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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考刚考完的周日,岳或就把重心转移到了专业课上。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他回到宿舍不会再写试卷,而是不知疲倦地画素描、速写的两项课程。而林是非会在旁边把最近总结的知识重点讲给岳或听。由于太熟悉画画,在画东西时,已经完全能够一心二用的岳或有时还会提出疑问,让林是非重新讲。完成课程作业的期间,只要觉得有闲,岳或仍会开直播,不过这时候他画的不是水彩,而是铅笔或炭笔。自国庆假期结束返校后,全体住校的高三生,都是上满四周回家一次。接连三周的高强度画画都要让岳或吐了,看见黑灰色的铅笔线条就觉得眼晕。他果然还是喜欢水彩。但他的水彩确实已经到了完全不用担心的地步,偶尔使用不影响手感就行。没必要在上面浪费时间。“诶啊……不想画了,我要休息两天。”可以放假回家的周五下午,别的同学早收拾好东西飞奔回家的方向,岳或却刚把手里的铅笔放下,精神稍显疲惫。他身体斜倾靠在林是非肩膀哼唧,像小动物撒娇似的。除了他们,此时的教室已空无如也,林是非任他靠着,熟练地拿出桌兜里的湿巾,抽出一张把岳或手上沾染到的铅笔灰细致地擦拭干净。“星星辛苦了。”林是非俯首吻在岳或浓密的发旋头顶,说道,“周六周日休息,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放松一下。”岳或点头应:“好。”现下已经入秋,晚上天黑的时间就变得明显比夏天早了,人影寂寥的校园内,岳或跟林是非并肩走着,身形挺拔醒目。他们打算周六晚上再回爸妈家和他们一起吃饭,然后再在那儿住一晚上。今天就仍回自己的庄园住。反正那里每天都有阿姨定时打扫,不用他们再费心。回去之前他们会在外面吃晚饭,吃完天色肯定就全黑了,还能溜达着看夜景。让岳或最近总是盯着无色铅笔灰的眼睛放松放松。“我们去哪里?”岳或紧挨着林是非走,看他的手指轻划手机屏幕。林是非在上面寻找评分高的高档餐饮店,闻言将手机往岳或那里移了些许,道:“星星看想去哪儿?”岳或砸吧了下嘴巴,突然想吃烤肉了,便指着某道店面的图片道:“就这个吧。”这个店里的人很多,看着生意很火爆,需要排队。林是非正好可以先提前进行预约:“好。”“——咔嚓。”很近距离的地方传来了道手机拍照的声音,岳或下意识地侧眸看去,就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在对着他自己的女儿拍照。各色的商店路边,岳含舒恰巧背对着岳或跟林是非,举着剪刀手,而岳释便站在岳含舒前面正对着他们的方向,举着手机。岳或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林是非的眼底猝然泛出寒冰的冷意。这片地区大多都是上学受教育的地段,这条街道离海城高中又近,岳含舒目前上小学,逛街也逛不到这里来吧?由于走动的原因,两方人所站距离不超过三米,岳释能很清楚地看到岳或眉心的紧皱,明显很不想看见他的模样。岳释不悦:“岳或,你那是什么表情?”“好烦啊。”岳或很轻地嘀咕了句,只有林是非能听到。他根本不打算理岳释,现在只想跟林是非去吃饭,不想被任何外人搅和了来之不易的、没有学习、也没有素描速写的约会。“宝贝,”岳或侧首倾身凑到林是非耳边,低声喊道,“小非。”“非非,老公。”被许多称呼轮番轻唤的林是非瞬时垂眸,定眼不眨地看向岳或的面容。他甘愿沉沦地回应道:“星星有什么吩咐?”眼下的人行道上人不多,但岳或还是更加地靠近林是非和他耳语。他抬着眸子,细细描摹对方此时半垂的纤长眼睫,说:“我热起来的时候身体是粉色的,精神是黄色的。”“……老公,帮我搞他。”岳或悄无声息地抓林是非的手,极其隐晦地让他捏自己的腰,勾引人似的无声说道,“晚上回家让老公搞我。”第86章入秋的下午六点多, 天边已经没有明显的夕阳。只有还独属于白天的些许亮色,能让人类的眼睛清晰视物。要不了多久,晦暗便会如期而至地降临。眼下人行道周边的商店, 都开启了独特的招牌灯, 很惹目。街道边几缕挟着未至的傍晚凉风,温柔地顺着人的发丝、衣角来回轻绕纠缠。林是非犹如此时的旁边没有任何外人,垂下的眸子许久都未眨动,便那么视线灼热地盯着方才岳或“口出狂言”的嘴巴。亲起来总是很软,但最近又总是太欠教训。岳或几乎将下巴尖放至林是非的肩头, 抬着眸子自下而上地和他四目相对, 低声道:“宝贝帮我搞他啊, 我不会心软的。”林是非问:“星星觉得我在意的是这句话吗?”岳或便弯眸浅笑:“那不得吃完饭回去再说。”“好。”林是非舌尖往后槽牙而去,重重地轻划抵了下齿列尖锐的弧度, “星星别后悔。”“……你怎么在这儿?!”本来还在等爸爸给自己拍美美照片的岳含舒,在听到岳释说话, 叫的又是谁的名字后, 便不自主地转过身。表情立马从开心转为凶恶。连含在嘴巴里的棒棒糖,而微鼓的腮帮子都无法让她显出可爱。她急忙几大步跑到岳释旁边抱住他的大腿, 敌意很重地冲岳或大声:“你走开啊!岳或,你不准跟我抢爸爸。”“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爸爸也已经和我们生活很久, 他是我和妈妈的, 不是你的爸爸。”也不知道平常在家里岳含舒是怎么被两个大人教的, 明明她和岳或就没真正见过几次面,却能够在那么小的年纪产生不同于其他孩子那般的敌意。哪怕岳或在几年前确实有反驳过岳含舒, 说岳释“他也是我爸爸”这样的话。可那时候岳或的年龄也没多大, 只是个14 岁的小孩儿而已。况且他又没说错。他从来没有跟岳含舒抢过爸爸, 只是很低卑地表达“也”这个意思,仅此。“从这里拐个弯,前面就是海城高中,”岳或神色淡漠,没想惯着任何外人,“我们刚放学出来,要去吃饭回家,是你爸在喊我的名字。”“我……爸?”岳含舒只有七岁多的头脑记不太清她上次和岳或见面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去年吧。但那时候岳或还在用渴望的语气喊岳释“爸”,明显仍在希冀父爱的到来。哪怕迟一些,对他来说也没关系。但岳释从未给过。而受到所有父爱的岳含舒心里洋洋自得,但同时还想彰显高贵地把这件事实告诉岳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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