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是一个风险与收益并存的东西,风险越大,取得的收益就越大。投资需要强大的魄力,需要长远的眼光以及对周围的世界极为深刻的认知。同时,它也需要有识人的才能,需要对人性的深切把控。菲茨杰拉德就是通过做空实现东山再起的。精准的情报分析,极致地对人性的把控,对金融市场的高度熟悉……在菲茨杰拉德东山再起的道路上,这三者是缺一不可的。他的成功是不可复刻的。或许很多人听说过DIKM模型,即Data-to-information-to-knowledge-to-wisdom model。这个模型为我们讲述了数据,信息,知识和智慧之间的关系。数据是一种将客观事物按照某种测度感知而获取到的原始记录,未被加工解释,不能回答特定问题,它与其他数据之间也没有建立相互联系,是分散和孤立的。信息是对数据进行加工处理之后,在数据之间建立相互的联系,形成回答某个特定问题的文本,以及被解释具有某些意义的数字、事实、图像等形式的信息。知识是知识工作者运用大脑对获取的信息进行系统化训练和提炼、研究、总结和分析之后的结果,知识能够精确地反映事物的本质。如果在已有的知识的基础之上,对信息进行分析、对比、演绎并找出有价值的部分,并将其深化到已有的知识框架中,则上升为智慧。这个时代是数据爆炸的时代,但信息却非常贫乏。即使每天浸没在信息中,许多人也会因为缺少知识而变得愚钝。正常人不可能从日常生活中那么多驳杂的数据中精准地寻找到能够帮助自己的信息。而菲茨杰拉德身旁的奥尔科特小姐是一个极其强大的情报专家。有这位小姐在,菲茨杰拉德在投资领域几乎是无敌的。太宰治和江户川的可怕之处也同样在于他们的大脑。他们大脑强大的计算能力可以让他们大量收集周围的数据,然后将驳杂的数据一步步变为知识和智慧。许多人穷极一生才能寻找到的智慧,在他们这里,不过只需要一眼,一切都像是摊开了一样赤裸裸地向他展示了出来。就像是我当时喝醉的时候说的慧极易伤一样,这个世界在天才眼中是不一样的。太宰因为看得太透意图通过死亡逃离这个世界。而江户川——如果不是因为社长的苦心教导和武装侦探社的存在,江户川的生活也并非现在这样安宁。……回到现实中来。“来大委托了。”江户川翘着脚一边吃着手指饼干一边开口道:“有个大型游戏公司很快就要来横滨召开游戏发布会,上面刚刚通过入境申请。”“是美国的那边大公司,”国木田皱起眉严肃地开口道,“Port mafia和武装侦探社同时接到了委托,要保护他们的安全。”“横滨异能者众多,狂化事件还没有完全解决。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绝对不能在横滨发生任何损失,否则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外交问题。”“未来,有一场硬仗要打。”正在国木田看着上面发下来的委托书皱眉的时候,江户川开口反驳道:“那个任务其实也不是很难嘛。有桑田在,一定没有问题的!”我毫不惊讶地转头望向江户川。这家伙肯定什么都知道。果然,江户川朝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那个游戏公司,是你投资的那个吧?”暴怒的白濑君上午八点,我正在横滨一个私人机场的停机坪上等待私人飞机的降落。我是来接机的。这次武装侦探社的任务我并没有参与,我是以私人的名义,作为游戏公司的股东前来的。在来之前,游戏公司已经联系port mafia签订了协议。游戏发布会的一切前期准备工作全部外包给了横滨港口贸易公司(其实就是Port mafia),发布会的场馆也设置在了port mafia的地盘上。今天是游戏公司的高层入境日本的日子,接机的大部分都是老熟人。Port mafia来的是的干部中原中也。因为社长去东京出差的原因,武装侦探社来的是太宰和江户川。异能特务科那边来的是参事官辅助坂口安吾先生。游戏公司雇佣了侦探社和黑|手|党进行安保工作,而异能特务科则是代表官方前来接待的。游戏公司的高层有许多都是异能者,有这些海外入境异能者在,异能特务科这几天陷入了加班地狱。坂口先生的黑眼圈都已经掉到嘴角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萎靡不振的社畜味。在等待的期间,太宰和中原中也不出意料地吵了起来,江户川则是挪到了我的身边,大摇大摆地顺走了我口袋里的糖果。作为拿走我糖果的回礼,江户川咬着糖果含含糊糊地开口道:“我觉得你需要一些湿巾。”我已经懒得思考江户川怎么知道我口袋里有糖果没有湿巾这件事了。江户川是一个让人非常有安全感的人,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里非常孩子气,但他说的话基本都会实现,他和太宰是武装侦探社的核心。我计算了一下时间,还是听从了江户川的劝诫,去周围的便利店去买了一些湿巾。等我回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停在了停机坪上。舱门一打开,一道影子如同风一样冲出舱门,然后径直砸进了我的怀里。那是是一只成年金毛犬,漂亮的毛发柔顺极了。在冲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上泛起一阵金色的波浪。显然,它的主人伊顿把它打理的不错。“哦,宙斯,你可真粘人。”我努力想要推远那只金毛犬,但很明显效果并不好。宙斯挂在了我的身上,用他的舌头拼命舔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湿漉漉的全是它的口水。我望着宙斯,宙斯用那双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时不时轻呜一声,尾巴已经摇成了螺旋桨了。不管我怎么扒拉,这狗都死活不肯从我身上下来。真是太粘人了。真拿它没办法。我叹了口气,用法语大声呼唤他的主人:“伊顿,你能不能管一下你的狗?”“抱歉,”伊顿微笑道,“我现在还得签一些入境手续,等完成这些手续之后我再过来。”伊顿此时脱不开身,宙斯没有主人管着,正在我的身上撒欢。我也只能纵容着宙斯舔我的脸和脖子。此时我无比庆幸刚才听从了江户川的提醒,不然待会我只能顶着一头宙斯的口水和那几个朋友见面了。说起朋友,不得不提我在美国的两位挚友伊顿和兰斯了。伊顿是游戏公司的现任CEO,站在他旁边的是我在美国做交换生时合租的室友兰斯,就是我之前说过的计算机高手。我,兰斯和伊顿是游戏公司建立初期最重要的三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