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面还停在他们的对话。男生发了关于江都的攻略,还说了许多细节的事。郁清几乎每句都认真回复:你知道得真多、你真厉害!这就厉害?温择叙轻嗤一声,掩饰眼底细微的变化,打开笔记本电脑,接收文件,和郁清说:“我和你一起改。”郁清:“不好吧……”他明天还要上班。温择叙不容她拒绝,打开文件,按照导师批注的给她建议。论文大体方向没问题,就是数据太久远,需要近十年的数据作为论点支撑,去年的数据郁清找不到,就没写上去,老师建议她至少要把去年的指标弄上。温择叙游刃有余地打开统计局官网,选出郁清要的数据,然后处理。看温择叙操作,郁清都快误以为做数据就是简单的事情,毫无压力,随随便便点点而已。温择叙甚至贴心地帮她把数据格式弄好,给她套公式:“如果你后面要改,计算出来的结果会相应变化,你不用怕错。”郁清傻愣愣接过电脑:“谢、谢。”“不用,早点休息,明天再改?”温择叙弄完数据,就差论述要做相应修改,工程量减到最少。郁清也不想熬夜,跟着温择叙躺好。在床上翻了会儿身,郁清对着他说:“论文的事谢谢你,要是我自己弄肯定要到半夜,你真厉害!”静默片刻。温择叙凑近她,温柔笑问:“宝宝,我算你认识的男生的里最厉害的?”作者有话说:清宝:我觉得他又要套路我了!温狐狸:没有,怎么可能。谢谢大家的支持啊!感谢感谢,今天还是66~爱你们!第28章 清晨降温对郁清来说, 只要不起大的利益冲突,别人问她什么,顺着说好即可, 没必要上纲上线,掰扯得一清二楚。今晚面对岑穆过于自来熟,她就这样做了, 试图想拉远距离,就是赶紧结束聊天的意思。但温择叙不是岑穆,最起码她不能用敷衍了事的态度对待他的问题。郁清也不需要过多思考, 或者是纠结说什么好话给温择叙听,发自内心地点头:“是!”在她心里, 他就是很厉害。“你哥不厉害?”温择叙问。郁清顿住:“不是……说你吗?怎么说到我哥了。”温择叙:“知道了。”是他狭隘了, 提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还要她给出答案。这个问题的存在本身就是矛盾,固化人的思维, 同时存在又不是不行,不像结婚对象, 唯一只有一个。温择叙躺回去, 两人之间恢复原先的安静。他这样反倒给郁清弄得内心不安, 她问:“我是不是回答错了。”追究到底, 这个问题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完全可以就着他的心情说出最完美的答案。“没。”温择叙枕着手,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不要乱想。”这几天, 是他钻死胡同了, 总想从她那多得到些什么。郁清趴起来, 凑脸到温择叙面前, 轻声问:“是工作遇到难题了么?”温择叙:“明天就结束了,没有难题。”细节的问题今晚全部敲好了,就等着明天开会,双方签署合同。郁清:“我感觉你最近不太开心。”温择叙这几天气压很低,但他的低情绪是内敛的,郁清琢磨到最后,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温择叙抬手摸了摸她发顶,轻轻叹气,微笑望着她:“清清。”他声音太能蛊惑人,每次亲昵地用叠字叫她,会让她难以克制的心动,身体往他方向靠近,等他接下来的话。温择叙自嘲笑说:“怎么办,还是很介意那晚你说的话。”哪句话?郁清想了又想,该不会是她说不负责的那些话?然后他让她想怎么负责,她迟迟给不出答案?此刻,是他的姿态放低,又或者是郁清太容易心软,听他这样说,心里头不是滋味,情绪被调动,堵在心口,难受至极。郁清靠进他怀里,放软姿态:“以后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温择叙唇止不住上扬,保持原先的声线:“嗯?怎么说?”“我……不懂。”郁清看着温择叙。她是真的不知道他需要她怎么负责。郁清忙说:“你教我,好不好?”温择叙故作沉思,就在郁清心尖发颤,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时,他说:“好。”既然她不懂怎么去喜欢他,那他教她就好。“我……需要做什么吗?”郁清撑起身子,因为屋里太黑,她伸手去摸温择叙的肩膀。温择叙拉住她胳膊,认真说:“先给亲一下。”说完,他手移到她背后,狠狠一压,郁清直接扑到他怀里。郁清还是懵的,“你……你说什么?”温择叙捧着她的脸,扣住她脑袋,覆上她的粉唇,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等他扯开上衣,郁清才把前面的对话顺清楚。温择叙笑问她:“我们清宝二十一岁还在生长啊。”郁清闭紧嘴巴,转脸看别处。温择叙直起身子,懒懒地垂着眼皮尽情地欣赏他的的杰作。特别的漂亮。撩拨人的话让郁清烧起来,屋内没开暖气,她已经开始出了层细汗。郁清克制地喘,嘟囔道:“哪有这样……教的啊。”纯属是占她便宜啊!“这不是有了?”温择叙笑问,该做的一样不含糊。郁清觉得这件事有一半是折磨人的。折磨的是占据上位者优势的她,其实徒有姿势,而真正的主导者永远是用尽温柔和坏荡手段,占着下位者位置,却在做上位者事的温择叙。“温择叙……”郁清咬他,用尽力气咬。温择叙闷哼一声,接下来倒霉的还是郁清。等到她终于睡下,不再是只有一根浮木依靠,和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温择叙起身,穿好睡袍,随意把腰带系好,坐在她旁边,撩开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喉咙里荡出一道低哑蛊人的声音:“我看是不是肿了。”郁清侧睡,背对着他:“没……”温择叙湿了毛巾回来,“擦个身子?”郁清最后坐起来,“我想洗澡。”汗实在太多,不是擦身子就能干净的。郁清跑去浴室,关上门靠在墙边,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让温择叙肆无忌惮地得寸进尺。素了三天,突然来这一下,她腿肚子还在发颤。好在第二天她可以睡懒觉,心安理得睡到下午一点,结果把自己睡得浑身发软。温择叙中午回来,探到郁清的体温,还以为她发烧了。郁清吃完午餐,精神恢复大半,温择叙见她恹恹的,干脆住到大年十四再回京北。元宵节郁清也过得特别赶,中午在温择叙家吃团圆饭,晚上去郁家吃团圆饭。回到万合小区,郁清踢开鞋,倒入沙发里,困得睁不开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