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实验体也逐渐停止了呼吸,只有其中一人还在痛苦地挣扎。此时奇迹似乎发生,那人的身体骨骼开始逐渐缩小,并在十多岁的孩童阶段停留。看到这样的场景,常磐荣策的眼中不禁有些狂热,他急切走进房间之中查看这名实验体的各项身体数据特征,却没想到这人同样在几分钟之后停止了呼吸。“真是可惜了,明明已经快成功了,没想到实验体还是死了。”常磐荣策神色平淡的安排人手将所有尸体回收。站在房间之外的秋山雪绘和灰原哀此时脸色都有些发白,愧疚感不断在她们内心滋生。只要实验继续进行,就会有更多实验体因为她们而死亡。缓缓走出房间,常磐荣策面带笑意地看着秋山雪绘和灰原哀,而他所说的话就像钢钉一样锲在秋山雪绘和灰原哀的心头:“这次结果虽然不算太好,不过也算有了进展。往后这样的实验,只会多,不会少。秋山小姐、雪莉,你们记住,只要药物还没有研究成功,你们手里就得不断累积人命。你们身边,只会不断堆叠这些人的森森白骨。”捏紧自己的手,秋山雪绘最终什么也没说。一旁的安室透虽然有些心疼,但碍于琴酒等人都在此处,他也只能默不住声地站在原地。一向抗拒人体实验,看见这么多人死在她研究的药物之中,灰原哀咬唇沉默地低下了头,然而琴酒却似乎没有想给灰原哀暂缓心情的机会。“雪莉,你应该认识这个是什么吧?”琴酒将手中的徽章抛给灰原哀。灰原哀接过徽章,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这是少年侦探团的徽章。这个徽章早在被抓之时就被组织收缴,看到琴酒再次把它拿出来,灰原哀的目光带上了几分防备:“你想干什么?”“你别以为组织不知道,这个徽章可以联系上那些小鬼以及工藤新一。那么现在如你所愿,你用这个联系工藤新一。”琴酒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工藤新一,不是已经死在你们手里了吗?”灰原哀并未答应琴酒的要求。“没有看见尸体之前,谁能保证他死了。如今正好用这个徽章验证他是否还活着。雪莉,证明自己对组织忠诚的时候到了,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果工藤新一没有死,那就利用这个徽章把他引出来。”琴酒的语气已经变冷了几分,“帝丹小学的那些小鬼,我们能抓到他们一次,就能抓到第二次。你也不想那些小鬼受你的连累而死吧?”攥紧自己的衣袖,灰原哀有些愤怒地看向琴酒:“你威胁我。”“雪莉,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工藤新一死还是那些小鬼死,你自己选一个吧。”琴酒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一旁的安室透和秋山雪绘同样明白,这恐怕是组织要置柯南于险境。面对这样的情况,面前的茶发女孩根本没得选。指甲嵌进手心之中,灰原哀脸上是无比挣扎的神色。在沉默良久后,她终于开了口:“我明白了。我会用这个徽章联系工藤新一,引诱他落网于组织。”归来琴酒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目光,他面带审视地看着灰原哀:“现在就动手。”缓缓拿起徽章,灰原哀最终还是选择了联系江户川柯南。对面一直没有人接通,在灰原哀即将准备挂断之时,电话那头才传来了江户川柯南的声音。“灰原?”那头的江户川柯南话语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担心徽章并不在灰原哀手里,但又害怕自己错过灰原哀好不容易得到的联络机会。“江户川,是我。”灰原哀微微压低声音。“灰原,你和雪绘小姐没事吧?”江户川柯南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我们虽然落在了组织手里,但是暂时还算安全。江户川,我的时间紧迫,现在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灰原哀先是看了一旁的琴酒一眼,随即才继续说道,“让你身体恢复的药物我已经研究出来了,三天之后组织恰好要运送一批药物出去,地址是石垣制药公司的仓库。我把解药藏在标记有‘x’的箱子内,你想办法去拿。”“灰原,那你和雪绘小姐呢?我不能放任你们被困于组织之中。”江户川柯南的语气低沉了几分。“江户川,你听着,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如今没有办法顾全所有人,你还有责任去保护需要保护的人,特别是那些孩子。我和雪绘小姐,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的。组织有人来了,我先挂断了。”灰原哀挂断通话,她将手中的徽章扔回琴酒手里,语气也越发冷淡,“这样总可以了吧。”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琴酒此刻倒是忍下了灰原哀那副冷淡又傲慢的态度。他押送灰原哀离开,不再管停留于原地的秋山雪绘和安室透。安室透微微看了秋山雪绘一眼,随即两人也回到了之前的房间之中。目光中皆是担忧,秋山雪绘看向身旁的安室透。“我会想办法与柯南见一面。”安室透目光中带着些许思索,“或许得找秋山原野警官帮忙了。”“柯南刚刚应该能察觉到小哀的一些异常之处。小哀刚刚特别提到了让柯南保护少年侦探团的那些孩子,柯南或许能猜到小哀受到了威胁。”秋山雪绘也明白江户川柯南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不会一丝异常都没有发现。“总之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再有更多人落入组织手里了。”安室透微敛眉头,“希望如今开始布局,一切还来得及。”“透君,这件事情表面上不能和你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们只能等,等最好的出手时机。”秋山雪绘自然清楚如今所有人的境遇都不算乐观。安室透微微点头,他轻轻握住秋山雪绘的手,目光中也含着几分沉重。就这样静静过了一天的时间,安室透这一整天几乎都待在秋山雪绘身边,外界的一切他都不曾干涉分毫。直到琴酒的电话打来,他便明白,机会来了。走进会议厅之中,安室透第一眼就看见了琴酒那张脸上冰冷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安室透随意在一张座椅上坐下,他扯了扯自己微松的领带,举手投足间含着几分慵懒。“波本,你可别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乡里昏了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琴酒的心情看起来不算很好。“琴酒,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工作狂。Boss交代的任务我早就完成了,稍微休息一两天不是很正常吗?”安室透的目光瞥向琴酒,“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们这位冷冰冰的杀手这么生气?”“那个女人家里的人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琴酒再次提及了秋山雪绘家中的状况,“那个女人的伯父,秋山苍介回来了。而他一回来,就给了组织一个响亮的耳光。”“让我猜猜,结合最近一两天的新闻报道来看,是不是秋山苍介对组织在日本警界布下的棋子动手了。”安室透一手微托下巴,似乎是在思考整个事件的经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