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正常,我要是能收到那么高的对局费,我也不想输棋的。”乐平很理解,他不是一般的理解,他是太理解了。剩下那几个人冲着乐平翻了一个白眼。……围甲暂时告一段落之后,云山月收到了张月凯整理的自己今年在围甲得所有比赛棋谱以及洋洋洒洒的比赛分析,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胜率,也不高只有70%左右,只是最近输棋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因为习惯自己棋风的原因,云山月已经在想办法的更改,只是一时半会可能还不太奏效。值得一提的是张月凯在分析当中指明云山月的棋存在着很大的问题,这些问题也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围甲被群体针对的问题。为了寻找解决办法,云山月找到了还在中国逗留的高永夏。“这是习惯问题,想要改,就只能把你的习惯改掉。”高永夏没有什么好说的,这种回答他不知道已经对云山月说了多少遍了。“可习惯如果真的那么好改,那也就不叫习惯了。”更何况,有的时候还会出现凭借着第一感下棋的时候。高永夏打着哈欠:“那你就在试试呗,试试去下主将,压力大点,也许就会改变你的习惯,我看你挺抗压的,而且就现在你们江西队的对局分我看想要夺冠也难了,高鉴良的等级分虽然是在上升,但是他主将胜率并不高,你也可以把主将拿下来,去试一试。”“说的真简单。”如果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更改江西队主将的话,那高鉴良就不是号称江西队唯一的主将了。“我听说过高鉴良有江西队唯一主将的称号,江西队赞助商易主了三次,每次赞助商都会指名让高鉴良当主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不知道为什么,高永夏忽然跟云山月谈论起了八卦。云山月撇着嘴点了点头:“因为他是江西队唯一的九段。”说来也是很巧,之前在刨除高鉴良这个九段之后,江西队的棋手大都都是四五段的职业棋手,而在亚洲杯夺冠之后,江西队一下子变得豪气了起来,拥有双九段阵容,仿佛一下子有了夺冠的潜力一样。“以前是唯一的,现在就不是唯一的了,你也是九段,你也可以争取一点,有压力就有动力,一点动力都没有你靠什么赢棋,西北风吗?”高永夏主张有压力就有动力,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不知不觉间云山月就被他给说服了。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她应该好好想想怎么争取这个主将的位置。只是还没有等她想清楚开口的时候,高鉴良忽然出事了。高鉴良胆囊炎急性手术住院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修养一两个星期也就没事了,可他后续的比赛却显示出了乏力的感觉,手上的世界大赛选拔也没有把握住,一下子就进入到了下半年的坠落期。为此张月凯与赞助商商量沟通了很久决定将围甲江西队的主将调换下来,用云山月出战下面的比赛,他们对云山月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把江西队下到围乙就可以了,然而从目前的对局分来看,江西队的排名并不是特别好,虽然在中等偏上,但同分的战队多如牛毛,不慎输一局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这给了云山月不小的压力,高永夏得知了情况之后倒是十分开心,他也想要测试一下云山月的抗压能力。如果云山月能在下半年守住江西队的排名的话,那她真的就创造了奇迹。对此云山月没有任何表示,因为高鉴良和张月凯正在一块给她准备特训。高鉴良和张月凯两个人就云山月的下棋习惯琢磨出了解决办法,正在帮着云山月想办法脱离围棋被翻盘的命运,为江西队保级保驾护航。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很久没有更新的样子,我的收藏竟然超过100了,真是可喜可贺第93章 新棋风新气象高永夏这段时间在中国没有比赛,就一直待在韩国,听说他私下里和韩国棋手在研究新的序盘下法,与云山月不同的是,云山月是刚刚才开始被针对,而高永夏则是一直被针对,稍有不慎将会满盘皆输,因此高永夏在这一年里几乎是想尽办法开始弥补自己身上那些明显的弱点。“你把你下序盘的习惯改了,你还用的出你的独家手段吗?”申仁俊有些好奇,他和申仁赫对视一样随后两个人看向高永夏,“你的中盘才是大家最忌讳的东西,而现在中盘角力明显减弱,序盘和官子阶段也不知是有没有特别大的长进,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对。”高永夏沉声点头,“不管是序盘,中盘还是官子这些都无所谓,只要能把棋赢下来,用不用其他手段,是不是必须要用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高永夏是一个为了赢棋能把自己习惯都给硬生生改了的家伙,其意志力让他们两个人叹为观止。他的战斗风格变了这个事情,最开始也只在韩国棋院内悄无声息的流传,大家都不在意,因为像高永夏这样个人风格浓郁的棋手想要做出改变是很困难的事情,可在世界大赛上,高永夏却结结实实的给他们上了一课。连克诸多棋手,却从来没有使用过自己的绝技,这样的高永夏再次进入大家的视野,开始废寝忘食的研究怎么对付高永夏,为此韩国棋院也专门找了崔势,可崔势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他的棋我也不太清楚,从目前来看他的转变应该是好的没有错。”崔势的回答就好像是在接受采访一样,让大家都有些唉声叹气,崔势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高永夏开始有意识的知道被大家集体研究针对的坏处了。国内,中国棋院研究室。“高永夏的棋确实是看着有些变化。”马思枫率先开口,“序盘变了很多,起码变得难以对付了。”以前有人说高永夏的序盘像业余棋手,现在看这几盘棋的话,就完全找不到业余棋手的那种杂乱感觉,序盘变好,有些厚势的感觉就出来了。“这几盘棋完全没有了所谓僵尸流的感觉,是用不上还是没有必要?”“看这棋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采用僵尸流那么恶心的下法。”“这棋我看着有些眼熟。”云山月小心翼翼的开口,“却又不知道哪里眼熟,总觉得这种诡异的棋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高永夏现在所用的棋风说诡异也算不上,全盘都是好棋,把自己的优势直接强硬的走厚,那几乎可以就说是自己的好棋,对手的坏棋,这种描述就很多棋手经常出现,但他们并没有出现过像是高永夏的这种优势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厚势,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你觉得眼熟?”张钰嘉一下子就盯向了云山月,“你说说哪里眼熟,还是说在哪里看到过棋风相似的棋谱?”“说不出来。”云山月捂着头有些挫败的说,“一时半会儿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了,这棋就是高永夏下出来我才眼熟,如果是别人下出来的,我就不眼熟了。” ', ' ')