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吸着爪子,一边深深叹了口气。太爽了啊。我这边吸的爽了,敦这边脸已经红成了大番茄。“天呐,”伊顿惊叹道,“我应该把宙斯带过来给你吸的。”“宙斯就大可不必了,”我将脸贴着敦柔软的肉垫,满脸幸福地开口道,“他太粘人了。不像敦,他的小爪子多可爱呀~”中原中也抱臂站在一边:“你口中所说的‘小爪子’,是可以轻而易举地一爪子拍碎你的头骨。”是吗?我歪歪头望向敦。敦正色道:“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到桑田医生的!”我一手拿着一个爪子,贴着脸一边吸一边感叹:“如果是肚皮就好了。”“你在说什么呀,桑田医生?”敦红着脸惊叫着,爪子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这也太……太那个了吧。”敦这孩子,就是害羞,爪子上的毛都炸得蓬松了一圈。我望着敦炸毛的爪子,两眼发光:“啊,炸毛的巧克力爪爪,太可爱了——”“我们的好兄弟已经疯了。”伊顿拍了拍一旁兰斯的爪子,感慨道,“你看鲜美都不敢待在他头上了。”啊,还忘了鲜美。肥鸽子的肉肚肚,我可以!一口一个!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鲜美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它到了天花板的吊灯上,摆明了想离我远一点。我一边吸着敦的老虎爪爪,一边感叹道:“如果有垂耳兔就好了。”一旁的中原中也凉凉地开口道:“你终于疯了吗,白濑。”“垂耳兔?”敦歪头疑惑道,“桑田医生想养兔子吗?”“不是啦,”我摇头道,“是芥川,你不觉得他那发型好像是一只可爱的垂耳兔吗?”敦的表情像是在看恐怖片一样,他惊悚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可爱来形容芥川。”“你真的不觉得很像是垂耳兔吗?”我笑眯眯道,“穿着小洋裙的,凶巴巴的垂耳兔。轻轻一惹,他就炸毛了,多可爱!”此话一出,一旁中原中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敦的表情越来越惊恐:“桑田医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反问道:“你仔细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敦思考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已经整个都混乱了。他面色恍惚道:“这么离谱的形容,我居然会觉得很贴切。”说到这里,敦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脸,绝望地开口道:“完了,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我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垂耳兔的可爱,可不能我一个人欣赏。后面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和中原中也起身告辞,然后一起走进了伊顿隔壁的房间。敦是住在兰斯隔壁的。看到我和中原中也一起的时候,敦还小小地担忧了一下。他望着我,欲言又止。中原中也瞪了一眼敦,恶声恶气道:“看什么,人虎?”敦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开口道:“桑田医生,你……要和中也先生住一起?”中原中也冷哼一声,一把将我轻轻推进了房间:“白濑是我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住一起怎么了?”敦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他指了指我,吐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什么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都称呼你为白濑呢?明明桑田医生的名字是桑田飞鸟啊。”“他本名叫白濑抚一郎。”中原中也难得有耐心地解释道,“不管后面改成什么名字,他在我心里都是白濑。”敦望了我一眼,又望了中原中也一眼,露出了吃到大瓜的表情。这傻孩子也太可爱了吧……救命,又想老虎爪子了。“走吧。”中原中也没有继续理会敦,径直带着我进了客房。不愧是高级酒店,这房间大的离谱,床也异常的大。看房间的痕迹,昨天晚上中原中也应该也是住在这个房间的。中原中也走进房间关上门,转身就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将纸袋丢给了我:“你要的资料。”我接过那个纸袋,坐在椅子上细细看了起来。总体上来看,太宰叛逃这件事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不过,在了解了一些细节之后,我依旧不是很能理解Mimic的想法。这个安德烈纪德指定是有什么毛病。倒是可怜了织田先生这个无辜人,为了一个异能开业许可证,被森鸥外这只老狐狸给卖了。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森鸥外还是医生,能让纪德不知不觉死去的药物多的是,为什么非要献祭织田先生。我不理解。中原中也似乎不准备现在就睡,在我看资料的时候,他就坐在靠背椅上看文件,是不是该分心看我几眼。我瞄着桌子上那一大摞文件,暗地里呲了呲牙。连武斗派都要处理这么多文件,这工作确实是不容易啊。我再次庆幸,我工作的地方是相对而言比较清闲的武装侦探社。因为下午回宿舍的时候我已经洗过头了,所以晚上我简单洗了个澡就披着浴袍出来了。在洗完衣服,将衣服烘干之后,我将衣服挂在了床头的挂钩上,然后趴在椅子上打游戏。我游戏都玩了几个小时了,中原中也居然还在工作,真是劳模。Port mafia有了中原中也可真是了不起。不想他的前搭档太宰治,一天到晚摸鱼,国木田几乎天天发火。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中原中也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分心看着我。我玩了好久的游戏,眼皮子都几乎粘在了一起,整个人都蔫嗒嗒的。中原中也以为我睡着了,就叫了我一声:“白濑?”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什么事?”中原中也望着我,哑然失笑:“困了就上床,我还有事情要做。桌子上有台灯,你可以关灯。”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慢吞吞地摇了摇头:“不用,我睡觉的时候不怕光的。”中原中也看了我一眼,还是将灯光调暗了一点。实在是撑不住了,我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我真的要睡了,熬不住了。我强撑着困意取下了我的手表和发带,然后将手机顺手塞到了枕头底下,打着哈欠慢吞吞地钻进了被窝里。在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中原中也突然开口了:“带着耳坠睡觉,不怕和头发缠在一起吗?”我迷迷糊糊道:“不取。取了耳洞就合上了,到时候还要再打。你别和我说话了,我好困……”在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中原中也笑了一下。“晚安,白濑。”他开口道。此时的我已经沉入了梦乡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