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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雅南自是知道怀信的好,但想把弟弟带走这也绝无可能,略一沉吟,她道:“还有一个选择,大哥,你回来打理作坊。”“不行!这念头你赶紧收起来!”乔修远眉头紧皱:“作坊说是乔家的,但你占了大头,说是你的作坊也不为过。乔家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嫁妆来,这个作坊就是你的陪嫁,将来作坊越做越好,就也是你在沈家的底气。”“那你得同意让修成和修齐跟着我。”乔雅南才不管大哥在哪,她就管两小的:“我是女人,女人出趟远门多难,要是你把他们带走了,我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见他们一面,他们回来看我更无可能。大哥你不一样啊,你要是想回来看我们,骑马就回了。姊妹里边就你是最方便的,当然是你来跑了。”明明是她没理,怎么她一说理全在她那边了?乔修远想想又有些好笑,怎么搞得和分家一样,不过别人家分家是争家产,他们兄妹争的是弟弟。“与其想这个,大哥你不如想想你那门亲事。在我们家遭难的时候刘家没有主动退亲,即便是有些小心思在,和汪家比已经是非常有情有义,今后无论如何这婚你都是不能退的。我记得娘说过,刘炩虽然有些泼辣,但心性是好的,刘家没退婚,我猜和她有些关系。”乔修远显然并非没有想过此事,择一人终老,他当然希望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见过刘炩几次,相貌中等,并不如其他姑娘般扭扭捏捏,订婚后偶有相见也是落落大方,被人打趣也依旧坦荡。当时不觉如何,甚至还遗憾她相貌不及另外几位姑娘,如今想来,是他浅薄了。“听南南的意思,她是良配。”“娘喜欢她,说她能担得起事,适合为长媳。”乔雅南笑了笑:“当时我不以为然,现在觉得娘说什么都对,尤其是眼下这样的情况,大哥是家里的顶梁柱,长嫂担得起事才能替你分担。”看大哥认真思考起这事,乔雅南起身:“总之,修成和修齐都会留在我身边,大哥你要想带走,我可就要仗势欺大哥了!”“你打算怎么欺我?”乔雅南转身挥了挥拳头:“让怀信把你赶到北浴府去!”乔修远大笑:“我看你这仗势欺人已经学到家了。”“那是,我聪明,学得快。”看她脚步轻快的离开,乔修远脸上的笑容久久收不起来,这样的南南真好啊,鲜活,自在,这段时间的经历还让她多了分从容,和娘越来越像了。那头,沈怀信带着一行来到了府署,让忠叔上前交涉,他把花儿取下收起来。衙门司阍跟着沈忠过来,双手将印信归还:“沈大人请。”司阍敬的自不是个六品县令,而是他手里的圣旨。同心府知府严展鹏得了消息更是吓了一跳,立刻让人备香案,张开手臂让人伺候着穿官服,边问来报信的司阍:“来人什么样?可还有说什么?”“那人穿着不像下人,像武将,只说今科状元,常信县令沈大人来传皇上旨意,请通传。”严展鹏的心直往下沉,今科状元是谁已经传开了,他们一系和沈散培关系一般,这来得突然的圣旨由不得他不多想。他任期马上到了,入朝为官已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可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快点。”第442章 知府心思衙役层层来报人到了哪里,待沈怀信一行来到大堂时,这边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严展鹏自觉来到香案前方,正欲跪下听旨,就听得那过于年轻的状元郎道:“严大人,这旨意你只需接下就好。”严展鹏抬头看他。沈怀信直接把圣旨放到他手中,示意他打开来看。这本是为私事请来的旨意,虽然对圣旨怎么恭敬都应该,但沈怀信很清楚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严展鹏看他一眼有些意外,如此看来,这圣旨好像不是坏事?心下一定,他把圣旨打开,看着那几行字有些明白,又有些迷糊,索性问:“乔昌延……是何人?”“是同心府之人。”沈怀信提议:“严大人,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此事?”严展鹏会意,领着他去了小厅,待下人奉了茶后悉数挥退。沈忠在外不远不近的候着,既避了嫌,又把这门守得死死的。“此事与下官有些干系,乔昌延,乃是下官未婚妻的父亲。”沈怀信半点不瞒着,直接和他交底,并将乔昌延的事详细告知。确定了此事和自己无关,严展鹏放下心来,心思也活泛了。若能在这事上帮这新科状元一把,待到他进京后,沈家不说怎么帮他,当也不会和他过不去。这么想着,严展鹏话里就热情了许多:“沈大人别怪本官多嘴,本官实在是好奇,皇上怎会给你……”严展鹏指了指圣旨。“此事若由沈家出面,自也能管个真相出来,可下官已步入仕途,若如此做,少不得要留个循私枉法的把柄给人抓,于下官不利。”沈怀信笑了笑:“皇上心中装着百姓,听到下官愿为一地父母官,为百姓做些事时他极是高兴,下官趁机求了这道旨意,皇上便允了。”这话严展鹏只信一半,有沈散培那老狐狸在,才有那么多巧事。沈怀信这钦点的状元郎或许有水份,但他的进士是靠着真才实学考中的,再加上沈散培简在帝心,以后这沈家不知能走多远,有机会交好自然不能放过。“此事,沈大人想要个什么结果?”“严大人入京在即,下官自不会在此时给严大人找事。”沈怀信神情严肃:“乔家被童沛瑜算计得家破人亡是真,童沛瑜逼迫我未婚妻为妾也是真,我虽为乔家半子,但绝不会枉私,一切以证据来说话。而且此案已经惊动了皇上,下官也不敢因私心冤枉了他人。”严展鹏只对前一句感兴趣,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迫切的问:“本官入京之事,定了?”“严大人在同心府几年,不曾有过大灾大祸,民心安稳,皇上自是看在眼里。”稳了。严展鹏那颗心缓缓落地,捋着短须道:“此事必要证据确凿,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大人说得是。”两人对望一眼,都笑了。沈怀信把状纸递过去:“乔家长子乔修远,状告童家童沛瑜谋财害命,联合乔家车队两人纵火烧毁货物,烧死乔父乔昌延,以赔偿货物为由卷走乔家所有财产。并逼迫乔家女,沈家未来新妇为妾。请大人明查。”严展鹏看完状纸,若有所思的道:“是童沛瑜,不是整个童家?”“是,目前的证据只能证明此事和童沛瑜有关。”严展鹏放心了,要是整个童家他还有些犯难,毕竟这些年没少得童家的孝敬。只收拾一个人就交待得过去了,这一个没了,童家不还有其他人吗?“你待如何做?”“立刻缉拿童沛瑜。”沈怀信准备周全,把文书和账簿翻到最后那页放到严展鹏面前:“这两份文书来自于曾家,也就是这批货物原本要送往之地,您看这张立契,数量和乔家账簿记载是不是一般无二?您再看这账簿上记载的日期,是不是在曾家的解契文书之后?他和曾家的这单买卖已经黄了,为什么还要让乔家的车队往曾家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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