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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任我行正襟危坐,不怒而威。他看着东方不败颤动着睫毛醒过来,微眯着眼睛瞟他,又若无其事的闭上。他想,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纵容?“咳。”任我行干咳一声,冷然道,“既然醒着,那就说吧。”东方不败立刻滚下床,跪在任我行脚边,“东方不败该死。”任我行抬起他的下颌,冷笑着,“哦?为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哪里该死!”说罢,目光饶有意味的扫过他的身体。东方不败了然,黯然苦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好!很好!”任我行松开手,好似亲昵地拍打着东方不败的肩膀,“技不如人?从今往后,我亲自教你武功。你若是再被人擒住如此这般,不如自裁!”“东方不败谢过教主栽培!”东方不败凝眸望着任我行,目光清明,“教主不问我……”任我行拿眼神止住他,振袖而起,“半个月前的事,我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任务虽然成功完成,但是——”他冷眼盯着东方不败,“消失的这半个月,你如何解释?”“我无话可说。”东方不败垂眸,“甘愿受罚。”无话可说?消失了半个月,被人折腾成那副模样送回来,竟然还敢无话可说!任我行握了握拳,又张开,怒极反笑,“明日到童百熊那里领罚罢!”东方不败“嗯”了一声。看着东方不败顺从的应声,任我行的怒气便消散了大半,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狠狠地惩罚他,甚或杀了他;可情感上,他偏偏想要亲近他,摸摸他的发,捏捏他的脸颊。更坦白地讲,他对东方不败有种莫名的、异常汹涌的欲念。不知从何起,不知如何终。“既然公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谈谈私事?”任我行本欲离开,可是又觉得这个样子太过便宜东方不败,他不过是他的教徒,他手握着他的生死,理应占有他的身心。“?”东方不败疑惑。“今晚到我那里。”任我行背对着东方不败,一字一句道,“交易永不过期,这可是你说的啊!”“……”东方不败一阵沉默,眸光里闪烁着惧色,那些断断续续的、凄厉的惨叫回荡在耳边,“我……”“怎么?后悔了?”任我行见他踌躇半天,怒气又蹭蹭的直往外冒,都被别人这么玩弄过了,还介意什么?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个“别人”么?“那个人是谁?”任我行问。“什么?”“那个人是谁?”任我行重复。“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任我行捏住东方不败的咽喉,将他提起来,恶狠狠道,“你不知道,很好、很好!”东方不败不敢喘气,更不要说挣扎,他怕自己稍有挣扎,就真的被任我行一指捏死!“砰!”任我行将东方不败丢到床上,扯开他的衣衫,粗粝的手掌摩擦着他身上的花痕,“那这是什么?是怎么弄的?”“我不知道。”东方不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答道。“你不知道?”任我行按住他的手脚,俯身在他胸前,冷笑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叫让你知道!”他含住东方不败胸前的一片嫩肉,啃噬吮吸,留下重重的、水光滟连的花痕。“记起来了么?”任我行捏着他的下颌,使他与自己对视。“没有。”东方不败眼神空洞,虚虚的望着,不反抗,不回应。任我行忽然就没了兴致,蓦地松开东方不败,“把你身上洗干净,洗不干净就一直在水里泡着。什么时候洗干净了,再来见我。”说罢,理顺衣袍,对东方不败笑了笑,这才离开。任我行这几句话说得极轻,轻得使别人以为他的怒火已息,然而东方不败却知道任我行这会子才是真的怒极、气极。可是,他业已不是月前的东方不败,他对于自己的人生亦有计较。他选择了一条男人的路,也即意味着他选择了一条满是荆棘的血路。从此以后,无论痛苦,抑或失败,他都得承受,永不能后悔!所以此刻,东方不败泡在神坛的寒潭里。六月天里,寒潭依旧冰冻刺骨。东方不败能清晰的感觉到潭水的寒意顺着全身的毛孔钻进肌肤,融进血脉,附黏在骨骼上。他不停地运力来抵御这寒意,却依然没有办法阻止牙齿颤栗的声响。全身的肌肤被潭水泡得发白,且升起一层细密的褶皱,他甚至有种错觉,放佛轻轻一拉扯,他全身的肌肤都能被扯掉,好像蛇蜕皮那样。这不仅仅是一种痛,更是一种钻心挠肺的痒。可是,东方不败不能讨饶、不能认输。任我行负手踱来踱去,看着寒潭里紧阖双眼的东方不败,轻声问,“你还是不肯说?”东方不败的睫毛颤了颤,微微眯着眼睛看向任我行,“我真的不知道。”任我行点头一笑,“但凡强调真的,那即使是假的!”东方不败又阖上眼睛,低声道,“你既不信我,又何必问我?”任我行顿时整张脸都青黑,吩咐黑暗里的人影,“把他给我带到祭旗台!”祭旗台是日月神教中有重大活动之时,教众集会的场所。东方不败被剥掉衣衫捆绑在祭旗台上的旗杆上,正是正午时分,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由至寒而极热,他血脉翻涌,眩晕迷乱,感觉灵魂似乎要脱离躯体。阳光太过刺眼,他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黑压压的一片,瞪大眼睛望着他,好奇的、疑惑的,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盲目而盲从的,普通教众,芸芸众生。他不要和他们一样!他并没有听清楚执行刑罚的堂主都说了些什么,他努力聚焦目光,想去寻找一个身影,他要找到那个人。当第一鞭落在他后背的时候,他没有特别确切的感觉到疼痛,而是稍稍迟疑了片刻,才意识到鞭子是落在自己的后背。被寒潭水跑得太久的肌肤异常的脆弱,鞭子落下,先是出现一道白痕,肌肤向外翻,露出白花花的肉,过一会儿,血液才涌出,染红这道鞭痕。第二鞭落下来的时候,东方不败狠狠皱起眉,第一鞭的疼痛感排山倒海而来,让他觉得无可遁形,然后一鞭接连一鞭,一波接连一波的疼痛。他感觉到喉间的腥咸,那是紧咬牙关硬生生逼出的血。在任我行的面前不能讨饶,不能示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更不能!死都不能!细密的汗珠布满肌肤,有一半是被晒的,还剩一半是疼的。他硬撑着行刑完毕,很勉强的抬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任我行,张着嘴,用极轻极缓的声音道,“我有话想要和你说。”任我行看着他,心底一阵爽快,而后又是一阵无法倾诉的疼惜。他看见东方不败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于是俯身倾耳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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