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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她却被七哥门口的小弟堵在面前:“直到这是谁的场子吗,你也敢闹!”在京海,还没人敢跟陈书婷这么说话,陈书婷当即拽着一个小弟的领子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也不打听打听白金瀚是谁开的!”这小弟一听,明显怂了,白金瀚的老板可是高启强,在京海,谁敢跟高家叫板。可偏偏堵在门口的另一个小弟“竹竿子”是个新瓜蛋子,压根不知道高家是什么量级。他知道这是大哥交代的差事,要是大哥在里面玩的不爽,他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这时,旁边正好路过一个推着酒水的服务生,陈书婷看这小子不服,伸手拿起一个酒瓶抡在墙上。只听“嘭!”的一声,酒瓶被打碎,喷出来的玻璃渣子飞溅在空中。服务员想要阻拦陈书婷,却也觉得这两边都是惹不起的任务,便缩在一旁不敢出声。只见陈书婷拿着瓶口,用尖锐的那一面指着竹竿子:“你让不让我进去!”包间里面的人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以为有人找茬,就陆陆续续出来七八个人。开门的时候,陈书婷还听到里面女人的尖叫声。陈书婷急得直要往里冲,却又进不去。一边的唐小龙刚好上厕所回来,白金瀚是高家的地盘,他看到这边乱哄哄的,自然是腰过来看一眼。接过一看,却发现是大嫂在跟人起了冲突,他急忙冲过去问怎么了。只听大嫂大喊道:“晚晚被拉进去了,快叫你大哥和阿盛!”唐小龙一听,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他朝缩在旁边的服务员吼道:“还不快去请高总!”然后就也跟着陈书婷要冲进去。一旁的李宏伟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他悄悄退后两步,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转身下了楼梯。而晚晚此时正被光头摁在沙发上。光头的口臭和酒臭味朝晚晚涌来,充斥在晚晚的鼻腔中,让晚晚忍不住干呕,她想要逃,却又被光头拉回去。泛着油光的肥脸慢慢凑近,晚晚能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所有贪婪和□□。借着灯光,光头也看到了晚晚无辜眼睛中的惊恐,晚晚慌乱的样子激起光头内心深处的欲望。他一只手摁住晚晚,另一只手就要去作乱。晚晚还保有一丝理智,她咬着牙伸出一只脚用力去踢光头,谁知却被光头反手抓住。白嫩的玉足在灯光下泛出异样的颜色,使光头看花了眼。他放开手去脱下晚晚的高跟鞋,粗粝的手指在玉足上摩擦,使晚晚浑身上下泛出一阵恶寒。晚晚看到桌子上有杯子,当即立断的拿起朝光头的头上砸去。杯子并没有碎,光头却被砸懵了,他行走江湖这么些年,倒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砸过。趁着光头发懵,晚晚快速的从他身下退出,什么都不管的就要往外跑。突然,晚晚的手腕处传来撕裂的痛感,她绝望的回过头,看到的又一张充满恶意的脸。晚晚闭上眼拼命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她光着脚站在地上,急得快要哭出来,这时一个酒瓶突然从门口飞来,稳准狠的砸在那人的鼻梁上。晚晚一回头,就看到阿盛站在包间的门口。他背光而立,颀长的影子将晚晚圈起来。晚晚的泪水夺眶而出,一头扎进阿盛的怀中。第13章 第 13 章阿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状态,当看到小姑娘衣衫凌乱,绝望地朝自己扑过来时,他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他的姑娘,他的姑娘怎么能遭受这种事情!他气得浑身颤抖,所有气血都往头上涌,恨不能生啖其肉。可是他不能,他的小姑娘还在他的怀里,他得快点带她离开这个地方,这样才能快点减轻她的痛苦。高启强第一次看到阿盛这副模样,明明急疯了却要拼命忍耐的模样。他知道阿盛真的怒了。可现在还是晚晚要紧,高启强走上前拍拍阿盛的肩膀道:“我来处理,你放心。”可阿盛却并不打算这么做,他气得嗓子冒烟,声音都变得低哑。“这件事情我亲自处理,这个包间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许放走。”说罢,阿盛拦腰抱起还在发抖的晚晚,离开了白金瀚。阿盛将晚晚带回家,发现晚晚的手腕已经高高肿起,他心疼地请来家庭医生做检查,又给晚晚的手腕上药。期间晚晚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红着眼眶坐在旁边。阿盛心疼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晚晚,他伸手去牵晚晚的手,晚晚却下意思地躲避开。“阿盛,我想洗澡。”这是晚晚回到家后说的第一句话。阿盛自然没有不听的,他把浴缸放满水,又为晚晚准备拖鞋和衣服。等晚晚进去后,阿盛就守在浴室门口,生怕晚晚缺什么会叫他。可是晚晚呆在里面一个小时都没有出来,阿盛在外面不停踱步,急得不行。他怕叫晚晚会打扰到她,又怕她出什么事。在里面几次没有应答之后,阿盛变得担心起来,再又一次没有应答之后,阿盛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到正在揉搓自己的晚晚,她浑身被搓得通红,连裹着纱布的手腕都没有放过。那只手腕本来就已经是红肿,如今更是被搓的快要出血,阿盛心疼的冲到晚晚身边要阻止她的动作。可是晚晚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大力揉搓。阿盛制止住晚晚的动作,又将地上丢掉的纱布捡起来。看着晚晚痛苦的样子,阿盛忍不住红起眼眶。“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阿盛的声音低哑。听到这话,一直没出声的晚晚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又要大力去搓自己的身体:“好恶心,阿盛,真的好恶心,他们好恶心,我也好恶心!”她感觉那些恶魔喷出的气息在她的身上游走,粗粝的手指正在摩擦着她的皮肤,她一闭上眼,就全是那些令人作呕的面孔。油腻潮湿的感觉席卷她浑身上下,让她喘不过气来。晚晚这副样子,让阿盛感觉好像有刀在一点点割开他的心,他不断在晚晚耳边重复:“不恶心,晚晚不恶心,晚晚最干净了。”他的晚晚怎么会恶心,她明明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可是晚晚却还是要大力的继续去搓自己的皮肤。阿盛见状,一把将晚晚从水中捞起,又用衣服把晚晚包裹起来放在床上。他抬起晚晚受伤的那只胳膊,宛若珍宝一样轻轻地吻在晚晚的手腕上:“看到了吗,晚晚?”说着,他又亲了一下:“你看,一点也不恶心,晚晚香香的,最干净了。”阿盛宛若教徒一般,虔诚地亲吻晚晚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贴在晚晚的身上,却像是落在晚晚心里一样,一点一点赶走那些恶心的面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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