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天赋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陆力在杭州棋院的探讨室里跟马思枫讨论着变化,“可惜就是一直将目光日本围棋上,没有想过出来看看,要不然他们的未来可能更加大一点。”“还真是,这种天赋要是放在中韩两国恐怕已经是夺冠热门了,而现在他们却不不得不挣扎在国内冠军的循环圈里。”马思枫看着棋的内容幽幽的叹着气,“难道是因为日本棋界给的奖金多吗?”“你们就不要纠结这种事情了,日本围棋奖金比拿世界冠军都多,我要是成为日本客座棋手的话,我也不想去争夺世界冠军好好的把握着国内冠军的头衔那不是更好吗?”对于云山月来说,可能还是奖金的趋势让她动力更加大一些。“说的也是,对比咱们还得自己找外快的情况下,日本围棋的生存条件确实要大了很多。”陆力都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他是等级分第一却每时每刻还要奔波于其他的活动让人无可奈何。“对了,弈城韩国区崔势在跟申仁俊下棋,马九段不去看一下?农心杯可是下个月就要重启。”云山月看着电脑,刚刚她一登入弈城就发现了,这平白无故的他们两个怎么下上了?马思枫一听立马就放弃了跟陆力研讨日本棋手的作战风格,转而跟云山月一起看崔势和申仁俊的网棋。“看起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马思枫清空棋盘一步一步的按着,“这个布局可以说是韩国数一数二的了,我之前趁着去韩国的机会重点了解了一下韩国参加农心杯的成员,我发现他们的风格都各有特点,特别是这兄弟两个。”“看来你适合做情报工作啊!”陆力笑了一下也凑了过去,可能对他们来说日本队在农心杯里虽然有威胁,但威胁远远不如韩国队。毕竟韩国队里还有一个大魔王崔势九段。看了一会儿之后马思枫赫然发现了申仁俊的弱点,他稍微有些无语的说:“这未免也太有意思了,除了布局剩下的一事无成?”申仁俊的布局好到了什么程度,能在布局阶段成功压制崔势的程度,结果一到中盘阶段就把自己的优势直接给作没了,官子又根本打不过崔势,愣生生的被崔势逆转了。“这着实有点奇葩哎。”陆力吸了一口气,找到了一下申仁俊在弈城上的棋谱,不出意外的,大多数都是这样,布局能做到压着大多数的棋手,结果中盘就被人给翻盘,他挠了挠下巴,“他那个双胞胎兄弟也是这样的吗?”“恰恰相反,他那个双胞胎兄弟是中盘和官子十分出色,布局跟高永夏有的一拼吧。”马思枫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兄弟两个人了,他从弈城上翻出了申仁赫的网棋记录,中盘贴身对杀让陆力都有些惊叹。“这兄弟两个要是合在一起那不成了天下无敌了?”“其实可以看一看他们两个联棋,哪下的相当厉害,一加一大于二的经典棋谱。”云山月拄着下巴,在陆力和马思枫关注着崔势跟申仁俊的网棋时,云上月也终于挪出了视线去关注现阶段的围甲比赛,位于一台执黑的塔矢亮实力不容小觑,但却有些在读秒的过程当中显得有些慌乱,落子很多都称得上是随手棋。陆力他们说的真的没有错误,他们可能还是更加适合日本围棋的那种长时间长考风格。这台并不是主将台,说实话邀请外援而不把外援放置在主将台上显得有些财大气粗,就好像高永夏的围甲比赛一样,15场比赛,只有8场是主将台,然而赞助商给的钱却还是一样的,即使仅仅只是赢棋给钱那依照高永夏的胜率估计也能拿下不少钱。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把高永夏牵扯出来感谢在2021-05-01 14:24:05~2021-05-03 15:29: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北冕 8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4章 出现在定段赛外的塔矢亮果然不出所料,定段赛在杭州棋院举办,下面那层是定段赛,上面那层是升段赛,马思枫已经是九段的职业棋手,因此他负责坐镇定段赛,时不时的巡视一下赛场纪律,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升段赛的第一场,云山月碰见了乐平,由于升段赛参加人数众多,并没有像围甲那样专业性每台配一个记谱员和裁判,正式的规则几乎是跟定段赛大同小异。因此云山月跟乐平小声的说话。“你今天下的棋怎么这么快?”乐平微微皱起了眉头,连这个快棋王都觉得云山拍棋的速度快了很多,“咱这个正常比赛,每方两个小时呢。”“你知道下面在干什么吗?”云山月低声的问乐平。乐平怪异的回答:“定段赛啊,怎么你家有人参加定段赛啊?”云山月点了点头,乐平这才恍然大悟:“懂了,咱两下快点,不耽误你去定段赛看棋。”听见这话,云山月摆了一个ok的手势,紧接着他们两个就听见巡场的棋手低声说:“二位比赛期间还是少说话的好。”“好的好的。”乐平和云山月对视一眼讪讪的笑了一下,随后加紧了拍棋的速度。其实并没有多快,只是相对应的在布局阶段,两个人都默契的用了很大众的定式,没有祭出特别复杂的飞刀,直到中盘的时候,乐平快速的拍出了一个飞刀,云山月才停下拍棋的动作进行长考。乐平的飞刀并不复杂,但是陷阱很多,并且还卡住了她的眼位,有些让人感觉恶心,但乐平下棋就这样,他已经渐渐的改变拍快棋时候的风格,西南王他已经连续卫冕三次冠军了。最终云山月长考将近15分钟也没有找出特别正确的步骤,她只能跟着应,先活棋才是最主要的,围的地方大不大已经暂时不在云山月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委屈一点能活棋这比什么都强。“你这最近找谁陪练了,下棋风格越来越谨慎。”乐平在犹豫,他是思考自己应该得寸进尺继续杀棋,还是坐地直接将这一块圈起来,想了能有几分钟,大概是把几种最容易下出来的变化都模拟出来之后,愤然开始杀棋,这是最快结束战斗的方法,也是最容易杀红眼的方法。杀棋是一种很令人上头的事情,云山月在队内的时候就见过很多次一味的杀棋,最后把自己杀崩的情况,并且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把自己杀崩了的时候还经常出现在女子围甲当中,至少就云山月而言,她在比赛当中杀棋把自己杀崩了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二次,而是很多次了。看着对方的大龙彻底死绝摆在棋盘之上那几乎是一件很令人感到舒爽的事情。果不其然乐平也选择这种十分暴力的方式,处处卡眼贴身战斗,这棋要是能撑到官子那几乎就是神仙下棋。云山月看了一眼时间她不得不放弃想要去看定段赛的想法,继续陷入长考当中,乐平是一个不太擅长进攻的棋手,这么一连串的进攻细细的琢磨下来竟然还有一些问题,只要抓住这些问题想要在撑一会儿把难关度过去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抓住这些问题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