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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韫进了殿时,就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确实有失偏颇。他原先一直觉得美色惑人无用。但如今,看着她芙蓉夭颜,桃羞李让,才知这容色之利,其实堪比刀剑。宁子韫就站在殿门处,静静地看着宫人为她梳好了妆。他今日一袭玄色龙纹衮服。金红一片的落日余晖落在他身,投下的暗影高大铺席而来,让殿中本就难安的人攥紧了手。宫人垂着首,小心地一一燃起了殿内的烛火。尔后又有宫人端着酒盏,和十几银碟小菜摆上了膳桌。卢嬷嬷最后轻拍了拍宁妍旎的手,便退着离了殿。殿内终于又只余下他们二人,闷重的殿门缓缓地扇阖了起来。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八章宁妍旎还坐在妆奁前。殿门扇阖起来, 红鸾灯烛映着满室韶颜。宁子韫缓步走了过去,看着青镜中影绰的人,发丝如瀑, 眉若飞烟,鼻巧致, 唇润粉。妆奁上, 只一个黄花梨掐丝镶白玉的妆饰盒打开着。里面零星地就放了几件小东西, 再没有多的饰件在。少得就像这些饰件的主人, 并不是住在这个殿中一般。宁子韫抬手,从妆奁上取了一双玉雕嵌珠耳珰,对她的闪避视若无睹, 他低声道着, “别动。”他的手执笔落子,举剑挽弓, 但为一个女子佩耳珰,却从未有过。宁子韫那拿着耳珰的指都有些不稳, 这小东西轻悠悠的,拿着他手上一捻就能断。他俯下身,制住了宁妍旎伸手的举止。兀自轻拨开散落在她耳垂边的碎发,他将耳珰佩了上去, “这些宫人平日都是怎么做的事,那红珊瑚耳珰更衬你。”说起那枚衔珠红珊瑚耳珰, 想起那些事, 宁妍旎本就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但是宁妍旎怕他又将那些宫人怎么样,不过也就是忘了帮她佩双耳珰罢了。宁妍旎还是开了口, “是见到你, 她们害怕了, 她们平日不这样的。”她刚说完,便听到宁子韫的声音,他似是轻笑了一声,才说着,“我就知道,你会为她们这么说话。”他说这话时,语气意外地平和,只是莫名地让宁妍旎觉得有些诡谲的意思在。宁子韫今日又在犯病。他这么一个无所顾忌,不守伦_常的人,竟然扯着她,坐在了岁火前。这是要守通夜不让它熄的岁火,宁妍旎望着窗外,那还未沉下的夜幕。她想静着心提醒他,但是又觉得实在犯不着和这人有多的什么话。殿内铺上了绒毯,两人坐在凳上,就这么静静地盯着那一团燃着的岁火,焰光跃在他们眸中。有人守着岁说着笑,有人开始打着鼾,像他们两人这么安静无言的,应该不多见了。只是守着岁火的红木明漆凳有些矮了,宁子韫的月退伸展得有些费了力。宁妍旎也看到了,但是她没说。宁子韫也没说,他也不知道是怕自己搅扰了这么难能平和的相处时刻,还是其实他也不算费力。酒盏正放在他们之间,两杯,他们都没喝。直到外头的宫人脚步响起来,有人到了门前,在殿门上轻敲了三下,又退了下去。这意思是,还有三刻钟,便要熬过了这个年。月挂中天,宫内开始忙碌了起来。殿外遽然燃起了火,映得本就通亮的殿内更是如在白昼。“你要不要喝一杯。”宁子韫将她杯中冷了的酒倒了,重新斟了一杯热的。她的小日子已经过了,而且已经过了三日有余。宁子韫是知道的,只是这几日,他没问,她也没说,他也还是就只抱着她寝着。忍着,这人总是忍不了多久。宁妍旎看出了他眸光之中那赫然的谷欠念和想要。这不是纯粹的酒,是来止疼的。她微微垂目,接过他手中的杯盏。宁子韫看着她接过酒杯,和他的手交错而过。她接过饮了下去,饮得太急,眼尾都辣得沁出了泪。宁子韫伸着手到了她雪腮旁,却被她避了开。她又喝了一杯,泪晕在她姣姣胜月的脸上。好一会,她才发出声音,“你轻些。”宁子韫没应声,伸手将她抱离了凳,但他没有往鲛绡帐走去。他望着那还在燃着的岁火,那么烈,那么盛,是不会灭的。但鬼使神差地,他现在就是信了那一套迂腐得不行的俗论。他不想明年有什么不如意,是他没办法掌控到的。他要看着这岁火,直到真得过了这个年。所以宁子韫低声问着她,“在这里,可以吗?”宁妍旎的唇_齿扣着。殿内的绒毯迤逦工致,缠上枝的芙纹染着红线在明黄之下。彩丝短茸,线虽然车欠,但媚人儿未着寸缕的白肤更娇。罗袜绣鞋的最后褪下,掌腹的砺感摩了身,宁妍旎便忍不住将手环在了身前。她卧在玄色龙纹衮服和丹红的锦绸裙袍之上,美人如画惹眼,很是荒唐,很是让人持不住。宁子韫覆了上去,他的十指勾着她的手,一指一指地将她指缝盈满,一如他的火烫,寸寸分分。暧昧在他们之间拉成了丝,尔后暖意将它溶溶化成了渠。岁火的焰炭不时发出一声啪响,隐隐还能听见响声中的水作潺潺。她的鬓发散乱在地,他为她佩上的那耳珰,上面的玉珠正不住地相碰作响。一殿的羞明隐晦。“唤出来。”宁子韫轻闯着,身_下的芙蓉枝间明明受不住。他这次行事放缓了许多,她一直受不住,他便一直等着她。也许也是因为他这次温柔了些,她反而更犟了些,一声低泣一声哀求都未发出来。真不唤,他轻笑。闯得更进,让她因着他的力,攀着他往他火处送。这么猝不及防地一下,终于让她五感都忍不住地跟着悸栗。她呜了一声,终于回过脸看他。峦满处又是遍红,任他摆布着,媚绯一点点漾上她的脸。花愈发地红,他埋在花间,推得热流淌在芙蓉枝间,淌流到宫毯之上。此时的她,都是他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宁子韫不由地将行事的幅度放得更小更慢,也将这一场的凌迟拉得更久。殿外宫人行经的脚步愈发匆忙,无人知,殿内已是一室的旖旎。宫城的崇文钟杵响起时,宁妍旎已有些失了神,这年终于是熬过了,却还有五个月。然而在她身上还在行事的宁子韫,在这一霎,有些没了分寸地弃了缰绳,直直地进到峡底谷深那端。在又一湍污流淌到毯上时,他覆上了她的唇,让她的娇咽不甘都进了他的唇齿。比岁火的焰还要灼人,她在他的身_下忍不住到达了顶点,宁妍旎哽着,止不住的身子轻轻簌着。宁子韫却舍不得这媚绯自她脸上消减,他留在峡底,在重新进退之间不定着。宫城之外已是满城的烟火。但是只有在此刻,她才管不住自己。她的眉目在一番颠捣之后,盈着漾起水光的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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