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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一个哥喊得太亲热了。乔谨想起路柏杨来。如果路柏杨还在,应该也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和单纯。年轻人总会把一场小小的分别看得很重,乔谨坦然地笑了笑,上前大大方方地拥抱了他一下,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别灰心。工作我们之后再谈。”这拥抱纯粹的就如兄长一般,余风没能从里面感受到一丝一毫其他的想法或者意味。但他还是脸红了:“嗯,谢谢乔哥。”很快,他们拥抱的画面几乎是同一时刻就发到了侯务德的手机上。他低头看着这一副画面,险些笑出声来。这如果发给媒体,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路评章还有什么脸爬的起来?他看着坐在第一排跟北开源商量事的路评章,甚至连明天绿油油的头条标题都替他想好了。一轮竞标结束,路评章去吸烟室。侯务德收起欣赏了许久的照片,也慢悠悠地跟了进去。路评章站在窗前点燃烟,侯务德也点烟,站在他旁边跟他一起抽。他不说话,路评章就当做没看到他。眼看着一根烟快要到头,侯务德按捺不住,才说:“路哥,商量件事。”“城东基地动工的事情吗?”路评章堵了他一句。侯务德张了张嘴,因为有手机里的照片在,没有被激怒,耐心说道:“竞标的事情。”“那跟我商量不来。”路评章把烟头暗灭,没什么反应,“这次我不竞标。”“但是你帮北开源竞标,”侯务德看着他要离开的背影,跟了两步,“你把人介绍给他认识,就是跟我对着干。”路评章嗤笑一声。侯务德自认是在给他机会:“如果你非要跟我对着干,那我可要给你找点事情做了。小弟一番提醒,路哥说呢?”路评章半步未停,拉开吸烟室的门走了出去。侯务德气死了,想不到到了这会儿他还能这么狂妄。他气急败坏地拿出手机来,联系自己的助手:“把照片发给各大媒体,明天早晨,我要看到各个版块上都有路评章。”助手在那边为难道:“老板,我联系了几家媒体,都说上次被警告不能登路评章的私人相关报道了。”“拿钱砸啊,你是不是傻。”侯务德道,“上次怎么砸下来的。”“不行,”助手说,“报过价了,都说不能发,不敢惹路评章。”“加钱。”侯务德有点恼,恨恨道,“大媒体不敢发,就找小媒体,找国外的也行。最迟明天,我就要看到新闻。”他咬牙切齿道:“我看路评章这下还有什么脸面回北京。”当天晚上,路评章提前接到了多个工作室的电话,说有人要花重金刊登有关于他的爆料。这些工作室上次得了特意警告,根本不敢跟路评章对着干,毕竟大家还想混口饭吃。如今得到消息,关系好一些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尹秘书,把照片一并发给了他。路评章看着尹秘书发过来的照片,一共三张。第一张是乔谨跟路评章站在宴会内吃东西,角度选的好,两人的袖扣拍的清晰,不难揣摩关系。第二张是站在公司背影处的乔谨和余风,乔谨倾身抱着他。第三张则给了一个余风脸红害羞的特写。尤其这第三张,坐实了余风对乔谨的感情,那种专注的暗恋过来人都经历过,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标题也起的格外有意思:路评章再陷三角恋,这个冬天有绿色。路评章看着乔谨抱住余风的那张照片,喝水压了几次才勉强把喷发的怒火压了回去。尹秘书顺着预热稿联系上几个蠢蠢欲动的小工作室,旁敲侧击地把后果一说,小工作室本来就是为着钱,一听没好处可以捞,立刻把消息撤了下来。“苍蝇一样惹人烦。”路评章盯着照片里乔谨的侧脸,声音夹着冰碴,“我早说要弄死他,你还一直劝我。”尹秘书一时没搞清楚要弄死谁。路评章眼神阴鸷地盯着手机:“就今晚,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侯务德闭上他的嘴。”第二天,侯务德满心欢喜地睡醒一觉,本以为能看到路评章气急败坏的脸。不料气急败坏的人换成了自己,各大新闻标题争相跳出,一个比一个劲爆:当红女星爆料‘干爹’强i暴!女星已对接司法部分,法律能否为她讨回公道?喜盛老总侯务德恐有牢狱之灾?‘喜盛’或将经历最大股票跳水!……侯务德哆嗦着倒了半瓶速效救心丸进嘴里,点开标题下面紧跟着的一段视频:前段时间刚爬了他的床的白苑在视频里面不着妆容,梨花带雨,可怜痛苦地讲述着自己被侯务德强迫的全过程,中间难受的一度失声痛哭,最后还放出了医院开的抑郁证明。第33章喜盛的危机远不止如此。两天后, 在北京东郊的那块项目基地出了人命官司。当初在这项目上买了烂尾楼的业主集合了一批人,举着横幅去工地闹事。侯务德处理这种事有经验,就是拖着不给钱, 实在拖不住的, 就拿个两三万出来, 堵带头人的嘴。这回他想故技重施,但是不知是支撑墙体的钢铁架松了,还是当天发生了推搡事故, 八层楼高的架子踩塌, 有三个人当场死亡。这一下,这个项目相关的投资人都要一起玩完, 谁从中也捞不到好处。没好处就没好处,玩完就玩完, 路评章陪他玩。一个星期后, 侯务德被司法机关带走审查, 将财务人员也一并带走了。路评章当然不能幸免, 他是这项目的最大股东。但是他好像知道有这一天, 准备相当充分, 当天就把催促侯务德动工的材料递交了上去,除此外还有一些通话的录音。他本着要把乔谨暴露在人前,就一定要解决所有的隐患原则, 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侯务德摁死。乔谨对这些一无所知, 他的母亲去世了。那天他接到医院的抢救通知,因为有路评章这层关系在, 医院一直是应抢尽抢, 即便乔谨不露面, 也不会拖延一分一秒。这次的电话在半夜时分打进来, 乔谨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赶到医院,跟护工面对面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浑噩半宿,亲手在放弃抢救的通知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路评章深夜赶来,在火化间的等候室里抱住了浑身冰凉的乔谨。这是乔谨第二次跟他哭。路评章仍旧很忙,他短暂地陪伴了乔谨了一天,帮他一手安排好母亲后事,又开始频繁地被传唤出庭。侯务德本着要进去大家一块进去,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原则,把这些年听说的和抓住的蛛丝马迹尽数上交,势必要把路评章拉下水。路评章才不在乎这个。他的烦躁,都是因为不能陪在乔谨身边。乔谨休息了一段时间,每天的生活只有吃饭和睡觉,拒绝了所有的娱乐活动,付霖啸也不打扰他,任由他在酒店宅了好长时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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