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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拿人手短,以后就算哪天撕破脸也不好意思把霍泱和杨越阡的秘密爱恋宣扬出去。考虑到这个可能性,白檀心情很复杂。直到一只戴着戒指的大手轻轻抚上他的大腿。滚烫的温度在大腿皮肤上晕开。那只表面青筋凸起的手顺着一路下滑,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慢慢探进丝袜的边缘。白檀喉结滑动了下。又……又要么。“霍老师。”良心被丢入油锅反复烹炸后,白檀终于明白了,不破不立。“怎么。”霍泱的手指微微蜷起,无名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丝袜下那一小块皮肤。“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种关系很畸形也很病态。暂时无法同心爱之人表明心意的你从身上找温暖是错的,不顾他人心情承蒙恩泽的我也是错的。”说到最后,声音漫上一丝颤抖。白檀低下了头,如同戴罪之人即将接受神明的审判。霍泱缓缓蹙起眉头。这其中不解更多。“畸形?病态?”他觉得这俩词很好笑,后面那两句话更是好笑到让人不想重复。白檀点点头,翕着眼道:“我知道你对杨越阡老师早就心有所属,我看过你为他画的肖像画,也明白你们俩身处娱乐圈有太多身不由己。”霍泱的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开。眉尾一扬,有些玩味的意思。“霍老师啊,我们不要再这样了。”白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眼眶有多红,身体有多抖。以及那一瞬间心中冒出的歹念:不舍,不甘心。身后的霍泱轻笑一声。白檀慢慢睁开眼,望着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在停顿片刻后继续向下游走,推动着丝袜边缘,一点点向下褪去。白檀双拳攥紧。但那只手却停住了,顺着大腿线条反方向向上,旋即握住了他颤抖的左手。两枚戒指此时亲密无间紧紧相依,衬托着下方那两只同样亲密的手。白檀耳朵一痒,就听到霍泱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戴着情侣对戒说这番话,属实没什么说服力。”白檀很想自杀。的确是该脱下戒指再去义正词严,可他没有这么做,最后还恬不知耻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又被人轻易点破内心那点小九九。没脸见人了。他抬手捂住眼睛,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冗长的沉默过后,霍泱见他迟迟不回应,道:“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言以对,觉得很丢脸?”白檀咬紧牙关,耿直地点点头。算了,反正已经很丢脸了,承认自己丢脸也不会更丢脸了。霍泱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接着道:“我帮你接上话茬?”白檀还是点头。此时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一团浆糊,思路只能跟着身后的人走。霍泱笑笑,手指抚摸着白檀无名指上的对戒。“那么,今晚要不要去我家。”白檀猛地睁开眼。???先不谈话题拐了山路十八弯。说好的斯文禁欲人设呢,去他家?怎么霍泱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种马么?歇一歇不行么?“为什么。”白檀很想问问,是不是刚才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口的肺腑之言都白说了。霍泱握住他的手,骨节一弯曲,轻而易举将他细瘦漂亮的手拢在掌心。随后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今天是中秋节,是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团圆的日子。”白檀的双眸渐渐睁大。睁到了极致,想尽可能将酸涩的水汽圈禁在眼眶里。他很讨厌过节,可又不讨厌过节,只是讨厌每逢家人团聚之日,偌大屋子里只有他自己。好像无论是他的父母还是奶奶伯伯,都不在意他那一天是怎么度过的。可是有人在意。白檀偏过头,想回头看一眼霍泱。又觉得自己这一晚脸面丢尽,不要再继续不知羞耻了,更不能被霍泱看到眼泪。于是迅速转回头。霍泱没有在这句话之后继续加以后缀来解释。他望着白檀的后脑勺,深棕色的发丝修剪得整齐漂亮,盖住半截瘦而白的后颈。他垂了眼眸。下一秒,白檀便感到后颈连接脊椎处那块稍微有点凸起的骨头被人亲吻着。温柔的又不带任何情.欲的吻。眼泪簌簌落下。之后便听霍泱轻声征询:“走么?”白檀点点头,坚决的。“嗯。”第26章 夜晚的街头,枝丫上开满了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花,挤在一堆送出香风。开了一点缝的车窗内,霍泱做了个深呼吸,嗅着夜风送来的小米兰花香。他侧头看了眼白檀,见他靠在车窗上,双眼紧紧翕着。看来是忙了一天太累了。霍泱脱下外套盖在白檀身上,关了车窗。前座的司机李叔透过后视镜奇怪地看了一眼二人。霍泱回忆起刚才在休息室白檀说的那番话。笑了下。他画工有那么差么,任谁看那张画上画的也不是杨越阡。他这小助理,不光迟钝,眼神也不好。车子在目的地前停下。李叔回头通知,霍泱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及时打断李叔。李叔点点头,指指自己手机上老婆发来的消息,意思是自己先回去吃团圆饭。随后蹑手蹑脚宛如做贼一般下了车。霍泱也不急,拿过手机看着接下来几天的行程表,时不时抬眼看看还在熟睡的白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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