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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欣脸上挂着的笑意也消失殆尽,程向锦始终没有直视景欣,他自己靠在椅背上闭眸,像是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景欣也没再打扰程向锦,程向锦不是把疲惫作为推脱借口,他确实是倦怠,他在座椅上因为时不时入眠而频频点头。景欣选在一个红路灯路口,越身帮程向锦调了座椅。程向锦还是那样泾渭分明,会把两个人的东西划分清楚,对景欣抱有礼貌客气的意思,不敢对景欣的物品私自做主。程向锦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已经在景欣别墅的车库里。程向锦茫然发问:“怎么来你家了?”景欣帮程向锦解开安全带,“我让张姨给你煮饭,自己回家收拾这收拾那也挺累的。”程向锦也就随着景欣下车了。他们进门时,张姨已经在准备晚饭了,程向锦靠在沙发上缓神,很快就上了餐桌。两人吃完饭,景欣接起工作电话,程向锦就在别墅里散步消食。景欣打完电话就去找程向锦,“外面天冷,要不要再披件衣服?”“进去了。”程向锦引着景欣向里走。张姨已经离开,张姨有时候喜欢说笑,吃饭的时候还有些欢声笑语,现在别墅里就回荡着冷意。景欣从程向锦身后抱住了他,“你还好吗宝贝?”“挺好的。”程向锦身上有一股悲凉的味道,像是没了薄荷味的清凉。景欣继续安抚着程向锦,“你有什么事跟我讲嘛。”程向锦停顿了很久,思来想去就憋出一句日常需求,“我想洗澡。”“那我给你拿衣服。”程向锦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接过景欣递来的衣服就进浴室了,淋浴可以让人放松。不过洗到一半,浴室门就被景欣开了起来,程向锦询问:“干嘛?”景欣已经是拖去了衣服,他挤到水流下,“跟你一起洗啊,你这么虚弱,要是晕倒了怎么办。”景欣一开始扶着程向锦的腰肢,他随后用指腹小区域摸着程向锦的脖颈,“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完了,给忙忘了,脖子上的吻痕应该还没消。但程向锦也试图装傻来蒙混过关,“什么东西?”景欣推开玻璃门,抱着程向锦的腰肢,将他放在镜子前,指着脖子上的吻痕。程向锦抬头望见景欣的冷峻,他也是剩下害怕。程向锦低着头说谎:“不知道。”他回到花洒下把澡洗干净。景欣看出程向锦心虚了,他因此骤生愠色,“谁弄的?”“没谁,我自己掐的。”屁话,景欣还不懂吻痕吗?这说辞也太荒诞,景欣自己忍着一股气。程向锦觉得危机四伏,他紧急洗完澡离开这里,“我洗完了,我出去了。”景欣的愠怒在浴室里发酵,他已经足够生气,洗完澡出浴室却看见程向锦换回自己的衣物。程向锦说:“我准备回去了。”“要逃跑?”景欣诘问程向锦。景欣把程向锦抓了回来,扯着程向锦的高领,“这都丢到脏衣篓里的衣服了,你还捡起来穿,我那么多衣服,你是不挑一件。”景欣好凶,他似乎话中有话,他所做的一切都让程向锦头脑发懵,程向锦找不到逻辑思维,他只是质问自己敢吗?自己配吗?有权利随意地索要景欣的东西吗?程向锦畏畏缩缩,含胸驼背。景欣则自顾愠怒,把程向锦的衣服直接扒了下来,愤怒地甩在了地上。景欣领着一丝·不挂的景欣转了圈检查,他嘲弄着:“我看看其他地方有痕迹吗?”程向锦感觉出来了,景欣怒火中烧,程向锦也愈发地不知动弹。“没有,下嘴还挺收敛的。”景欣则还在生气。程向锦没了以往的小脾气,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话语,像是被操控的蝼蚁,渺小又无力。景欣也发现了程向锦因为没有衣物而颤抖,景欣问:“冷吗?”景欣抱着颤抖又委屈的程向锦回卧室,“那先到床上去。”冷吗?景欣的话语可太凛然刺骨,让人战战栗栗。程向锦的双唇像是被封死,他依旧缄默不言。可这一切错的又是谁,是程向锦吗?是程向锦让赵让侵犯他的吗?他受尽伤害,为什么还要在这受景欣的鞭策。这就像小时候受了欺负的程向锦,他留一身伤回家没有得到关心,父亲却责备他性格顽劣,委屈不敢说,还要被严责!程向锦被放到床上,景欣却没有给他盖被子,他们压在被子上。委屈的程向锦只好埋入被子里,他趴在厚实的被子上颤抖。景欣也发现程向锦不太对劲,“你干嘛?你不舒服吗?”景欣把程向锦翻了起来,看到程向锦哭泣的样子景欣却不以为意,景欣又责备着程向锦,“哭什么?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景欣又在奚落程向锦,程向锦更委屈了,他抽动肩膀的力度越来越难控制。景欣给出的肢体接触,让程向锦觉得又冷又热,他没有为自己发声,只有畏惧让他屈从一切,唯有沉默是他最大的反抗。景欣的话语越发柔绵,也越发灼热,“告诉我吧,是谁弄的?”程向锦咬着牙缄口不言,他的力气都用来收敛自己的**。景欣继续问:“不想说吗?”程向锦又没有回答。景欣拿起手机威胁程向锦:“李跟卿应该知道吧?”程向锦则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反抗:“不要。”“那你就亲口告诉我。”景欣还是想听程向锦亲口说。“不要。”程向锦还是要抓下景欣的手机,可景欣的高度是他远不可及的。程向锦又咬着牙隐忍,身体上的痛感和心理痛楚不断消磨着他,让他痛不欲生。程向锦的反抗让景欣拨打了电话。景欣:“李跟卿。”李跟卿:“干嘛?”“有点事情问你。”李跟卿话语另转:“什么声音啊?你在干嘛?”景欣置若罔闻李跟卿的质问,他继续追问:“程向锦脖子上的吻痕怎么回事?”“不是,你在干嘛,向锦呢?”“他现在很舒服,你不用担心。”“你最好不是在强制做什么事。”“你不需要管,你只需要告诉我程向锦脖子上的吻痕怎么回事。”“你在生气吗?”景欣没有说话,整个听筒里都是景欣的粗气,以及若隐若现的抽泣,应该是程向锦在哭。他看多了程向锦哭泣的样子,这声音李跟卿无比熟悉,但这份熟谙之声让李跟卿不愿接触,程向锦的酸楚太惹人心疼。他怜惜的程向锦却在受景欣的**,景欣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李跟卿也不再理会程向锦的限制,他把真相抛了出来,“赵让弄的!你他妈生什么气啊!你又有什么本事啊!你又保护不好他!只会在床上欺负他!。”听筒那边的粗气骤然消弭,应当是景欣悚然屏息,床垫撞动床头的声响也戛然而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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