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子没有解释什么,轻轻抬起了手抚摸着十尾。“原本……只要简简单单地结束就好,现在看来,反而需要劳动你了……”她低声说着,眼底流露出一丝无奈,却又笑了笑,“不过,这也算是惩罚吧。”她的话语只有伊太刀听见,他依旧没有言语——鹰一出现,他就变成了哑巴。底下的鸣门和鹰可不是哑巴。“喂喂喂!鼬子姐!你究竟想干什么呀?!赶快撤了神通,然后好好给大家道歉哇!!!大家一定会原谅你的啊!!!”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男人叫“鼬子姐”,果然会令人觉得怪异。但大家都无法言语,虽然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即便这是一场闹剧,若是能安全收场也好啊!他们向着高处望去,眼底难免带着一丝希冀。只见鼬子点了点头,就在他们心底升起渺小的希望的时候,又见那女孩笑着问:“如果,我说不呢?”“什么?”鸣门一脸惊讶。“为了这一天,我做了很多的准备。”鼬子认真说着,目光划过了未来那位大蛇丸的面容,“这一点,我以为你们应该知道。”鸣门有些犹豫,“知道……是知道啦……但……”他转过头,目光与后面面带明显愤恨的忍者对视,几乎又被吓得转过头来。“大家都超级生气啊!所以,你还是快点道歉比较好!”“是啊,他们都很生气,”鼬子也点点头,“但是,你没有察觉到,自从认为敌人不是宇智波斑之后,他们的恐惧,全部都凭空消失了吗?她勾了勾嘴角,温柔的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讽刺的神情。“这……凭什么?”“额?”鸣门根本无法接话,因为他搞不清楚鼬子究竟在讲些什么,连鼬子也看了出来。“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她轻声叹息着,看了看身边的十尾,“你知道吗?这……本应该是一棵树。”“我知道这件事啊!所以它很危险!你知道如果它真正的降临,会发生什么啊!”鸣门大声说着,忽而睁大了眼睛。现在在场的忍者中明明没有类似于十尾人柱力的人,可是……可是十尾,竟然真的生根发芽了。它的身体变成了树干,手变成了枝条,鸣门想要冲上去,却发现自己依旧不能动弹。‘糟糕了,方才没觉得鼬子姐有敌意,所以大意了啊!九喇嘛九喇嘛!’他低声呼唤着体内的九尾。‘别叫啦!你没发现吗?这里就你一个人还能说话啊!’九喇嘛的声音自心底响起,鸣人悚然一惊,转动着眼珠去看,才发现真是如此!‘怪不得……怪不得鹰当时没出声啊!糟糕了!!他之后一定超级生气的啊!’仅仅看脸色,他就知道鹰快要爆炸。就在他发呆的几秒钟,“神树”已经成长完毕,更糟糕的是,鸣人注意到,明明不是晚上,此刻太阳和月亮却同时挂在了天空之上。这异常现象让鸣门身体一抖,当初和辉夜战斗的景象又出现在脑海当中。可挣脱速度更快的并不是他。旁边窜出来一个深蓝色的影子,直直冲着鼬子而去。‘鹰!’鸣门激动地想着,却只见鼬子目光一转,鹰就像是被弹飞了一般,重重摔落在地。“啧。”鹰并未受伤,目光里恼怒与惊讶并存。鼬子却笑了笑,“我可并不是一个人啊。”就这一句话,鹰就狠狠地瞪向了伊太刀。那肯定是伊太刀!真正的带土要比他高!“鼬子。”伊太刀漠然出声。鼬子点点头,望着天空中的皓月,静静道:“我研究过月之眼之术,也研究过那一战的历史。是神树的出现和绝,召唤了辉夜,但是,若是借用其他的方式,却也可以绕过辉夜。”“绕过辉夜?那怎么可能呢?!”鸣门大惊失色,“鼬子姐!你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我和鹰在这里可不能发挥百分百的实力啊!”——他还想着一起帮忙封印辉夜呢!“所以说,你们没有什么想象力,为什么……就不能稍微变化一下思路呢?”鼬子的笑容越发深刻。其实这只是她从前的一个想法,因为需要思考的事情过多,于是直接搁置了。但是没想到死亡带来了新的力量与想法。她不需要神树的力量,只需要将神树当做沟通自己与月亮的通道。她也不会解封辉夜,只需要将月亮当做自己幻术的增幅器。是的,这是件多么巧合的事情啊。神树所带来的梦境,就如同她的幻术月读。如同太阳将自己的光辉投射到月亮上,然后播撒人间,她也可以将自己的术投射到月亮上,然后……尽可能多的影响其他人。‘只要我的查克拉足够,不过……这一点,十尾也可以补足。’她心里想着,对着十尾体内的尾兽们说了声抱歉。而后低声念道:“月读。”左眼的眼瞳飞快转动着,传来阵阵刺痛,连同大脑也是一样。火之国、雷之国、水之国……似乎在同一时间内被塞入了无穷的信息。耳边传来了战斗的声响,应该是鹰和伊太刀,而鼬子却感觉时间过得很慢,自己仿若身处时间的夹缝之中。‘耐下心来,将它们编织成网……就像之前所做的一样。’左眼滴下了血泪,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飘然的感觉。如同一只游鱼潜入了海底,仿若一只飞鸟冲入云间,她沉迷其中,几乎要清醒不来。却感觉脸颊突然传来剧痛,她斜斜飞出,直到撞到了十尾突然歪斜的枝丫上才止住了去势。‘成了。’鼬子睁开了眼,伊太刀落在了自己的身边。“没事吧。”他问。“方才……是谁打了我?”鼬子问,她其实更想问,‘你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保护好我的吗?’伊太刀没有领会到这一点,他只是低下了头,看着鼬子。于是鼬子就明白了。……应该是鹰。“……算了。”她坐起了身,抬起了手。神树的枝丫密如渔网,兜头罩住了想要冲过来的两人,而后又将那两人重重抛落。“这、这难道是木遁?!”鸣门心中惊诧,却被鹰重重瞪了一眼。“这当然不是木遁。”鼬子的手根本不想离开自己估计已经有些红肿的脸,认真道,“只是我完全操控了神树而已。”“什么?”“现在先不必考虑打败我的事情了吧。”她说着,示意两人去看身后的忍界联军。忍界联军中有人察觉自己已经能够动作,却发现周围有零星的队友已经陷入了沉睡,根本无法唤醒。“鹰!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鸣门本能地去寻求更“懂”写轮眼和幻术的鹰。而对方的语气却有些艰涩,望着那些人,又回望像那应该只有二十一岁的姐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