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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屿不着痕迹地把视线移开,一个闪身来到她的身前,一手拖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既然是奴隶,就别想胆大妄为地直视主人。”“知道吗?”他的语气冰冷,透着对生命的漠视。阮白知道,她现在稍有不同意,便会死于非命。她顺从地点点头。其实她刚发现一件事情,在她走出殿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墙壁,她感受到了疼痛。说明,这已经不是梦这么简单了,有可能她是被困在了一个地方。而江心屿应该是那个唯一知道出路的人。等阮白重新把目光放在江心屿身上,他已经在远处的地方了。“跟上,还要我命令吗?”阮白听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跟在江心屿身后,阮白来到了殿外的一片空地。等阮白到的时候,江心屿早已在那等了一会,见她来,轻嗤一声,嫌弃道:“那湖底百年的王八都比你快。”我才不和王八计较。阮白不恼怒,应和道:“是,您说的都对。”江心屿扫过去一眼,后又收回目光,冰冷面具下嘴角上扬。“你把那块石头搬到那地方去。”阮白顺着他目光看去,那块石头有一个篮球这么大。她看了看自己的两条小胳膊,这不太行吧。阮白走过去,试了试,第一次动手,没抬起来。第二次,用了十成的力气。石头真的动了。江心屿旁观这一过程:还算有点实力。“是这吗?”阮白问道。“我说放下的时候放。”江心屿回道。之后,阮白看到江心屿双手结印,再念什么咒语。周围空气暴动,无数黑气向他涌去,黑气的气层压了下来,让人感觉逼仄,阮白也感觉到异样。那些涌动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情烦躁。阮白念起了清心咒。女子的声音清浅,就这样传入了江心屿的耳中,他手中的力道轻了许多。等了好久,阮白还没听到江心屿说放下。他会不会在耍我?如果真是这样,这种手法也太低级了。“放。”正这样想着,阮白听到江心屿说话了。她把这石头放下。垂了垂自己酸痛的地方,阮白站在原地休息,明显感觉到周围平静不少,没有之前那般让人觉得暴躁。她看向不远处红色的身影,江心屿还站在那处的地方。这会和他有关吗?“过来。”江心屿说道。阮白疑惑,这是又有什么事?一把匕首出现在视线中,是江心屿递过来的。“拿着。”江心屿说道。“这是干什么?”阮白问。“自己动手把血滴在上面。”江心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神情高傲,一副“少废话,别逼我动手”的样子。阮白接过,试探地问了句:“你为什么不滴?”“有你在,这种受伤的事还需要我干?”江心屿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最后阮白割了一个小口,滴了一点点血。果不其然,又收到江心屿轻蔑的眼光,“就这一点?”看我不气气你?阮白故意用嗲嗲的声音说道:“主人,我怕疼,要呼呼才会好。”江心屿打了一激灵,眉头紧皱,显然是被阮白这一声恶寒到了,他直说:“不会好好说话就别说了。”看到江心屿这反应,阮白很满意。她再接再厉,朝江心屿走去,露出甜美的笑说道:“主人,别这样说我,我会伤心。”“停,不准过来。”江心屿手一挥,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阮白一个人。她开心地笑了。还真行。自己可是声音疗愈师,知道什么样的语气最让人起鸡皮疙瘩。完毕,阮白也搓了搓自己胳膊,这甜腻腻的声音,她也受不了。下一瞬,天色大亮。阮白醒了。房间里熟悉的装饰告诉阮白:她出来了,没被困在那里。她大喜过望,等伸出手,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这是昨天划的。在那里受的伤也会带到现实中。这个发现,让阮白警惕起来。当现实与幻境无限接近的时候,会让人迷失。她必须要找到办法,解决这一切。阮白洗漱完,去给花浇水。花盆还是光秃秃的,阮白仔细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一点朱槿破土的现象。她吐出一口浊气,平复心底的失落,依旧打招呼:“小朱槿,早上好,我今天要去扫地了。”“晚点给你浇水。”江心屿听到声音,手掌慢慢收拢,不远处的怨气应声而散。就在阮白离开后不久,他折返回来,原地上没有丝毫人影。他给怨灵下了命令,让它们去找。没有找到。但现在他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明白她原来已经回去了。他自嘲一笑。只不过是一个小奴隶而已,自己居然会为她做这么多无用的事。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与此同时,阮白接到一个好消息。“阮师姐,从今日起你不用去扫山门了。”通讯玉石里,青羽这样说道。“不是距离一个月还有好几天,怎么提前结束了?”“这我就不清楚了。”青羽说完,那边便没了声音。阮白伸了伸懒腰。她闲人一个,现在无事一身轻,不如在家种花。这样想着,阮白拿起自己找来的有关朱槿花种植的书看了起来。书上配了一些图,阅读起来还不错。她想着今天天气不错,搬出椅子挑了个舒服的地方,吹着凉风,研究起来。突然,通讯玉石亮了起来。景怀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速来天枢殿一趟,有任务。”有任务了?阮白努力回想,近期可能发生的剧情。好像是有一个,但阮白确信,这应该是女主出门历练,跟她这个恶毒女配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她的伤还没好。这历练能免则免。怀着这样的想法,阮白赶到了天枢殿。第 19 章阮白赶到天枢殿的时候,莹沐和岳见已经到了。见她来了,岳见不着痕迹地插在她和莹沐中间,皱起剑眉,直说:“你也被师尊叫来了。”莹沐似乎没想到阮白也会来,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她纵使将情绪掩藏得很好,但阮白还是看到了。她不咸不淡地跟阮白打了招呼:“大师姐好。”恰巧这时,景怀柯走了进来。“师尊好。”三人齐齐鞠躬作揖。“起。”景怀柯看着自己的三个徒弟,眼睑微垂。阮白起身。景怀柯还是一袭白衣,一如既往的清冷出尘,。不愧是男主,光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只可惜,阮白并不感冒,她不动声色地看向另外两个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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