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个异能名叫「天国的钟声」,被动可以免疫任何精神伤害,大幅提高身体的自愈能力,同时可以无限延长濒死状态,主动可以让我接触的人无限延长濒死状态。在发动异能的时候会响起钟声。异世界的太宰给的情报显示,我的异能的钟声也可以使听到钟声的人免疫精神伤害,中原中也就是因为听见钟声而脱离“污浊”状态。能听到钟声的人,除了中原中也就只有赐福者,钟声的受众其实非常小。但有另一位“赐福者”东野先生在,一切就不一样了。我的异能和东野先生的异能可以结合成一个非常大的“时钟领域”,领域内全体免疫精神伤害。如果我和东野先生合作,一年前异能为「脑髓地狱」的精神系异能者Q给横滨带来的灾难可以被“时钟领域”轻而易举地化解掉。回到正题上来。后面我又和东野先生言谈甚欢,在聊了许久之后,我们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东野先生似乎对我印象不错,想到这里,我心中难掩喜悦。我需要东野先生的好感,和东野先生处好关系对我百利而无一害。东野先生和我们聊了许久之后,就离开了横滨。等东野先生离开之后,一旁的太宰盯着我,蓦然开口道:“你们说的钟声……是什么?”“白濑这混蛋,居然连你都瞒了。”中原中也挑眉,“就是白濑发动异能的时候的钟声啊。”此话一出,太宰整个人都开始冒起了黑气。我心里咯噔一声。我刚回到横滨的时候,因为我的异能名关系重大,加上初来乍到并不是完全信任侦探社的原因,我向侦探社除了社长之外的社员隐瞒了我的异能名,对外宣称异能为「名刀·司命」。江户川肯定是看出来了,但他没有戳穿我。太宰估计也怀疑很久了,但我嘴严,一点口风都没向他露出来。太宰转头面无表情看向我,鸢色的眼睛里满是冷淡。他一言不发,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我莫名有些心虚。后面一整天太宰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中原中也和太宰站在我的床头,太宰正玩着一把木仓,时不时往着我的眉心指指。我安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欧洲那边在找‘天国的赐福’之一——能让人远离死亡的‘天国之钟’,”太宰面无表情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的隐瞒会对侦探社带来灾难?”我偏过头,躲过太宰的木仓口,叹了口气。我解释道:“在入社的时候,我和社长签了一份文件,我可以不对除了社长以外的任何人主动透露我的真实异能。”太宰闻言,冷笑道:“那你昨天在做什么?”“在场除了我和东野先生之外,还有伊顿,兰斯,你,中原中也,”我解释道,“东野先生不会瞎说的,而你们知道也是没关系的。”此话一出,太宰和中原中也暂时被安抚下来了。中原中也抱臂道:“你是和东野圭吾第一次见面吧,你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异能?而且‘天国的赐福’的情报,连Port mafia都查不到,你居然能查到。”太宰也接着嘲讽道:“瞒着侦探社,却对第一次见面的东野先生知无不言,你可真厉害啊,白濑。”在质问我的时候,太宰和中原中也保持了一致的态度。果然是曾经的搭档吗,我暗中吐槽道。东野先生昨晚在邮件里也问了这件事。我对于这个的解释是——我猜的。毕竟他的耳朵会发光。我发邮件告诉了东野先生他的赐福者身份,并告诉他他的耳朵发光,并且他背后还有一个巨大的金色蒙眼天使的事情。东野先生对于这一切是不敢置信的,但他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我和他仔细叮嘱,一定要隐瞒好自己的身份。可喜可贺,东野先生听进去了。但中原中也和太宰这边,想要解释清楚很难。我叹口气,选择了摆烂不解释。我转移话题道:“在此之前,我关注东野先生很久了。这次如果他不来,我也会去找他的。”“他有什么值得你关注的吗?”太宰询问道。我摇摇头,直率道:“我不想继续骗你,但我确实不能说。”太宰露出了恼火的表情:“你连异能名都骗了,现在还在这里装?”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是露出了抱歉的表情,无论太宰怎么问,我依旧一言不发。“你到底是怎么取得情报的?”在被拒绝多次之后,太宰放弃了追问东野先生的事情,转移话题道:“我几乎每天和你在一起,根本没看到你和其他人交流过啊。而且我没有查到任何和你有关系的情报人员,你的情报是怎么得到的?”我心说,我当着你的面发邮件交流,只是你自己没想到那一层而已。我依旧是微笑地回避了这个问题。我道:“自己去找答案喽,反正你那么聪明。当然,你也可以让我主动说出来,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太宰有些不开心地鼓起了脸颊:“呜哇——白濑,好过分!”这狗男人居然还卖萌。可惜我不吃这一套。我语重心长道:“什么都摊开来说,你不觉得很没意思吗?”太宰有些兴奋地笑道:“确实如此。我宣布,白濑是我最喜欢的玩具!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一旁的中原中也被太宰的话恶心到了不行:“闭嘴啊,混蛋太宰,你这话也太恶心了!”他俩又吵起来了。我捂着耳朵看着他们,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宴会(1)游戏发布会前一天,我们去了Port mafia布置的场地那里看了一眼。兰顿集团特地引进了最新一代人工智能“渡鸦”,“渡鸦”在两年前已经通过了图灵测试,现在的拟人化程度已经很高。“渡鸦”外观很像是一个带有显示屏的垃圾桶,他的性格类似于一个小痞子,说话流里流气的,时不时还用法语出口调戏调戏路过的正在布置场地的mafia,引得路过的人啧啧称奇。我饶有兴趣地用法语调戏了“渡鸦”几句,没想到被反调戏回来了。这家伙的原型铁定是个法国人,它是真的会撩,是连一个芯片里都带着浪漫气息的机器人。“这家伙是谁调教的,”我摸了摸下巴道,“这么会撩妹,没对象可惜了,可以考虑改天做个女性人工智能给他当老婆。”此话一出,兰斯和伊顿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被这俩混蛋笑得发毛。兰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你居然看不出来?这家伙的原型是你啊,最初是你调教的,人格模块也都是按照你来设置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