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忍不住的就张开双臂,拥抱着大自然,就那样欢快的旋转着、踮着脚尖跳了起来,就如晴姐那样,高兴便舞,开心就唱。玄月感受到了,初来的春,苏醒的万物,暖风有序起,花信次第开,与无边无际焕然一新的景色,让她的心无比雀跃。玄月高诵: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一首春日表达了她此刻的心情。不忍打扰她的玄威玄耀二人,就那样看着玄月舞着诵着,似乎到了兴致高昂处,玄月拿出机关傀儡人就开始在空旷处开打。从地下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好似出气一般,一息百拳的打在机关傀儡人的身上。那机关傀儡人却也不弱,不知疼痛般的一拳一拳回敬在她的小小身体上。直到玄月力竭,她就地一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了,二人生怕误事,飞身走进,发现玄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躺在草地上傻乐着。“玄月师妹,便这般开心?”玄耀问。玄月笑,将两只手抬高,说着:“劳烦二位师兄拉一把。”她此刻实在是没力气,若不是在思过崖的洞府,平时对机关傀儡人施展不开拳脚,哪有此刻在空旷处打的尽兴,一时打的开心,失了力气。她喝了一口仙泉水,补充灵气,又用天香诀中的第二式绵绵不息,将自己脸上青紫与身上伤势恢复,才道:“玄月自是开心。”玄威玄耀闻言,两人相视一笑,因为他们知道,从思过崖出来的弟子,皆如她般状态,甚至有人比她做出更为癫狂的举动,好在玄月师妹乃是女修,有所收敛。一盏茶后,玄月嗓子都快叫坏了,才高兴的唤着两位师兄可以走了,随后跟着二人进得邢律峰。在沧海真君的见证下签了字,他见玄月在思过崖三年,居然已经迈入金丹修士的步伐。便对着玄月说了几句,“本君不大认同苦修一途,闭门造车,恐怕是末途,反倒认为天地生造化,与天地相挣性命,能逆阴阳,转机缘,绝境求生者,才是天生的修士。玄月若是宗门事了,便下山去历练历练吧!”沧海真君这是在告诫她,应该去外边拼修为,而不是把自己关在洞府闭关升级?冤枉呀,好大的冤枉。玄月也想去外面闯荡的好吧,只不过掌门跟执法长老,也就是您这位沧海真君没给这个机会。当初可是您下达命令,让她去思过崖三年的,玄月在心中怨言颇深,嘴上却也不敢咋地。唯有低着头恭敬道:“玄月谨遵沧海真君的教诲,明日便下山,玄月这就告退。”下得执法峰,玄月直飞弦乐峰,站在听风亭中,看着山下裂开的平地,是几月前大战后的痕迹,她踌躇不前。她迟疑、犹豫、不敢前进。因为她怕,她怕自己找不到想找的那个人,她一直不敢问大人,白道友去了哪里。她怕大人告诉她不好的消息,不然,这么多年了,不会没有白道友的任何音讯……这是玄月这一世,第一次害怕失去一个人。玄月转身欲将离开,却听得耳内传来:“沈家小辈。”低低一句,犹如春风佛面,像极了春天里的微风,充满了磁性,温润又柔和,令人听后舒服之极。玄月向大阵内的梅园方向,遥遥鞠礼:“玄月,拜见大人。”“既然来了,沈家小辈为何不进?”是呀?为什么不进?说不定此刻白道友就站在大人的身边呢?玄月如是一想,便一脚踏进大阵里,匆匆穿过竹林,穿过梅林来到一梅园,看到梅花树下的两个身影,便惊心不已。她惊的是因为看到两个人,这两个人中并没有她的白道友,而是一位熟悉又陌生的美人,她就静静地站在大人的旁边,一身红衣,十分妩媚妖娆。糟糕的是,玄月今天出门也穿的红衣,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虽然她不丑,这身衣裙是她亲自剪裁,样式新颖,款式独特,可在这美人面前,玄月失了自信。毕竟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堪一击。美人身材修长,凹凸有致,尤为那段极为柔软的腰肢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其上栓了一条细细的链子坠在肚脐眼处,在这初春的日光下还闪闪发亮。美人的美,让玄月移不开视线,只觉美人似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让她沉浸在美人的美丽中不可自拔。东方既白见玄月一进来,一双眼睛便被吸引,便适时的咳嗽一声,这轻轻地一声咳嗽,让不可自拔的玄月瞬间清醒。她恭敬的上前,身体向前一倾,双手一叠道:“玄月拜见仙君。”“免~礼。”声音轻而缓,媚又魅,可谓声如其人。美人转头,轻移脚步,两枚银铃在脚腕边发出叮叮当当的铃声,十分悦耳。第155章 155 炸毛凤凰她妩媚的坐在石凳上,一头长长地乌发垂在草地上,且又不见半点尘埃粘在上边,似绸缎般柔滑发亮。修长的指托着腮瞧着玄月,轻而缓的问着:“你,便是沈文聖的后辈?”玄月闻言,抬头向美人看去,却发现怎么也看不清美人脸上的五官。许是她修为不够,是以看不清楚美人的法相,她恭敬道:“玄月乃沈家第九百六十二代后人。”“原来如此。”美人声音,永远的轻而缓。玄月虽然看不清美人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那一对视线在看着自己,想必美人的那对眼睛也长得极为勾人。东方既白坐在美人的对面,他优雅的入座后沏茶,动作很有范,如行云流水,简直像是艺术表演,轻轻的饮了一口茶,如春风般的道:“沈家小辈去做饭吧!本大人饿了。”玄月知道,大人这是想支开她,她当然领会,身体微倾,两手一叠道:“玄月告退。”见得玄月离去,美人道:“刚好,花也饿了呢。”“还请花仙子自爱。”见东方既白将自己的身体推开,美人欲将身体又送了过去,并且轻而缓的道:“你知道,花爱你,已将自爱这词抛却天边。”这个爱字才方出口,东方既白的眼角便向厨房的方向望了一眼,紧接着身体一让,与她送过来的身体再次错开。并拧着俊眉连名带姓的说着:“花似毒,你若再是这般,弦乐峰便不再欢迎你。”花似毒见东方既白说得认真,便也不再逗弄,而是担忧的说着:“听说你与赤者龙宿交过手?”“花仙子说归说,你的手能不乱摸?”东方既白说着将花似毒的手推开:“是交过手,可赤者龙宿那日也受伤不轻。”“那你呢?”看着眼前长眉似雪,挺鼻如峰,密而纤长的睫毛下,镶嵌着一对似高山流水般的澄澈黑眸,异常睿智传神,尤为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总是勾着似有似无的淡笑。令花似毒的手就似那不听话的小童,忍不住的便想摸一模那张俊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