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锦今天较早结束了洗漱洗浴,他此时正捧着书静读。叮铃!门铃被按响,程向锦把书放在一旁,不会是景欣又跑回来了吧?程向锦踏着轻快的步伐去开门,他的神情就凝滞在开门那一刻。见到赵让这张脸,程向锦一开始发愣无知。程向锦对赵让并不熟悉,但是记起赵让的须臾间,也被危机感埋伏。赵让也没有一声招呼,他直接从程向锦的身边挤了进去,挤到屋内。程向锦盯着赵让发出诘问:“你是?”赵让回身逗趣:“你应该不会不认识我吧。”赵让才是名副其实的轻浮,让人厌恶。程向锦强忍反感,“有什么事吗?”“问访一下,聊聊天。”赵让直接坐到沙发上。两人面面相觑,程向锦还在门口玄关处,赵让自己挑着话题:“你一个人住?”程向锦没有回应。“那么警惕干嘛,我来问候一下公司下属很正常吧,虽然可能是冒昧了些。”赵让倒也明白自己的唐突。赵让这些话反而是拉近了程向锦的距离,程向锦虽是不想待客,但还是给赵让递去矿泉水,“要喝水吗,只有矿泉水,我不会招待人。”“没关系,你会不会招待人等下再说。”赵让欣然接下矿泉水。程向锦没有坐下,他在沙发旁盯着赵让小抿一口凉水。赵让随即又开启话题:“为什么没有在公司签约?”“不太想。”“你有自己的工作?”“嗯。”其实赵让有花点精力调查程向锦。“能在我公司签下应该能赚不少钱啊,你不签约却要在外面赚些外快。”“我能满足自己的物质基础就可以了,我不需要多余的钱。”“也不想出名?”“不想。”“那还真的有点难办。”这句话暴露出赵让的图谋不轨。赵让总是这样毫无遮拦,作态张扬。他时而的礼貌也只是他调情的兴致。程向锦也不愿再与之周旋,他冷言劝说:“你走吧,我这里不方便招待你。”赵让也看出程向锦不胜其烦,他就顺着可纠缠之处开刀,“你跟景欣什么关系?”“没关系。”程向锦不假思索,却让赵让觉得他在扯谎,只为应付赵让。赵让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可即便他一动不动,也足以看出他态度轻佻,让人反感。程向锦逐渐不耐烦:“走吧,这里真的不待客。”“这么着急,景欣要回来了?”现在的话语已经完全离不开景欣,他是什么意思?赵让或许不是真的喜欢程向锦,他是喜欢挑衅景欣吧?程向锦有些愠怒在身上,也不再想和这样无耻之徒掰扯,他直接拽起赵让,想直接把赵让丢出门外。程向锦将赵让拖到门口,赵让一开始不以为意,一副懒散模样,被程向锦牵着走。临近门口之时,赵让猛然发力,把程向锦扣在门后。程向锦无法动弹。赵让也逼近着程向锦,“你现在伺候伺候我,我再评判你会不会招待人。”程向锦撇开头容忍,“滚!”程向锦被甩在门后的疼痛在蔓延,赵让正紧捏着程向锦的手腕。他妈的!好疼!骨头他妈的要碎了!力气好大!难道景欣力气也这么大吗?难道景欣平时是收敛了不少吗?赵让看着程向锦不断挣扎,负隅顽抗的他倒是有自己的脾气,惹人稀罕。程向锦能发觉赵让不断靠近,马上要亲上程向锦。程向锦用力挣脱,手臂抽出。赵让却又倏忽间将程向锦夹在双臂之间,赵让现在的双手抓着程向锦身后的手。赵让在着方面富有耐性,他继续挑逗程向锦,“你真是一点都不怕人,这么有脾气,应该是因为景欣对你不错吧。”“我什么样关他什么事,又关你屁事!”程向锦怒不可遏。“脾气真不小啊。”程向锦不断挣扎,一直在耗费体力,赵让却似乎纹丝不动。他甚至嚣张行事,直接亲上了程向锦的脖颈,用吮吸来表达对程向锦的享受。程向锦的力量也随之被激发,他猛地挣脱双臂的束缚,他把赵让撞开,把花瓶砸向墙壁的警报器,屋内瞬间响起震耳欲聋的警报。“滚!”程向锦的吼声穿过警报声。赵让是突然吃瘪,但他依旧一脸淡然。程向锦继续遣走赵让,“这动静上下楼都能听到,这里都有住户,你别闹得太难堪了。”“你别这么生气嘛,如果你不喜欢……”“走!”“行,我走。”赵让准备离开,他动作慢条斯理,最后气定神闲留下一句,“我们下次再见。”程向锦一直等到赵让踏出门才关警报器,程向锦前去关门之时,看到领居在门外徘徊。程向锦抱歉问道:“吵到你们了吗?”“你没事吧?”“没事没事,人已经走了,打扰你们了。”“人没事就行。”程向锦又毕恭毕敬说了几句麻烦和打扰。程向锦随后回到屋内发现电话狂响。应该是李跟卿,这个警报器当初是李跟卿装的,连接李跟卿的设备,他是没想到会派上用场。程向锦接起电话就收到李跟卿的焦急问候,“喂!向锦!你没事吧!”“我没事。”“赵让怎么突然过来了。”李跟卿回调监控看到了赵让。“不知道,挺莫名其妙的。”“景欣没在家吗?”“没,你别跟他讲。”“你别一个人扛啊,这种变态还是要景欣处理啊。”“别,我自己会处理的,如果让景欣知道了,他指不定会骂我。”“景欣会骂你?”“我怕他会,赵让的事情他苦口婆心跟我讲了好几次了,我怕他生气,算了,我会处理好的,景欣基本都在家,今天情况特殊,如果下次景欣不在家赵让却来了,我会给景欣打电话的。”“行,给我打电话也行,赵让真不是人,你真的要小心。”“好,那就先这样了,拜拜。”“拜拜,早点休息。”或许赵让看准了今天是景欣母亲的生日,以免和景欣交锋。但程向锦又觉得赵让不是冲着他来的,他切入正题后的话语离不开景欣,更像是意在景欣。程向锦没有继续延伸愁绪,他只想再去淋浴,洗去一身的繁杂。程向锦走出浴室前照了镜子,发现了脖子上暗红的痕迹,他心想,完了,留下吻痕了,这要是让景欣知道了怎么办?程向锦失落回房,关掉所有灯光,他蜷缩在被窝里看到景欣发来了消息。景欣:【在干嘛?】【有人来找你吗?】果然景欣的担心还是预料之内的。不过程向锦谎称:【没有】景欣:【那就行】【准备睡了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