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军人听到了,都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众人七嘴八舌的跟解放军说了,其中一个解放军对其他几个解放军说,“你们几个在这儿守着,我去报告公安局。”地方治安归公安局管,这事儿肯定得报告公安局。那人要去报告公安局,丁苗喊住他,“同志,你们是**军区的吗?”那人回道,“我们是。”丁苗,“那你们认识余敬平余司令吗?”余敬平在**军区大名鼎鼎,这几个解放军当然认识。丁苗,“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丁苗和东东来了,在火车站,叫他派个车过来接我们。”余敬平可是军区司令,能叫他派车过来接人,肯定跟余司令关系不一般,最起码也是亲戚,还是特别近的那种亲戚。解放军答应了声赶紧走了,本来是想先报告公安局的,想了想,先去了站长办公室。他不知道余敬平的电话,便给军区值班室打了电话,把情况跟值班室的人说了,值班室的人听了,赶紧去报告给余敬平。余敬平这会儿在家,正烦着,因为谢父谢母来了,在他跟前替谢红彬求情。“你是看着红彬长大的,他是啥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从小就正派,一心只想学习,长大了为国家建设做贡献,这次去吕平县,也是他主动要求去的,说是你以前说过,没下过基层的干部不是好干部,所以他才主动要求去吕平县锻炼,你栽培过他,他想做出个样子给你看看,这孩子都是处处以你为榜样,心思单纯,他咋会乱搞男女关系,都是那个刘景想拉个垫背的,乱攀扯,他是有口说不清,眼看着是一天天消沉,我们是真怕他会想不开,他要是想不开,再干傻事,我们老两口可咋活。”谢母说着说着就哭,“他从小就心善,小时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嘴也笨,不象人家能说会道,被冤枉了也是闷在心里,只有你能帮他洗清冤屈,亲家,你就帮帮他吧。”谢母谢父也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余敬平心里再烦,也拉不下脸来撵人。可他答应去帮谢红彬,那也是不可能,谢红彬犯乱搞男女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最厌恶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咋会给他翻案!正烦着,电话响了,刘耀武接了电话,惊讶地“啊”了一声,很快又把电话放下了,转身向余敬平敬了一个礼,“司令,电话里说丁苗和东东来了,现在在火车站,让我们过去接下。”余敬平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天天想东东,想出幻觉了,问刘耀武,“你说谁来了?”“丁苗和东东,坐火车来的,现在在火车站。”余敬平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俩咋突然来了?!还愣着干啥,赶紧开车去火车站接人!”刘耀武又敬了个礼,然后便出去了,准备开车接人。他刚走到门口,余敬平又把他喊住了,对他说,“你等等,我跟你一块儿去。”他正愁没借口把谢父和谢母打发走,这会儿总算是找到个借口,便对谢父谢母说,“我孙媳妇跟重孙孙来了,我得去火车站接他俩,红彬的事,咱回头再说。”说啥说,下回这两人再过来,他人都不会见,省得在他耳边聒噪个没完没了。余敬平要去接人,他俩总不能再赖着,谢父虽说不大情愿,可还是点了点头,“那行,你先……”话没说完便被谢母给打断了,“听红丽提过好几回,说东东那娃长的好,人又机灵,光听红丽说,我们还真没见过人,正好他们过来了,我们也去见见孩子,一家人,总得认识认识,省得以后在大街上见了面,都不认识,不是成了笑话。”这是变着法儿的讨好余敬平。毕竟余敬平最疼这个重孙孙,哄的他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对谢红彬网开一面。他一句话,谢红彬就能官复原职,可不得使着劲儿的巴结。谢母这么一说,谢父也回过味儿来,也说想见见东东这个外孙。两人不肯走,非要跟着余敬平去火车站接人,余敬平拉不下脸赶两人走,又急着去火车站接丁苗和东东,便对两人说道,“行行行,你们要愿意跟着去就跟着一块儿过去。”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谢父和谢母也赶紧跟上去了。刘耀武已经在汽车旁等着了,见余敬平来了,给余敬平开了车门,让余敬平先坐上去。见谢父跟谢母也要上车,便看向余敬平,“司令。”余敬平摆了摆手,“叫他们上去。”刘耀武这才让谢父跟谢母上了车,等几人都坐好了,才发动车子,朝着火车站开了过去。路上谢父跟谢母还不忘抓紧时间给谢红彬说好话,“红彬在吕平县挂职锻炼的时候,跟丁苗见过一次面,听他说丁苗是去参加表彰大会,回家了跟我们夸了好几次,说这个外甥媳妇能干,还说立阳象你,长的象,脾气也象,以后肯定是个人物,他就是没见过东东,这次丁苗跟东东过来,找个时间,咱们在一块儿吃顿饭,互相都认认。”谢父跟谢母说,余敬平就听着,其实心里一直想着丁苗和东东,两人说的啥,他基本上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小汽车一路风驰电掣,朝着火车站开去。第82章刘耀武把小汽车开到火车站, 把车停好后,余敬平他们下了车。刚才给军区打电话的解放军叫李磊,怕余敬平来了找不到丁苗, 特意在火车站门口等着他们, 他是认识余敬平的, 见余敬平来了,给余敬平敬了个礼,“余司令。”余敬平回了礼,问, “是你打的电话?”李磊,“是,他们两个现在还在里面, 我带你们过去。”余敬平跟着李磊, 大步流星的往火车站里走。刘耀武紧紧跟在后面。却苦了谢父和谢母, 他俩都不是当兵的, 身体素质跟前面那仨当兵的根本没法比。虽说他俩比余敬平的岁数还要小的多,却愣是连余敬平都跟不上。眼不上也不敢喊余敬平走的慢一点, 只能强咬牙,一溜小跑地跟着,跟得直喘粗气,汗水也是滴嗒滴嗒的往下淌。心里安慰自己, 为了儿子, 累点也值。走着走着, 隐隐听到一阵惨叫声, 叫的都不象是人声。都说杀猪声难听, 这叫的还不如杀猪声好听。谢父谢母听着怪害怕的, 问李磊, “这人是咋了,咋叫成这样,就跟割他的肉似的。”李磊,“是个人贩子,偷孩子的时候突然犯病了,也不知道犯的是啥病,一直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谢母骂道,“报公安了没有,偷孩子的都没人性,把他抓走坐牢,正经判他几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偷孩子。”李磊,“已经报了,估计这会儿公安局的人也快过来了。”因为余敬平为人正直嘛,谢父和谢母为博他好感,骂了这个人贩子一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