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进房间,抱起女儿,“快,车来了,我们现在就走!”他向大队长借的自行车,这是大队长平时用来骑去镇上开会的,聂泳平让何淑画坐在后座,他把女儿绑在自己身上。聂元能看到爸爸把她绑在胸前,然后骑着自行车载着妈妈往镇上赶。她闻着爸爸的气息,安心地等着主脑降热。聂元现在的眼皮有些重,睁开还有些费劲,喉咙也有些痛,她知道这是因为发烧导致身体乏力。她知道只有上了医院,她才能退烧。路上,聂泳平恨不得两条腿当四条腿用,他骑累了就和何淑画换个位置,继续骑,终于,在骑了20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镇上。此时天已经黑了,但夫妻俩顾不上这些,停好车就往医院里冲。黑幕茫茫,聂元看着眼前的医院,上次也是在这个医院,不过这次的医生不是上次的医生,聂元看着一个新医生帮她把脉探温,然后还帮她打针。打的屁、股针,她看着粗硬的针打在她的屁股上,眼睁睁看着,然后知觉全开的感受着打屁、股针的疼痛。疼痛让她浑身一颤。瘪着嘴呜呜呜哭了起来。妈妈!!!好痛!!!何淑画对她打颤有阴影,“医生,我家元元这样没事吧??她刚才在家也抽搐了一下。”“没事,正常反应,孩子觉得痛而已。”“幸好你们及时送来了,你们处理得很好,幸好一直用温水给孩子降温。”聂元听着医生说话,她已经感觉主脑在降温了,主脑里的警告蓝光弱了不少。“看看孩子今晚的情况怎么样吧,明天还要再打一针屁、股针。”医生又说。聂元一听这话,心里警铃大作!!!她不要再打针了!她不要再打屁、股针了!!!妈妈救命!!!“医生,我家元元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烧的?她从小身体就很好,这次来势汹汹的。”医生:“孩子一直不生病也不是好事,偶尔生一次病也不一定是坏事。这次症状是惊热,她有受到什么惊讶吗?”聂泳平有些愧疚,“昨天孩子的奶奶到家里闹,可以因此她吓到了,孩子平时喜欢叫,昨天叫着声音又尖又利。”医生点点头,叮嘱她,“以后少让孩子看见这些场面,孩子月份还太小,等大一些你再让她接触,有些孩子她当面没有表现出什么受惊吓的样子,但很多父母往往后面就后悔了。”“还有孩子因为惊厥走了的。”医生说得太严重,聂泳平和何淑画听得脸色惨白,她紧紧抱着女儿,后怕感和庆幸包围着她。聂元感受到她的害怕,然而她眼皮重得很,很困想睡觉,睁不开眼睛,现在只能抓着她的衣服,默默安慰她。何淑画低头惊喜地看向女儿,女儿终于回应她了。何淑画很快就迎来了一个更大的惊喜。第二天,聂元醒了!然而聂元醒来时,她就看到护士拿着针朝她走过来。“妈妈!!!”聂元一声气沉丹田地大叫,振人心魄。震得整个整层楼的人都震一震,连窗外树上的鸟都被吓飞了。不多时,聂元在的病房外就有人来叫人,“阿美,快去帮把手。”“刚才有两个难产的孕妇产道顺了,快去帮把手。”“还有3号床那个危险期过了还昏迷不行的醒了。”阿美护士很懵,“怎么回事?我还要给这孩子打针呢。”来人也很苦恼,“也不知道刚才谁喊了一声妈妈,我在值班室都听到了,精神一震,等我反应过来每个科室都乱了。”阿美:“………?”她慢慢扭头看向床上的小孩,刚才好像是这个小孩叫的。聂元一看她拿着针看向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她扭头看向爸爸,立马手脚并爬过去,爸爸救命!!!她不要打针!!!第34章 强烈谴责“爸爸!!!”聂元叫得撕心裂肺的, 她爬到聂泳平身边,紧紧抱着爸爸。她满脸泪水,眼睛嘴巴眼泪都在诉说着主人的害怕。“爸爸!爸爸!”她一边喊还一边回头看护士阿美在哪。聂泳平没想到女儿这么害怕打针。他大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元元不要害怕, 爸爸在呢,闭着眼睛护士就打完了, 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聂泳平还没说完呢, 聂元就“啊啊啊”哭起来了。她一听爸爸这话, 就知道, 这针还得打!她一边哭一边摇头,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她满病房地找妈妈,也不知道何淑画去哪了。聂元才不要打针, 她觉得她病好了,当护士阿美哄着她打针的时候, 她连连摇头,她才不傻呢!!!“你叫元元是吗,打针不痛的, 我会轻点的, 只要打了这针你的病就好了!”聂元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护士阿美说得不对,明明就很痛,聂元伸手摸了摸昨天打针的地方, 一摸到脸就惊恐地“裂”开了, 满脸不敢置信,好痛!想她做系统的时候, 没有害怕过什么, 没想到做人了, 竟然会害怕打针!害怕护士!做人太难了!!!护士阿美看向聂泳平,一副“现在怎么办”的表情。“元元……”聂元不想听爸爸讲话,刚好她看见妈妈从门口走进来,她大眼睛迸发出光彩,大声叫道:“妈妈!妈妈!”“怎么了?”何淑画还真是被她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问道:“元元是饿了吗?”“嗯嗯!”聂元看了看护士小美,赶紧朝妈妈伸手要抱抱。现在看来,最安全的就是妈妈。“妈妈~”亲近到妈妈,聂元松了一口气,抱着妈妈的脖子警惕地看着护士阿美。阿美:“………”这个小朋友好像很警惕她!“两位同志,你们做一下孩子的沟通工作,哄她把针打了,我还要去忙呢。”聂元抱着妈妈脖子的手紧了紧,怎么还没完?!“妈妈~”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妈妈。她不要打针!!!“这是不愿意打针吗?”何淑画也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已经不烫了,昨晚的屁股针还是很有效的。“嗯嗯!”聂元忙不迭地点头,“饿!饿!饿!”她眼巴巴地看着妈妈,目光充满恳求和委屈,何淑画心软了,她看着护士阿美,“护士,要不你先去忙吧?我们一会儿再打!我们先把孩子哄睡再打。”护士阿美看了眼聂元,“这个我要问过主治医师才行,你们等一下吧。”说着,她就急匆匆出去了。她出去后,何淑画把女儿放在床上,开始拆刚才带回来的饭盒,递了一个给丈夫,“吃饭吧!”“嗯嗯!”聂元上下点头。其实对于妈妈把她哄睡了,再给她打针,她没意见。反正等她真的睡了,打针她也没感觉的,不用再感受一次痛,就又打了一次针,那真是太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