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在保证不出血又让他记忆犹新有足够痛感的状态下,给了他几拳。也不是深仇大恨,俗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气也撒了,也不能做的太过分。老祖宗教导过我们,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五六下之后,我就停了手,然后起身走了。何石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追着我,拉着我的衣服。“宝贝儿,你好了?”我不想理他,这人谁啊?和地痞流氓似的,我没必要配合他的表演。无视是对他最大的伤害。“这么……快……的吗?”这怎么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转身拉着他的衣领,“你是有病?还是想要进医院?”“有病当然得进医院,但是我不是诶……”何石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虽然此刻一张灰头土脸的样子多少有点滑稽。我打断了他的话,“滚开,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是真的心情不好,要不是念着何石可能和莫安关系好,我今儿会这样收手?肯定不可能。但是我难得的好心也阻挡不了某人一直想要上前来找死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放开他的衣领迅速朝外面走。那知道何石就是个狗皮膏药,硬是没甩掉。就这么跟着我去了一个我常去的酒吧。在我没有遇到莫安之前,我也算这里的金主了,这里上到酒吧,下到酒保,服务员都和我蛮熟的。我一进去就很多人和我打招呼,一个一直蛮熟的营销经理就这么走了过来。“尤少,这么久不过来?这是找到别的好玩儿的地儿。”这经理叫阿标,什么都好,就是爱开玩笑,特别是我人性格好,知道我不生气,常常和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居然在这个时候,感到一丝慰藉。毕竟熟悉的环境,相对熟悉的人会给人安全感。在这里,我就是爷,也没有那么多放心事。“说什么呢,最近我比较忙,走吧,老位置。”“得勒,尤少,这边。”阿标转身就准备带我去卡座。结果我的肩膀就这么被人搂住了,然后听到了何石欠扁的声音。“尤少,你这样不好吧,才从我的身上下来就出来找其他男人,是我满足不了你了吗?”what?这人说得是人话吗?好吧,我确实才从他的身上下来,但是我那个下来和他现在说得这个下来是一个意思吗?能在酒吧这个地方混下去的,哪个不是人精。阿标也没有说什么,就往旁边退了一点,然后静静观看事态的发展。我伸手捏住了何石的下巴:“何石,我告诉你,别再招我了,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何石好似永远不知道生气,竟然还伸手摸上了我的手背。“宝贝儿,生气了你和我玩儿,你怎么高兴怎么来,我不让你出去找别人。”“何石,我他妈和你就是个陌生人,你说什么胡话呢?”说完,我就把手一甩,何石的脸也随着我的动作偏向了一旁。我对不远处的阿标打了个眼神,然后转身准备走人。一转身,我的衣角就被人拉住了,偏脸看过去,果然是何石。然后听到他带着羞涩的声音开口。“你都在我的身上,对我这样那样过了,我们怎么可能还是陌生人……”--------------------我就在想,这个30的收藏大关什么时候能破第20章 喜欢小安?这人说话做事风格太过于贱了,如果我之前知道他是如此的性格。即便在想要讨好莫安,也不会请他帮忙,整个一个狗皮膏药。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转身抓住他的衣角,然后沉声对他吼道。“闭嘴。”何石立即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意思他闭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某人不废话了,我也难得动手。刚刚自己下手并不轻,某人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自己真下手重了,应该未来媳妇是最生气的吧。我到了我熟悉的位置,听着熟悉吵闹的音乐声,看着不远处舞台扭动着的人群。在这一刻,有一种释放的感觉。恰好阿标按照老规矩把酒上上来了,满上之后,我二话没说,直接一口喝了一杯。放下杯子转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何石,脸上的表情带着考究。和刚刚不正经欠扁的模样有点不一样。相信仍谁也不会喜欢被人观察的感觉,我亦如此。“看什么?”何石迅速恢复刚刚漫不经心的模样,然后歪着头伴着纯情少女的模样。“尤少,这不是瞧你好看吗?”“想待这,就闭嘴别废话,要不给我滚。”我是真不喜欢人这样对我,骨子里别扭极了,总觉得自己像是个女孩儿,被人百般调戏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酒,红的,啤的,洋玩意的都有,好似心中的忧愁并没有因为黄金下肚,酒精上头有任何的缓解。怎么到我这里喜欢一个人人就这么难?以前好不容易喜欢上个女人,别人总是把你当备胎处着。现在好不容易东西个男人,更难了,像是个毫无死角的碉堡,想要手拿炸药包以身示法,都不知道从何下手。这不,出师未捷身先死,可悲可叹。什么也怪不了,只能怪未来媳妇精于算计,出招稳准狠。想来我这种借酒浇愁的行为过于明显,在阿标再给我满上,我准备往嘴里送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阻止了我。我下意识的想要把我的手腕抽出来,转头一看何石。很严肃地盯着我,然后开口。“宝贝儿,喝酒解决不了问题的。”即便称呼还是那个不正经的称呼,但是语气截然不同。带着七分的严肃,我没意识到这种突然的转变是因为什么,所以没有立即回过神来。就那么看了何石三秒钟,以至于何石把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摸了摸。顺手还撸了一把,像是撸个不安分小猫的模样。“乖,别伤心。”这种被别人摸头的行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对我做过了。自从我爸发达了之后,对我的关注越来越少后,我与周围的人交往好似不在需要别人关心似的。往往我自己就是那个做主意的人,所以一起的选择和后果都应该我自己来承担。突然被一个人以这么一种行为关怀,我有点手足无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需要把何石没有拿来的手掌排开。“滚蛋,摸我头干嘛?”何石被我拍开手掌也不生气,就那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下意识地反驳到:“况且,谁伤心了?我吗?”何石没点头也没摇头就那么看着我。我此刻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于是声音都大了一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