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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饭呢怎么哭哭啼啼的。”孙权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小桥吓一跳:“你走路都没声音的。”“你呜呜哭着呢,当然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孙权顺手就端起她刚拌好的鱼肉饭开始吃。她目瞪口呆:“你…这是我的。”他得意地晃晃碗,“我先拿到的就是我的。”小桥吃的被抢走,含着泪不甘心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无赖,以后我要叫你孙十岁。”孙权吃完饭心情似乎很好,当晚留在了袁曦院子里,第二天还赏给袁曦一些首饰。步练师得知了,私下派人来递话,让袁曦把首饰送到她院子里去。袁曦去找小桥诉苦。小桥很诧异:“我听说步夫人贤良不妒,经常向主公进献美人,那她何必为难你。”袁曦告诉她:孙权后宅里,步徐相争。徐夫人是正室,天然的正统;步练师最受宠,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因此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断进献美人,扩充自己一派的实力,现在后宅里承宠的都是经她推荐的人。袁曦以前中立不表态,由于不受宠也没引起注意,现在突然受了赏赐,步练师想给她个下马威,顺便试探下她的态度。”小桥不熟悉后宅争斗,听得一愣一愣的。袁曦羡慕的看着她:“周都督一往情深,只有你一个,你免去了这许多烦恼。”小桥想帮帮表妹:“我这里首饰多,你拿去些送她,主公赏你的你就可自己留着。”她带袁曦去看了她的首饰。一堆华贵的首饰中有个朴素的桃木钗子显得格格不入,袁曦好奇:“这不像姐姐的风格。”“噢这个啊,”小桥不好意思的笑了:“主公经常坐着出去猎虎的那个笼车,是我给他做的,他非说礼尚往来要回报我些什么,就做了个钗子送我。这个你就别拿了,其他的随意。”袁曦若有所思,挑了几件其他首饰,然后趁小桥不注意拿走了那个木钗。步练师见袁曦迟迟不把东西送过来,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亲自去了袁曦的院子。袁曦一副惶恐的样子,把首饰铺开放在桌上:“正要给您送过去,竟劳烦您亲自过来了。”她拿起那支木钗:“这个不是主公赏的,是我私藏的心爱之物,其他的请夫人尽数拿走。”步练师想让袁曦知道这后宅是谁做主:“这支别致,合我心意,我偏要这支。”孙权晚上去步练师房中,看见那支桃木发钗戴在她头上,一把扯了下来,脸色不善:“这发钗你从何处得来?”步练师犹豫:“这…”“我再问你一遍,这发钗你从何处得来。”他语气森冷,目光阴沉,她背后爬上寒意。步练师被禁足一个月。小桥再去找袁曦,就碰上了沉着脸的孙权。他把发钗摔到她面前,“我送你的东西,你为什么给别人。”小桥不可置信地看向袁曦,袁曦站在孙权后面对她使眼色做口型,小桥会意:“是步夫人看上了,让曦儿找我要的。”“她要你就给?”小桥硬着头皮圆谎:“我不敢为了一支钗子跟主公的宠妾翻脸。”“你不敢?”他冷笑,“是啊,你只敢对我放肆。”袁曦看见气氛不妙,悄悄避了出去。小桥蹲下去想捡起钗子,孙权也去捡,手碰在一起,她赶紧缩回手。他捡起钗子向她走近,神情中的威严让她不敢躲开。他捧住她的脸,把钗子仔细插入她发中,温热的鼻息拂在她脸颊上,她心都停跳了一拍。“以后收好你的东西。”“好。”沉默半饷,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你是在试探我吗?”她慌张解释:“你别多心,我不是故意的,我…”他打断她:“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何须试探。”孙权走了,小桥吓得脸色惨白,她质问袁曦:“曦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袁曦一脸幽怨:“我想让步练师不好过。她入府之前,我还是很受宠的,自从她一来,主公就被她迷住了。姐姐,你知道我多寂寞吗。”“你寂寞,是因为孙权贪慕美色。没有步夫人,总会有其他人。你有本事就整治一下孙权,何必找步练师的麻烦,还把我也扯进来。你做事怎么没轻没重,至少和我商量一下呀,现在孙权误会我在搞什么小动作。”袁曦眼神空洞:“姐姐你也太迟钝了些。主公一直记挂着你,每次你来我这里的时候,他都会来。早点说破也好,你就能早点拒绝他,不然总是个隐患。”一支钗子就引得孙权发这么大脾气,小桥再迟钝也能察觉他的心思。他是个偏执的人,当年想娶她却未能如愿,得不到的永远耿耿于怀,这倒很像他的性格。她决定再也不去孙府,避免和孙权碰面。清静了一段时间,她在城郊骑马时又与孙权不期而遇,远远望见他,她想掉转马头悄悄溜走,结果已经被他看见了。他策马过来与她同行:“沁姐姐,我好久没见到你了,你近日为什么总躲着我。”她客套地笑笑:“没有啊,主公与我又不是一家,见不到面才是常事。”“既不是躲我,你怎么不去看曦儿了?”“我和她闹了点不愉快,正在赌气呢,所以最近都没有去。”“是吗,我以为是为了发钗的事情。”她心里咯噔一声,决定先发制人:“阿权,我把你当做要好的朋友。”“男女之间能做朋友吗?”“我和你大哥就是。”“那是因为大哥心里有人了。”“你也有这么多美人。”他沉吟:“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其如云,匪我思存。”她不敢再听下去,策马疾驰,径直回了府中。经过这次,她连骑马都停了,每日在家看书做木工。一日,她看望姐姐出来,发现自家马车夫不见了,车架前坐着孙权的车夫。“桥夫人,您府上马车夫身体有恙,让我顶替一下。”她心存疑虑地踩上脚墩,掀开车帘往里面看,被一只手拉了进去。她跌进孙权怀里,大惊失色:“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同乘于礼不合。”他把她紧紧箍在怀中,下巴架在她颈窝上:“你躲我就像躲瘟神一样,有意思吗。”她越拒绝他,他越是无法自拔,事情说破了,他反倒没了顾忌。“沁儿,”他轻轻唤了一声:“我早就想这么叫你,我从来不曾当你是姐姐。”“主公不要再说这样话了,臣妇受不起。”她努力挣扎:“江东女子多的是,主公何必要苦苦纠缠,不要一叶障目,你面前有整片森林。”“我就想要那一片叶子。”他固执的眼神就像一个不肯放开玩具的小孩,“是你先挑起事端,把我的钗子随便送人。”“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注意那钗子被拿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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