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清闻言却是眉梢一挑,笑道:“我松开了的呀,是你自己架|住没让我动啊。是你不愿意松|开。”“你在说些什么?”苏念栀回瞪了谢妄清一眼,她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谢妄清的说话方式,然而在此时听见,总觉得怪怪的。|“我又没说错,你自己瞧瞧,是不是你的两膝将我架|住了?”谢妄清朝苏念栀一指,苏念栀回头一瞧,才发现自己因那狐尾绕在身前时,实在是太|酸了,不知不觉间双膝就将那狐尾架在了其中。“抱歉!”苏念栀赶忙将双膝分|开,狐尾从其中滑脱后,她刚想并住双膝起身之际,却另有一物靠在了她两膝|之间。“谢妄清?”苏念栀看向自己被强行分开的两膝,里边儿被谢妄清的膝盖所靠。“抱歉,不小心|滑|进去了。”谢妄清的右膝被架,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靠进了苏念栀的两膝之间。他正说着想要退出去,可突然之间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顺着他的脊骨攀延。“谢妄清?”“谢妄清?”苏念栀推了推谢妄清,见谢妄清没什么反应,便自己松开了两膝,打算起身。可就在她松开了两膝,撑着谢妄清而起时,腹部竟然猛地传来一股坠落之感,随即,熟悉的疼痛将苏念栀围裹。“嘶......”她捂着小腹倒靠在了谢妄清的怀中,剧烈的疼痛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你怎么了?”谢妄清用一只狐尾拦在了苏念栀的身后,却见苏念栀两眉紧攒,嘴唇苍白,缓缓开口:“我......”“我受伤了,流了点儿血,有些不舒服,我躺会儿就好。”苏念栀枕着狐尾蜷缩而靠。谢妄清却疑声发问:“流血了?”他只会沙|人,不会治病,但看苏念栀这样,应当是伤得不轻。可这个时辰医馆早就关了,去哪儿给苏念栀找大夫。他看着苏念栀痛苦的面色,半晌后,突然想到自己似乎轻轻抚过了苏念栀的伤口,苏念栀的伤处便会复原。因此,谢妄清轻轻俯身,在苏念栀身侧郑重其事地问到:“我记得......我只要舔过你的伤口,便会复原。”“所以,你需要我帮你舔那流血的伤口吗?”苏念栀:“......”第50章 回来第二天“你说什么?”苏念栀平躺在床上, 刚刚扯过被褥一角盖在了自己的腹部时,却听谢妄清说:“帮她舔|伤口......”她捏着被子的手立时便滑落。谢妄清眉梢一挑,回望向苏念栀。即便是在暖光的映衬下, 苏念栀的面色仍然惨白至极。“是啊,我记得......”谢妄清言语之时,话音略有停顿。“我记得你之前受了伤,只要被我舔|舐过后,伤口就会复原。”“你既然说自己受了伤, 那自然是可以再用这个法子的。”正说着, 谢妄清便埋头朝苏念栀靠近。就在他要贴到苏念栀的身前时, 苏念栀却突然抬掌将谢妄清抵靠在外。“等等!”“我我......我受的伤其实问题不大......”苏念栀强忍着从腹部蔓延的疼意,两手挡在了谢妄清的身前。她额前冒出冷汗, 将发丝润湿。苏念栀的话音中带着颤意:“真的不需要你帮我,我睡一觉就好了。”谢妄清闻言却反握住了苏念栀的手腕,他将苏念栀的手向下轻轻一拉:“真的不需要我帮你?”苏念栀对上谢妄清认真的神色, 知晓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受了伤, 留下了伤痕, 所以才想要帮她。可问题是......她是来了月事,并非是受伤啊!况且!虽说此次因为玉奴和系统的崩溃,苏念栀离开书中又复返, 她和谢妄清之间的确是多了份不一样的情愫。但是!那地方是他能舔的吗?这能吗?苏念栀在心底连发两问后, 才对谢妄清道:“真的不用,不过......”她突然转了话音:“我想喝点热水,你可以帮我去打一壶热水吗?”苏念栀倒是的确想喝些热水, 可她还得去洗漱, 只能麻烦谢妄清了。谢妄清眸中盛有星光, 他顿了顿, 还在问苏念栀为何不让他帮她舔伤口而疑惑。可转念一想,她既然想要喝热水,便是难受得紧,于是,他缓缓起身,拿起了木桌上的茶壶,打算去找客栈内的小二打一壶热水来。苏念栀等到谢妄清走后,才撑着床沿而起。她本是想洗漱,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还在宫里。而自己身上只临时装了几条月事带。她眉头一攒,打算去那木柜中瞧瞧有无干净的衣裳,能够让她暂时先穿着。苏念栀走到那木柜旁,轻轻将锁扣打开,那木柜打开的一瞬,便是扑鼻的橘皮清香,伴着山楂的清甜。满柜子的小桔灯被整齐地堆叠在一起,另一侧则放置了满满一筐的糖葫芦。“这么多糖葫芦......他吃得完吗?”苏念栀在那巷口前遇见茯苓后,灵魄便未有继续跟在谢妄清身后了,而是再次陷入了黑暗中,连她自己也不知晓身处何地。直到白光闪现,她才出现在了青雾山的山脚下。她并不知道这些都是谢妄清用灵法小心贮存起来的,所以才能保存至今。苏念栀小心翼翼地移开了小桔灯和糖葫芦,在柜子的最底端,找到了一件干净的中衣,正打算将那中衣扯出时,却冷不丁地碰倒了另一旁的一方瓷罐。瓷罐内的东西也顺势滚落。满满一罐的橘子糖散落在地。“这是我送给他的橘子糖?”苏念栀拾起一颗橘子糖,她记得这一罐橘子糖是她在妙隐宗时送给谢妄清的。“这么久了都还没吃完吗?”苏念栀将散落的橘子糖又装回了瓷罐中,在盖上木盖时,她的手猝然一顿。后脑勺又迸开了被人用铁锤撞击的痛感。“嘶......”苏念栀赶忙拿起中衣而起,撑着桌脚才勉强站稳。她这几日的脑海中一直在重复着一些模糊的画面,后脑勺也时不时传来强烈的痛感。而这些似乎都与那夜啃咬了她的毒人有关。“啊——”苏念栀越是去想那夜的毒人,痛感便越发强烈,最后她只能暂时摈弃了杂乱的思绪,快速洗漱了一番,换上了中衣,躺在床上休息。她藏进了厚实的被褥中,只单单露出来了一双眼睛,两手则互相揉搓了几次,待到掌心发热后,才贴在了自己的腹部。“谢妄清还没回来吗?”苏念栀的嘴里有些发干,她自回到书中后,连一杯水都还没来得及喝,现在月事又让她疼得冷汗直冒,她只想喝点儿热水,早些歇息。她望着木门盯了许久,直到困意席卷时,那扇门也没有被推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