的手,动了动手腕,轻声回答他,“你我之间不用计较那么多。”因为他们是血脉至亲!他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她也能无条件的第一时间冲上去保护他。辛柏:“……”明明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落在他的耳中,看向两人的眼里时染上了几丝旖旎。(本章完)第680章 有违医德颜知许的视线落在地上被打磨的无比锋利的镰刀上。她动脚把镰刀踢到谭家兄弟的面前,眼眸冰凉周身气息野肆,“这种危险物品还是保管好,要是万一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听出她话里潜藏着的威胁,谭家兄弟嘴唇蠕动什么也没说。经过这一番闹剧,大伙儿的情绪冷静下来不再如刚才那般正在气头上。这时,围观的村民们看到脚步匆匆赶来的两个男人,态度友好的开口。“傅医生,盛医生。”听到他们的问好声,颜知许抬起头望向正大步流星走来的人。傅时墨穿着一身白大褂,衣服敞开扣子未系,脚下的步伐急促。那副金丝框眼镜之下的丹凤眼里带着轻易察觉的着急。“没事吧。”看到那些大汉手里拿着的可以伤人的农具,眸底满是严肃与冷意。他认真的打量颜知许,不肯放过任何的细节,“你一会跟我去医疗点做个具体的检查。”见他神色肃穆,语调不容置疑,周身散发的气息都很是低沉。他衣衫凌乱明显是一路匆忙赶来的……颜知许拒绝的话到嘴边最后又被咽下去,笑着点头,“好,那就麻烦傅院长了。”见傅时墨这般模样,跟在后面的盛缙云眼里闪过深思。看见医生,谭大叔搀扶着谭老二,看到弟弟脱臼的手臂满脸担忧,小心翼翼的询问。“这……傅医生,你看看能不能把我弟弟的手臂给接回去?”听村里的人说傅医生可是海市知名医院的院长,医术绝对杠杠的。傅时墨骨骼分明的食指和中指推了推挂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他毫不犹豫的回绝,“接骨这方面我不太拿手,让盛医生给你弟弟看。”听到这番话谭大叔心里没生疑,殷切的眼神落在盛缙云的身上,像是死囚得到释放。“……”注意到这道炙热的视线,盛缙云身体僵硬,讪讪笑了笑,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不是,搞错没有?医学界权威的院长怎么可能不会接骨?呃……反观自己是个妇产科医生啊!“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我来。”盛缙云撸起袖子,走到谭老二的身边,手放在肩膀上,深吸一口气蓄力一扭。“轻……啊啊啊……”不知道盛医生是第一次接骨不太熟悉还是存心故意的,骨骼被接回的痛苦不亚于脱臼时的。谭老二发出惨叫声,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无比后悔。颜知许和傅时墨退到旁边人烟稀少的空地。她望着痛得不断冒汗的谭老二,眼眸里泛起微弱的戏谑。打趣的开口,“都说为医者仁心,穿上白大褂便不能再管善恶,只能救人,傅院长这样做会不会有违医德。”他双手抄在白大褂的兜里,身材挺拔如松,神色漠然地盯着对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