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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以安洗碗洗的腰疼,刚好起身伸了个懒腰,便看到无名直直冲着自己和财一南的方向走来,顿时警铃大响,轻声对着对面埋头埋头苦干的财一南道:“朝着你后面走来的那人,好像认识你!”财一南想要回头,就被权以安制止住道:“别回头,万一是熟人,她要看见你,就认出了我,我们两个一块丢脸!”财一南傻乎乎的问道:“那怎么办?”办字刚说出口,脸上就被一滩黑泥糊住,权以安随手捞起一滩黑泥,朝着财一南脸上抹去。“你家太君的!”财一南咒骂道。“好了,你随意吧,记得要是认识的人,打死不要承认你是财一南,也别说我是权以安,我们两个老老实实刷碗,三日后,你是你的财家嫡女,我是我的权家嫡女,两条道互不干涉!”说完权以安便埋头洗起来自己的盘子与碗。财一南顶着黑乎乎的脸,迷茫的看向来势汹汹的无名,这人….自己也不认识啊!莫不是自己朋友太多,记忆中遗漏了几个?无名边走边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第二个锦囊,看了看上面的画像,自己刚才惊鸿一瞥,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任务?无名走到财一南的身边,淡淡道:“财一南?”财一南刚想开口应答,却被对面的权以安踩住脚,权以安的眼神里表达出:你若是敢承认,老娘不打死你!财一南缩了缩脖子,这娘们的战斗力还挺强的。“财一南?”无名看向身边人的脸,却发现这张脸乌漆嘛黑,根本不是画像上的那样,可是自己刚才分明看见了,难道是自己最近脑袋疼而出现的后遗症,无名还是不甘心的叫了一声人名一声。果然是自己看错了,也是,财家的嫡女怎么可能在这里洗碗呢?无名缓缓离开,等到无名走的老远,刚才埋头苦干的权以安则是迅速抬头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认识你,让你每天到处招摇过市,否则明天庆阳便会流传出。震惊,财家没落,财家独女竟当街洗碗这种消息,不光你丢人,我也丢人!”财一南伤心的看着无名离开的方向喃喃道:“可是,她认识我,我却对我的朋友视而不见,她会很伤心吧!”“这句话,我听着想吐,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算是朋友,只是看你人傻钱多才和你做朋友,你若是有一天身无分文,你倒是看看有没有人和你做朋友!”权以安冷笑道。“你这人!”财一南从脸上扣下来一滩烂泥,然后报复性的抹在权以安的脸上道:“我至少有钱买朋友,你连钱都没有!”权以安手里的抹布就冲着财一南擦去:“刚好给你洗洗脸!”两个正值打闹的时候,身边无声无息便多出来一个人,雪中狐缓缓道:“原来是财权两家的嫡女啊,失礼失礼!”财一南一扭头,便看到一位身披白色披风的美艳羸弱的姑娘勾唇笑着,迅速拦住自己的脸道:“谁是财家嫡女,我不是,我不是!”大姐,人家说的是财权两家的嫡女,又没有点名你就是财家的嫡女,您这招不打自招,真是妙。权以安要被面前的人蠢到无语。“原来不是啊,不过姑娘,你我有缘,这些碎银就送给二位了!”雪中狐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将一个褐色的钱袋扔在财一南的怀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财一南捏起这沉甸甸的钱袋看向权以安道:“这是你的朋友?肯定不是我的,我朋友里还没有人敢用钱砸我!”权以安摇摇头,这人自己也不认识。平白无故帮了她们!这人到底是谁?雪中狐一直跟在无名身后,看着无名身后背的那两把长剑,一把是雪中狐的,一把是雪天娇的,她用的剑都是自己的,这种发现让雪中狐兴奋的紧,她希望雪中狐从上到下都是自己的。就这样跟着,只不过无名的脚步越来越慢,雪中狐与无名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雪中狐距离无名十来米远的时候,无名突然回过头来,杀了个雪中狐措手不及。“你为什么跟着我?”无名看着自己无可奈何的人,在无名以往的岁月里,只有厌恶与不厌恶的人,厌恶的人杀掉就可以,不厌恶的人就当不认识就好,可是第一次出现一个人,厌恶吗?不至于,不厌恶吗?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任务是她而感到伤心,她不应该死在自己的手上。“那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雪中狐的语气软了下来,心想,自己和无名较什么劲,自己不是当初的雪天娇,而无名也不是顾之梓,两个人之间的赌气,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没….我没有,我只是不舒服…..”无名第一次将自己的感受讲给别人听,作为杀手,自己是不需要这些感受,只需要老老实实的杀人便好,可是今天,就像讲给那个人听。雪中狐凑上前,用手指摸了摸无名的额头,那额头的炙热让雪中狐皱起眉头,自己生病的久了,也算是半个医师,“你发烧了!”雪中狐的突然凑近,让无名来不及享受那股清冷的香味,头脑又开始头痛欲裂,脑袋里一直有个人告诉自己,杀了她,杀了她,可是……可是,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怎么能杀,自己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头越来越疼,像是要将脑子搅成一团,无名看着雪中狐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最终不堪重负晕倒在地上。她晕倒的那一刻小呆原本模糊的面容与雪中狐重合,是她吗?小呆,那个自己身处黑暗,常常呼唤的那个声音,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雪中狐抱着无名,焦急的将自己脖子上的呼哨吹响,那是她的救命哨子,平日里基本是不会吹响的,可是这一刻,雪中狐顾不得那么多,她是没有遇到危险,可是她的命遇到了危险。瞬时间,隐匿在暗处的人齐齐站在雪中狐的面前,这些人是不会说话的,雪中狐道:“快将她带回房间!无名就这样被护送回了房间,莫言等人也听到了那哨子的声音,连忙赶往,看到雪中狐没事,才齐齐松了口气。这位主子若是出事,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的!莫言听完雪中狐的描述,才想起早已经拿回来的铃铛,她将铃铛递给雪中狐道:“主子,这铃铛据西南天下商行那边的研究,是控制蛊虫的铃铛,也就是说无名大人的种种症状,都与被人下了蛊的症状相似,短情绝爱失去记忆,若是这人动了情,这蛊虫便会撕扯中蛊人的脑袋,想必是…..无名大人…..有了感情!”莫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都是什么事,天下还有这种离奇的蛊术。“何解?”雪中狐最害怕从莫言的嘴里听到与自己的病一样的答案,无解。莫言神情复杂看着雪中狐,吞了吞口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无名大人再次短情绝爱失去记忆,这样她就只记得她的主人,她与主子您的种种过往,与您这些天的相处,便会忘得一干二净,您于她而言,可真的只是任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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