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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面积不小,又是赐给有功之臣的,翻新时很是下了些工夫,景致还算不错。只是秦霁是个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人,除了“好看”这两个字,他也品不出来别的什么意境。走在将军府,恰好遇上了郑禄,秦霁便叫住了他:“镇国公可有空?跟朕一起走走?”郑禄自然不会推托,还真和秦霁一起逛了起来。“想当年陛下还来过臣这将军府,当时被先帝带着,还是个孩子,如今陛下都已加冠成年。”郑禄不禁感慨,“时间可过得真快啊!”秦霁顿住脚步,心生疑窦:“朕来过宁州?”郑禄:“是啊,陛下不记得了?”秦霁敛眸,他当然不记得,他就是个穿书者,而书里的主角是卫瑜,笔墨都用来写卫瑜是怎么忍辱负重的了,自然不会写到“秦霁”幼时去了什么地方。郑禄:“许是过了多年,陛下不记得了,当时陛下还丢了一枚玉佩,说是很重要的朋友送的,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先帝发动了人在府里怎么找也没有找到,陛下还哭了很久呢。”秦霁:“玉佩?”郑禄点头:“对,好像是一个双鱼玉佩来着。”双鱼玉佩……秦霁呼吸乱了起来。他有一块双鱼玉佩,从小戴到大的,直到自己穿书前都还戴在脖子上。这世间上的巧合是很少的,这双鱼玉佩,会是巧合吗?秦霁想着问题,不知不觉地又走动了起来。只是郑禄和高德都在他的身后跟着,哪里知晓秦霁双眼放空,注意力根本就没有集中在脚下。秦霁走路不专心,成功地绊了自己一跤。“陛下!”“陛下!”郑禄和高德吓得魂都飞了。秦霁捂住自己撞到了柱子上的头:“没事儿,问题不大。”“还是叫人来瞧瞧,这撞的一下可响了。”高德说道。秦霁:“……你再嚷大声点儿,再嚷是个人都要知道朕走路撞柱子上了。”高德立即闭了嘴。“陛下,还是回去吧,这将军府改日再逛。”郑禄道。秦霁按了按头上的包,疼得直咧嘴:“回吧。”高德去叫随行的太医来给秦霁看伤,郑禄陪同秦霁回暂住的院子。走在路上,秦霁忽然心有所感,转头看向了一面围墙。“郑卿,那面围墙翻过去,是不是有一个小池塘?”秦霁问。郑禄:“正是,陛下这是想起什么来了?”秦霁也不大确定,只是下意识地这样觉得。可他分明是个穿书者,头一回来宁州,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觉得围墙的那边是一个小池塘呢?“说起来,臣好像记得,陛下跟随先帝到宁州,是不是掉进过池塘?”秦霁面无表情,加快脚步往回走。说池塘就说池塘,说什么他掉进了池塘?这个郑禄,正是讨厌得很。不过……真是蹊跷,他哪里来的“秦霁”的记忆?作者有话要说:有宝贝之前就猜测过大狗勾是原主,没错,他才是真正的皇帝,暴君是假的,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第36章秦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自己是个矮冬瓜。作为一个矮冬瓜, 秦霁被高大的男人牵着,千里迢迢地来了宁州。秦霁在梦里下意识地知道,那个牵着自己的男人, 就是秦国的先帝, 也是他的父皇, 秦睿。他的父皇此来宁州是要和卫国的皇帝会盟,商讨两国大事, 宁州地处边境,秦霁便带着自己那个还是太子的儿子来到此地。秦睿带了个孩子来, 卫国的皇帝也带了个孩子来,秦霁第一眼见到那个孩子,还把他给当成了一个小姑娘。“我叫秦霁, 小姐姐你叫什么?”秦霁稚嫩的声音在梦里响起,显得有些虚幻空明。“我不是小姐姐。”那个被秦霁认错性别的孩子瘪着嘴,“我跟你一样是男孩子。”小小的秦霁礼仪已经学得很好,闻言他便给对方道了歉:“对不起,是我认错了。”对方抿了抿唇:“没关系,不过你下一次不能再认错我了。”小秦霁说好,又问对方的名字。那个小孩说:“我叫卫瑜, 瑕不掩瑜的瑜。”秦霁猛然从梦里醒来。他睁眼, 碰了碰额头上被柱子撞出来的包,是痛的。夜里漆黑一片, 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秦霁借着月色, 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坐在床边发着呆。他梦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小时候的卫瑜。就在宁州, 就在这座将军府里。他们相识于幼年, 还是个孩童时。这会是真的吗?还是说只是他的一场梦?究竟是深埋的记忆还是梦, 秦霁也不得而知,因为他现在已然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正的秦霁,还是那个旁观了所有剧情,然后穿进了书里,改变了剧情走向的那只蝴蝶。秦霁抹了一把脸,睡是睡不着了,干脆披上了外袍出了屋子,在院子里看着高悬于天空之上被群星环绕的明月。“陛下?”陈玄文今天自己亲自值夜,见秦霁没睡,便现了身。“陛下深夜怎么醒了?”陈玄文问道。秦霁没有回答陈玄文,反而问起了陈玄文问题来:“陈玄文,你是何时进入暗卫营的?”陈玄文:“回陛下的话,臣是十六岁时进的暗卫营,二十岁时成为了新的暗卫统领,至今已经有五年了。”秦霁暗忖,陈玄文如今是二十五岁,那对他穿进书之前的剧情应当都是了解的。“陈玄文,你觉得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秦霁问他。陈玄文思索了一下:“家父曾经评价过还是太子时的您,父亲说陛下不是天资聪颖那一类的人,却是一个善良认真的,是值得追随的好太子,让臣和阿武以后要好好地为陛下办事。”秦霁无声勾了下唇角:“可是朕让你的父亲失望了。”陈玄文沉默良久。“陛下有几年的确很不对劲儿,怎么说呢。”陈玄文在贫嘴时特能逼逼叨叨,此时却词穷,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秦霁:“你直说就是,朕不治你的罪。”陈玄文还是想了想,才组织出了一个词:“大约就是叛逆?”秦霁:“怎么个叛逆法?”陈玄文慢慢回想,还掰着手指头数:“就是不听胥大人授课了,不愿意读书,每天都只想吃喝玩乐,宫人们犯错了会下手打,不会轻轻揭过,骑射也不学了,连最喜欢的小马都给养在了马厩里不管不问。”其实还有很多,毕竟是荒唐了那么多年,只是陈玄文说着说着,意识到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陛下,您……”陈玄文心里冒出个骇人的想法,他想问,那些年胡作非为的人,真的是他眼前的这位陛下吗?秦霁轻声道:“朕回屋睡了,你也下去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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